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被帶走的時候,一直哭喊,“姐,救我,救救我……”
“秦書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你就算是恨我,怪我,我也要這麼做。”秦書恆冷冷地說,因爲姜玉,他的臉都丟盡了。
姚子豪與謝菲菲的婚禮,因爲姚婧的事而推遲了,但是他們倆先領了結婚證。
姜玉判決前,喬盛軒收到小雅一封從國外寄來的信,在信裡對母親的所作所爲表示了深深的歉意,信中並沒有請求喬盛軒放過姜玉。
秦母親自到喬家看姚婧,對姜玉所做的事向表示歉意,也向喬老爺子和喬景風夫妻表達了歉意。
在秦母見姚婧之前,喬老爺子說:“我們都沒有怪你,你們雖然是姐妹,做什麼,不是你能控制的。我們不會不明事非,怪罪你,你也是做的人了,做事要有個分寸,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要做到心中有數。”
“我明白您的意思,您放心,我不會替求。我只是心裡過意不去,想看看婧婧。”
“嗯,羽墨,帶你婆婆上樓看你嫂子去吧。”喬老爺子說道。
也許是因爲喬老爺子提前打了預防針,本想求的喬母,見到姚婧以後,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表示問,關心了傷勢,留下禮就走了。
姜玉一審判決,以故意殺人罪判了死刑,不服,上訴,二審維持原判。
喬家不鬆口,姜玉就只能死,沒人敢爲求。
姜玉再上訴,不願意死,也不想死。
喬羽墨終於還是來了,雖然秦母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天天看到自己的婆婆吃不下睡不著,整天唉聲嘆氣,知道是爲姜玉的事。
“嫂子……有句話,我知道不該說,但是我還是要說。”喬羽墨猶豫再三還是說了。
“羽墨,我們倆要說什麼,還用這麼猶猶豫豫嗎?什麼事,你說吧。”姚婧笑著說,腹部的傷口已經好很多了,已經能下地活了,傷口也不再扯著疼了。
“關於姜玉的事,我婆婆天天在家吃不下睡不好,雖然沒有開口求,但是我知道,不希姜玉死。”喬羽墨說道,說完看著姚婧。
姚婧有些意外,“姜玉被判了死刑嗎?”
“是啊,你不知道?”喬羽墨也意外。
“你哥沒告訴我,家裡也沒人說,被抓了,一定會到法律的制裁,只是沒想到,會是死刑。”姚婧說道。
“急於爲莫菲兒報仇,報仇心切,纔會對你這樣。因爲之前在你們婚禮上鬧事,加上這次害你流產,所以……”
“我明白了,你想讓婆婆心安,不希死。我也是做母親的人,我可以理解爲兒報仇的行爲。這事兒我去跟爺爺說,至於最後怎樣,我不保證。”
“嫂子,謝謝你,我知道,我這個要求很過分,你因爲這次綁
架事件傷,還失去孩子。讓你原諒,真的很過分,我知道,可是我……嫂子,對不起,真的很謝謝你。”喬羽墨激地說。
“羽墨,你嫁到秦家,就是秦家的人,你心疼婆婆,想幫開口求,這很正常。如果真如你所說,姜玉的案子是因爲我的原因判的重了,我會更過意不去的。”姚婧真的很恨姜玉,恨將莫菲兒的死怪到自己頭上,恨害自己失去孩子。
即便恨,姚婧還是善良的,希法律公正的理姜玉的事。
喬羽墨晚上沒有留在喬家吃飯,看過姚婧就匆匆離開了。
吃完晚飯,姚婧讓喬盛軒扶去喬老爺子的書房,說有事找喬老爺子。
姚婧還沒開口,喬老爺子就說:“婧婧,你找我有什麼事,該不是腦子一熱,想替姜玉求吧。”
“爺爺,原來您已經猜到了。”姚婧有些尷尬。
“你心,你善良,可是你想過沒有,如果輕判,姜玉總有一天會出來,那時候,還是一樣不會放過你。”喬老爺子說完見姚婧和喬盛軒都沒有說話,“婧婧,你必須學會一點,想致你於死地的人,千萬不能仁慈,對你的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可是,如果這樣的話,羽墨在秦家會很難做人,婆婆那裡……”
“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是秦家的人,自然是向著秦家。今天來找你求,就已經把自己當作秦家的人了,如果還記得是喬家的人,就會知道,這次傷的是親嫂子,的哥哥和嫂子因爲這次意外失去了一個孩子。本就不該回來,開這個口。”喬老爺子有些不高興。
