周修林心口一塞，“誰說的！”

“我媽媽呀。媽媽說，等我長大結婚，這些就送給我老婆。”

周修林眼角直，“你老婆的珠寶你自己送，我送給你媽媽的禮，誰也不給。記住了沒有！”

周思慕似懂非懂點點頭，“爸爸你是舍不得吧。”

第二天，他去兒園問了朵朵和洋洋，“你們媽媽過生日，你們送什麼禮給媽媽啊？”

朵朵說：“我給媽媽一個吻，還有唱歌。”

洋洋說：“我給媽媽捶捶背。”

周思慕繼續說道，“我媽媽要過生日了，我送什麼禮好呢？項鏈鉆戒太稚了，我爸老送。”

洋洋抓抓頭發，“”

朵朵想了想，“可以給你媽媽買服？漂亮的子。”

周思慕搖搖頭，“會買錯的。”

洋洋熱的提議，“買個蛋糕，我最吃了。”

周思慕嘆了一口，“太稚了。蛋糕吃多了會胖的，我媽媽回頭要減。”

小朋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周思慕起，“我去問問老師吧。”

班主任老師一聽，“思慕真是懂事，只要是你自己做的，無論什麼，你的媽媽都會喜歡的。”

“老師，那我畫一張全家福吧。”

班主任老師眼角一，“可以。不過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別的禮？”周思慕同學的畫真的不能當做畫，特別可怕。

周思慕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好了。“媽媽生日，外公也會回來了。小劉老師，我外公是個很厲害的畫家，外公看到的我的畫一定會很開心的。”

老師震驚的無話可說，“你外公看到你的畫一定很驚喜。思慕，你好好練習，拿出最好的幅送給媽媽。”

周思慕點點頭，“老師，我知道的。”

老師幽幽嘆口氣，果然啊老師的孩子不一定都是學霸，畫家的孩子不一樣都是畫家。

姜屹是在五月第一個星期回來的，姜曉去車站接他。一見到人，的眼淚差點都掉下來了。“爸，你怎麼瘦了這麼多？”

姜屹淡然一笑，“可能是水土不服。”

姜曉想了想，“爸，明天我們去做個檢。”

姜屹拍拍的手臂，“我的我清楚的很，沒事的。”

姜曉知道一時間勸不了他，也不再多說什麼。“我們先回去吧。”

車子出了火車站，一路暢通。

姜屹看著窗外，父倆原本都沉默慣了。“曉曉，我看到新聞了。”

姜曉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

姜屹轉過視線，“你媽媽都知道了吧。”

姜曉腳上一，差點踩了剎車。索，反應快，沒有出事故。不過也嚇得一冷汗。“爸，這事我們回去再說。”

半個小時后，他們到家。姜曉將車停到車庫，父倆的臉都異常嚴肅。

周修林和周思慕都回到家了，姜曉剛開門。周思慕就跑出來，沖到姜屹邊，抱住他的，“外公，你終于回來了，我可想你了。”

姜屹一顆心瞬間就了，他蹲下子，深深地看著他，“小豆芽都長這麼高了。”

小豆芽連連點頭，“因為我每天都乖乖聽話，喝牛，吃很多的飯。”

姜逸抱著他，“好，真好。外公也想你。”

小豆芽撇撇，“騙人。”

周修林皺了皺眉，“思慕——”

小豆芽哼了一聲，“外公要是想我，為什麼不回來看我？爺爺就天天陪著我的。慕慕不想外公走。”說著，周思慕流下來眼淚。

周修林扶額，這孩子不去演戲真是可惜了。眼淚說來就來。

姜逸手足無措，“慕慕不哭，外公這回不走，天天陪慕慕。”

周思慕鼻子，聲氣，“外公，我們拉鉤鉤，你不要騙我喔。”

“好，拉鉤，一百年不變，騙人就是小狗。”

因為在家，姜屹和姜曉心照不宣地沒有再談那件事。

準備晚飯期間，家里的阿姨也在姜曉面前念叨了一句，“你爸爸太瘦了，個時間帶他去檢查一下吧。”阿姨年紀大，見識的多。“我以前有個朋友，也是突然暴瘦，結果去檢查肝癌。我不是嚇你，年紀大了，突然暴瘦真不是好事。”

姜曉心里咯噔一下， “我知道，我今天看到我爸，我都快認不出來了。”

“沒事，沒事，去檢查一下心里也放心。”阿姨寬道，“你和先生商量一下。”

姜曉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