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微淡道:“不用了,謝謝。”
秦懷鶴哼哼,“要不要把六一紅包補發給你?”
言微一個利落的眼刀“嗖”地飛過去,“秦懷鶴,以后你不要在外面問我,你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你要問就直接問閆書,閆書的答案可能比我的答案要真實一些。”
秦懷鶴定定看,線忽地一,“噢,在外頭說的都是假話,我一聲秦總讓你憋屈了。”
言微只給他一個側臉,卷翹的眼睫下,映著泳池的一汪清水。
秦懷鶴看這副樣子,莫名痛快了些,最讓他不爽的就是剛才那副別扭樣,憋憋屈屈,直得他心口煩躁。
他寧愿言微鐵齒銅牙對付他。
“再說了,我讓你說我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了嗎?”
言微冷著臉不搭理他。
秦懷鶴試圖放緩聲氣,“我只是讓你形容一下你接的管理者是什麼樣的,比如嚴睿,他要是欺負你,你可以直接說,在亨川,所有員工都是平等的,遭不公隨時發聲。”
言微:“我不說。”
“怎麼又不說了?”
言微眸一轉,“因為你說的都是廢話。”
他站在這個位置,當然可以云淡風輕說,人人都是平等的。
大概是覺得媽媽發火有些奇奇怪怪,歲歲瞪著大眼睛看言微,忽地咧笑了。
秦懷鶴了線,下了定論:“看,歲歲都笑話你了。”
他手進泳池,朝兒潑了幾滴水,“歲歲,媽媽就是想跟我吵架。”
言微:“……”
明明先挑釁的人是他,怎麼到最后,變想跟他吵架了。
歲歲游了半個小時,一起來就哇哇,拱著媽媽要喝。
這房子住了兩個月,房間儼然已經了和歲歲的地盤,言微門路抱著兒進去,隨手關上房門。
歲歲喝了,神回來了,開始胡鬧,咬著媽媽,猛地一扯。
言微吃痛,驚出聲:“歲歲!”
歲歲以為媽媽在跟玩兒,咧著咯咯咯笑。
言微:“……媽媽生氣了!”
這幾天開始犯這個病,長了兩顆牙,厲害了,咬媽媽還不算,還要扯著玩。
言微被折磨了幾次,教訓還得意,以至于言微這兩天喂都提心吊膽的,就擔心挨這麼一下。
歲歲兩眼亮晶晶,又要找媽媽。
言微心有戚戚然,繃著臉教育:“媽媽不跟你開玩笑,你要再這樣,我打你屁了!”
門突然被打開了,男人的聲音在是后響起,“怎麼了?”
言微眉心微跳,扭頭往后瞧了一眼,門離得遠,看不太清。
轉回頭,“沒什麼。”
腳步聲緩了下,又響起來了,由遠及近。
言微索不喂了,把歲歲抱了起來。
秦懷鶴到了跟前,歲歲大概是吃飽喝足了,正笑嘻嘻著媽媽的頭發玩兒。
他溫聲道:“沒什麼你要打,才多大的小孩。”
言微抿了抿,抬眼,“咬我。”
秦懷鶴蹙起眉頭,“咬你?”
言微耷拉下眼皮子,“嗯,咬得很痛。”
片刻后,聽見秦懷鶴“嘶”地氣聲,然后,懷里突然一空,兒被他抱走了。
啪!啪!
“該打!你屬狗嗎,怎麼還咬人?”
歲歲屁挨了兩下,愣愣看他。
“屬狗也不能咬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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