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微懷疑,他又故意逗玩兒,卻仍拉扯著他的胳膊,“快起來,這麼冷的天氣,不要睡地上。”
這兩天天氣又冷了些,也還沒到開暖氣的時候,空的房子一點熱氣也沒有,這樣子躺著,沒病也要躺出病來了。
他拉著一只手,“我熱,你我。”
“……哪兒熱?”
言微上另一只手,了他的額頭。
“不是那里。”他抓著的手,徐徐往下走,瞇起眼瞧,“這里,熱。”
言微:……
臉上也熱了,回手站了起來,輕輕嗔了一句:“秦懷鶴,快起來。”
秦懷鶴,多俊雅孤逸,多霽月清風,言微和他待了兩個多月,才知道這分明是一只野鶴。
野鶴掙扎著坐起來,對出手來,“言微,拉我一把。”
言微不疑有他,彎下腰攙他。
下一刻,跌落進他的懷抱里,正好砸在最滾燙的地方。
他一手箍著的腰,往他懷上攬,一手起的下,帶著霸道狠狠親了上去。
言微被迫承這個強勢的親吻,口猶如著一熱,往四肢百骸沖竄,眼角也了。
氣息仿佛要被他這一個深吻掠奪而,在窒息邊緣,兩手抵在他口,要把他推開。
秦懷鶴離開了稍許,在邊輕輕游走。
“秦懷鶴,你又……”
言微稍稍偏下頭,熾熱的鼻息,帶著酒香噴薄在耳朵邊,又又燙。
你又騙我。
話說了半句又咽下了,他騙不過是趣,怕他反將一軍:言微,你騙我了麼?
秦懷鶴卻聽明白了,他掐了一把的臉蛋,一張臉潔如羊脂玉,一點胭脂屑也無。
他瞇著眼看,眼底眉梢盡是風流,“我沒力氣,你給我洗澡吧。”
言微挪開眼,總是沒辦法拒絕秦懷鶴,一丁點辦法也沒有。
浴室里,白霧裊裊,是把鏡面糊了磨砂鏡。
的深碎花了,粘著兩條,姜黃的花朵浸了水,更是艷麗。很快,花朵甩著水珠被褪下,隨手扔到到洗手臺,正好打到洗手臺擺放的那盆一葉蘭,碎花無聲落到防魚肚白地磚上。
言微子在輕輕栗。
秦懷鶴在后,下抵在頸窩,蹭蹭的臉蛋,喚了一聲“寶貝”。
言微心尖一,霎時就了眼眶。
他以前也這麼過,只是不知道,這一聲是喚還是肚子里的寶寶。
不管是在誰,言微這幾天的冷落和委屈隨著水滴,落到地里,徹徹底底原諒了秦懷鶴。
“明天我去國,等簽證辦好了,你跟著我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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