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真的很好,甚至后悔來晚了。
當然,價格也很好。
看那些價格表,細細盤算下來,要是兩樣都換的話,不是最高配置,也要三萬多塊錢,不是一筆小數目。
言微不打算充胖子,對許駿騰說:“有點超過我的預算了,過段時間要是能降一點,我可以再等等。”
許駿騰笑,“你要這麼問,我可不敢說能降,鶴哥說了,他孝敬岳父大人的,說不準把我們家都買下來,我敢降價嗎?”
言微面一僵,滯了幾秒,“跟他沒關系,我跟他已經離婚了。”
蘇允君的話猶言在耳,“你給秦懷鶴生了一個兒,他給了你什麼?”
以前他都沒認過岳父,這個時候,上趕著當什麼便宜婿。
彌補嗎?犯不著,也不稀罕。
許駿騰看向大落地窗,以手握拳,在邊清了清嗓,“鶴哥有心,離婚也是一家人,你看,人都來了……”
他看見眼前的人面實在不好,干咽下了后面的話。
言微口在鼓噪,有漸漸沸騰的趨勢,嗓子眼卻是干無比。
沒有任何一個時刻像現在這樣,想撕碎秦懷鶴的錢袋子。
秦懷鶴單手著兜,姿雋逸,下昂起的弧度,是慣常的傲視群雄的姿態。
他越走越近。
言微突然一聲嗤笑,“他有心嗎?他這個人,心肝肺都沒有。”
許駿騰:“……”
秦懷鶴依稀聽見了什麼心肝肺,只當是醫學用詞,并未往心里去。
他垂著眼看,“看好了嗎?”
言微冷著臉,別到另一邊,看也不看他。
秦懷鶴:……
表現得太過明顯了,明顯到沒辦法當做看不見。
那苦瓜臉,只怕手一擰,能擰出苦兒來。
他略微卷默看半晌,低哼了哼,“誰招惹你了?”
言微垂著眼睫,搭在挎包上的纖細五指微,大拇指用力往里扣。
許駿騰在一旁笑,“鶴哥,我看是你招惹的吧。”
秦懷鶴視線往一旁移,手扯下領口,目又落到臉上,邊著幾分無奈,“你去照照鏡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把你弄癱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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