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的太人了,可是,你不覺得,你哭的過分了一點兒嗎?”
“幹嘛?哭都不行啊。”
“不是,老婆,你哭的好像心的男人跟別人結婚,新娘不是你,給人那種覺了。”
“你去死,你又故意氣我,我生氣了,快,讓我咬一口,否則憋出傷要胎氣了。”姚婧喊道。
喬盛軒只得乖乖出胳膊讓咬,以至於他後來胳膊疼得連小敏都不敢抱了。
孕中期,姚婧開始關節疼,有時疼得沒法睡覺。深更半夜就把喬盛軒推醒,讓他想辦法。
其實這個也沒什麼辦法好想的,姚婧自己就是醫生,除了忍,忍到生了纔會好,可疼的時候就找喬盛軒麻煩,讓他想辦法。
他困得眼皮都睜不開,卻只是配合的幫啊,啊,好聽的話說了一籮筐,說辛苦了。
爲了緩解姚婧關節疼痛,喬盛軒堅持每天用溫水幫洗腳,還給按。
隨著肚子的增大,脾氣也是越來越有長進。姚婧翻也困難了,因爲之前懷小智和小
敏的時候,有兩個特別護理員24小時流陪護,可是現在是喬盛軒陪護。
所以,所有的事全都要他做,不管什麼時候,不管什麼時候,只要是姚婧說的,喬盛軒都是有求必應啊,喬盛軒表現還是不錯的,從沒有過不耐心,這讓姚婧很。
喬盛軒不是沒有脾氣,也不是不知道姚婧有時候是故意折騰他,無理取鬧。
可是,墨之寒告訴他,人一輩子,如果沒有婚禮,或者生孩子男人沒有陪在邊,都會爲人一生的憾。
所以,不管姚婧做什麼,都希他能寬容對待,而且人懷孕是真的很痛的。
黃文靜還沒到預產期,就提前生了,是個男孩,秦以航非常開心。
把姚婧高興壞了,然後回來就跟喬盛軒說,要生個兒,以後嫁給黃文靜的兒子。
“老婆,你生什麼我都喜歡。”
“這纔像話嘛。”
眨眼到了孕晚期,肚子大,腰也酸背也痛。關鍵是晚上筋,然後關節疼。沒辦法,只要半夜筋,不管幾點,姚婧便會把喬盛軒醒。雖然,喬盛軒白天上班已經很累了,晚上還要陪小智和小敏做遊戲,還要陪講故事。
好不容易上牀休息,才睡著就被姚婧醒,終於,捱到姚婧七個月的時候,喬盛軒不了,他痛苦的哀嚎,對姚婧說:“老婆,我真恨不得懷孕是我,我真想替你懷孕,我快熬不下去了。”
“噢,這就熬不下去了,苦日子在後頭呢。”姚婧並沒有同他,而是果斷一腳將他踹下了牀,下令道:“打熱水去,泡腳,疼啊。”
“尊命,皇陛下。”
姚婧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許是因爲有喬盛軒陪在邊,所以纔會覺懷孕的日子特別難熬。
要知道,懷小智和小敏的時候,可沒這麼氣。
現在整天使喚喬盛軒,連小智和小敏都看不下去了。
小智說:“媽媽,你這樣是不對的,爸爸又不是奴隸。”
“對,媽媽,你對爸爸不好。”小敏就是牆頭草,小智說什麼,就跟著說什麼。
“我對他不錯了。”姚婧不滿地說。
“媽媽,你欺負爸爸。”
“對,這就是欺負。”
這兩個小鬼頭,一唱一喝,都在替喬盛軒打抱不平呢。
“誰教你們說的,是不是爸爸?”姚婧馬上拉下臉來了。
“嗯……”小智看著小敏,小敏看著小智,他們倆很猶豫。
“是誰教的?”姚婧又問了一聲。
“姑姑。”小智主招了。
“姑姑的話能信嗎?別聽胡說,媽媽對爸爸很好,你爸爸不是開心嗎?再說了,媽媽現在肚子這麼大,爸爸照顧媽媽是應該的,你們說呢?”
