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周修林不厚道地笑了。其實，關于神嘉賓，姜曉真的沒有和他說過。

他覺得大概應該是小豆芽。

工作敲定后，姜曉難得閑下來。這天下午，姑姑和姜曉一起去小戲骨訓練營接小豆芽。兩人邊走邊聊，就來到教室走廊。

里面還在上課，老師在講臺上演示著。

姜曉看清楚講臺上的人時，表瞬間一頓。梁月怎麼會來這里？

姑姑也看到了梁月，瞇著眼睛，似在回憶一般，“那是馮婉嗎？” 是這個這世界太小了，還是緣在牽絆？

姜曉掐手。

梁月在表演的是《紅樓夢》的一個片段，每一個表和臺詞演繹的那麼傳神。

“好啦，今天的課我們就上到這里，等下回我有時間再來看你們的表演，好不好？”

“好！”

下了課，孩子們陸陸續續離開了。

小豆芽坐在第一排，梁月走到他面前，變戲碼一般從包里拿出一棒棒糖。

小豆芽看見了，眨著大眼睛，“是送給我的嗎？”他開心地笑著。

梁月微微低下子，“是的。”孩子很像姜曉。

小豆芽咧著角，“謝謝。”不過他沒有接，“一會兒我姑婆來接我，我得問問，能不能拿。”

梁月微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你媽媽最近好嗎？”

“媽媽很忙的，要工作。”

“是嗎？那你想嗎？”

“想啊。我晚上就可以見到我媽媽了，媽媽每天都會陪我。”

“慕慕，你是想做演員嗎？”

“我不想，我想上學。我媽媽說，小朋友要好好讀書。”

梁月慨，“你媽媽說的很對。”剛要手他，小豆芽眼尖地看到了姜曉，跳下椅子。“媽媽——你怎麼來接我了？”

姜曉把他抱在懷里，“媽媽今天在外面談工作，正好路過就過來接你了。”看向梁月，點了點頭，客客氣氣，“梁老師，我們先走了。”

“曉曉，既然遇到了，一起去吃個飯吧。”

姜曉形一頓，“不好意思，梁老師，我的家人還在等我們回去。下次吧。”

梁月蹙了蹙眉心，不再勉強，“那好。我們有機會再約。”

姜曉帶著小豆芽出來，姑姑迎上來。不想和梁月打照面，剛剛就沒有進去。

姑姑沉默了一路，忍不住問道：“曉曉，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嗯。”

姑姑嘆了一口氣。

“姑姑，我爸和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姑姑皺起了眉，“都過去了。”

“還是不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