“爺爺,姜玉的案子還有迴旋的餘地嗎?我們就當不是心行善,就當是幫羽墨,讓在婆婆面前邀個功。”姚婧試探地說。
“嫁到秦家,冒著生命危險給秦以軒生了兒子,這就是天大的功勞了。如果市長夫人想不開,那是的事,敢爲難我們家羽墨,我們定然不會坐視不理。婧婧,這事你就別管了,如果姜玉判了無期,那麼以市長夫人的財力和關係,很快就會無期變有期,哪天悄無聲息就放出來了。你覺得個定時炸彈留著,對你有好嗎?假如下次再找你報仇,綁走的是小智或者小敏,你會怎樣?”喬老爺子問道。
“爺爺……”姚婧吃驚地看著喬老爺子,小智和小敏是的命子,絕對不會讓的孩子有任何危險。
“婧婧,你上次車禍,就是故意的,而且一而再,再而三想致你於死地,你真沒必要爲這樣的人求。絕對不能改判,你不懂裡面的貓膩,真的會像爺爺說的,過不了幾年就出來了。你覺得那時候會放過你嗎?這件案子量刑是按最嚴重的判,但並不代表給判的重了是我們想致於死地,是先做了違法的事,法了法律。量刑的時候,不可能把一個罪不致死的人判個死刑,你明白嗎?這是死有餘辜。”喬盛軒說道。
“我知道了,只是覺得,這樣羽墨以後會不會難做人。”姚婧聽了喬盛軒的話,也擔心萬一姜玉判個死緩,因爲在裡面表現好,然後市長夫人用關係給的無期變有期,然後哪天就放出來了。
真的害怕,姜玉再找報仇,更害怕,的兩個天真可的孩子到威脅。
“這事兒你不用擔心,我會親自給秦書恆打電話。”喬老爺子說道。
“好了,老婆,這事兒你別管了。”喬盛軒扶著姚婧離開了喬老爺子的書房。
喬老爺子想了很久,雖然覺得喬羽墨不該找姚婧開口求這個,但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孫,他還是給秦書恆打了電話。
“書恆,在忙嗎,這時候打電話給你,會不會打擾你。”喬老爺子客氣地說。
“您太客氣了,您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孩子的滿月酒沒辦,我在想,要不,等週歲的時候大辦一場。”
“您說的是,我也是這麼想的,週歲的時候再辦。”秦書恆笑著說。
“嗯,書恆,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想說姜玉的事。今天羽墨回來看嫂子了,晚上婧婧問我能不能給姜玉輕判。這事兒,法院說了算,不是我能做主的。而且我都退下來很久了,你小姨子的事,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法律我也不太懂,怎麼量刑,法院怎麼判就怎麼來。您年輕大了,也不好,就別爲這種事心了。”
“嗯,等婧婧傷好了,我們兩家一起吃頓飯,聚聚,想我的曾外孫的。”
聊了幾句閒話,喬老爺子就將電話掛了。
當天晚上,秦書恆就將秦母責備了一通,“是你讓羽墨回喬家求的嗎?”
“我沒有啊。”秦母意外地說,都不敢開口求,沒想到羽墨居然回去說了。
“你就算沒有,你也流出那意思了,要不,羽墨爲什麼替你跑這一趟。喬老爺子說了,這事兒法院說了算,他不能做主,他不想管,那就是這樣了,你別再摻和。”秦書恆責備道。
“那怎麼辦,讓我看著死嗎?”秦母眼淚下來了。
“你能認同所做的事嗎?你覺得能被原諒嗎?你也不想想做過什麼?”
“我…………”
“這事兒你別再管了,羽墨是個單純的人,看你天苦惱,就回去求了。弄得喬老爺子親自打電話過來,再這麼下去,你是想看到喬秦兩家的關係,因爲你那個丟人現眼的妹妹而決裂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知道了。”
姜玉的案子,終審維持原判,秦母也勸不要再上訴了,只怪這輩子作孽太多。
小雅沒再回來過,傷被騙,母親又讓丟盡了臉,是沒臉再回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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