“對。”
兩個小傢伙,被姚婧三言兩語就策反了。
然後喬羽墨就慘了,帶著孩子回來的時候,就姚婧狠狠收拾了一頓。
“羽墨呀,嫂子平時對你怎麼樣啊?”姚婧皮笑不笑地問。
“嫂子,你有話直說吧,這麼笑,我心裡直發啊。”喬羽墨謹慎地說。
“我就是聽著小智和小敏說,姑姑告訴他們,我對爸爸不好,他們都來聲討我了,要爲爸爸撐腰,有這麼回事兒嗎?”姚婧看著喬羽墨。
“哎喲,嫂子,我冤枉啊,不是我說的。我只是問他們,看到爸爸忙著照顧媽媽,沒空陪他們,會不會孤單。我真沒說,我哥圍著你轉,是你欺負他。”
“你還說你沒說過,你分明就是說了,喬羽墨,你想挑撥我和孩子之間的關係嗎?你哥對我怎麼樣,那是他自願的,可沒人他。你看不過眼,你可以跟他說,別挑唆我的孩子。”姚婧從來沒發過火,可是,有人想離間和孩子的關係,這絕對不可以。
要知道,異國他鄉,懷孕生子,多不容易。
這一雙兒是的命子,想借懷孕,顧不上孩子,就離間和孩子的關係,絕不允許。
喬羽墨見姚婧生氣了,嚇壞了,趕道歉,“嫂子,我冤死了,我只是跟孩子開玩笑。你知道我的,一向沒大沒小慣了,真沒有離間你們的意思啊。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保證,再也不開玩笑了。”
姓喬的兄妹倆都一個樣兒,認錯態度超級好,然後過後再犯。
姚婧也並不是真心想跟計較,只是藉機收拾一下喬羽墨,免得沒大沒小,老是在孩子面前說話。
小孩子不比大人,沒有那麼清楚的分辨能力,有時會信以爲真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喬老爺子就把喬羽墨訓了一頓,喬羽墨這纔是真正到,什麼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了。
大家都向著姚婧,全然不記得,纔是喬家的親兒,他們就記著是秦太太,是秦家的人。
“羽墨,你也該懂事了,在小孩子面前說什麼。你嫂子懷孕,難,我們也幫不上忙,看著辛苦,大家都心疼。你竟添,以後再這樣,別說你嫂子生氣,爺爺也不高興了。”
“知道了。”喬羽墨扁扁,雖然不高興,但還是認了。
誰讓這麼沒骨氣,就是離不開喬家,秦以軒固然好,可是秦家的氛圍還是不喜歡。
公公天沉默寡言,婆婆跟一樣,不著調,年紀不小,卻很孩子氣,所以,喬羽墨沒事兒老往孃家跑。
“羽墨,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以後跟小孩子說話注意點兒就是了。你跟秦朗說話也要注意,別張就說,孩子小,會信以爲真的。”姚婧提醒道。
“嗯,明白,嫂子說的是。”喬羽墨是個開朗格,不會計較,姚婧也沒有故意針對的意思,這事說過就過了。
好不容易捱到週末,喬盛軒睡了個昏天暗地,姚婧也沒他,主要也是看他也辛苦,心疼了。喬羽墨無心說的話,雖然沒往心裡去,但是姚婧也覺得,自己好像把喬盛軒折騰的太狠了。
整個孕期,喬盛軒可是累得夠嗆,這麼做,就是想讓他知道,在國外的那幾年,並不好過。
現在喬盛軒是真真切切地到了,很心疼姚婧在國外的那幾年,他真不知道是怎麼堅持過來的。
也因爲自己親會過,才知道多麼不容易,喬盛軒特別激姚子豪,他不在姚婧邊的時候,姚子豪一定付出了很多很多。
雖然做不到他這樣,但是肯定也很盡心盡力。
喬盛軒也不知道是缺了多覺,睡到十點多起來,吃了幾口東西,又繼續睡,一直睡到下午四點多,才起牀。
“睡夠了?”姚婧坐在餐桌上喝湯,見到喬盛軒從樓上下來了。
“睡好了,老婆,對不起,我太困了,一直睡不醒,我睡著的時候,你沒什麼事吧?”喬盛軒抱歉地說。
“沒事,……啊……肚子疼……”姚婧突然肚子疼了起來。
“怎麼辦,是不是要生了?”喬盛軒張地問。
“不知道,離預產期還有二十多天,應該沒那麼快,啊……”姚婧在爲疼痛,面部都扭曲了。
喬盛軒頓時蒙了,大:“媽,媽,你快來啊,婧婧是不是要生了。”
他這麼一,正在澆花的墨之寒,趕把水壺一扔,就跑過來了,“怎麼了,婧婧怎麼了?”
“我肚子疼,好疼,媽,你快幫我看看,羊水是不是破了,我覺溼了。”姚婧靠在椅子上,不了,肚子還在陣痛中。
墨之寒掀開子一看,也嚇壞了,“羊水破了,趕上醫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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