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獎之后熱搜扎堆的那一場,直接將顧星推到了圈一線的行列。
顧星更喜歡靠作品說話。
再說了,極必反。
就讓李玉蒿將自己在網絡上的熱度降一降。
不過一線,倒有一樣好。
至單純的論圈咖位,他在見林知書的時候,不會矮一頭。
不論是兩人之間的恩怨,還是因為程東旭,顧星都不愿不如人。
這大概是面對敵的一種心態。
顧星和林知書約的見面地點,是雙星娛樂會客廳。
地點沒什麼特殊,純粹是為了方便。
他現在忙的很。
見林知書只是當天所有要理的事中的一件,回頭還要去忙的別的。
到了約定的這天,顧星如往常一樣按時起床。
他沒有告訴程東旭約見林知書的事。
主要是解決林知書黑自己的事,沒必要特意在程東旭耳邊提起這個人。
不過,顧星還是有點酸唧唧的。
林知書這麼做,起因就是因為程東旭。
任何男人被別人覬覦枕邊人,大抵都不是什麼愉快的事。
外面的敵人待會兒再收拾。
現在嘛,他想先吃點兒甜的晨起點心。
程東旭在顧星坐起來之后就醒了。
不過和顧星在一起后,他有了點兒賴床的病。
不是補回籠覺的那個賴床。
而是睜開眼,心的人就在邊,空氣中都流著熨帖和溫暖的氣息,一點兒都不想破壞。
他閉著眼,手掌著顧星腰脊。
了,覺比前段時間又多長了些,就很滿意。
再然后,程東旭覺自己上的被子被掀開了。
他任由顧星解開自己睡的扣子。
等被拉睡了,周·了,旋即又放松。
有那麼點期待的,等著看小孩兒要將自己怎麼樣。
兩個人早上的時候很做什麼。
主要是夜晚運非常充足,有時候早上程東旭想做什麼,顧星被折騰了半宿正困,基本上不會讓他得逞。
所以現在突然有這種待遇,程東旭一不敢。
當然,他的小兄弟已經因為某些不可說的念頭,神抖擻的和顧星打招呼了。
顧星覺得很有趣,了。
他聽到程東旭氣的聲音,還看到對方掩飾般的一手遮住眼睛,就更樂了。
顧星興頭起來,索半跪程東旭邊。
他雙眼興致諳然,將程霸總遮擋眼睛的手拉下來,放在邊親了親,非常的霸道且驕矜:“睜眼,看清楚是誰在艸·你。”
程東旭:“……”
他調整了一下,整個人呈大字型:“不疼了?來吧。”
昨天晚上兩個人做過
顧星那里其實是有一點點的不舒服的。
好吧,不止是一點點。
畢竟每次只要涉及到某種運,某人的力和耐力簡直不是正常人。
不過,現在顧星想掌握主權。
尤其是被程東旭這麼一問,惡從膽邊生,低頭。
再然后,程東旭瞬間氣息不穩。
他幾乎是從牙里出來的話:“別……胡、鬧,你……呃……”
顧星技不太練,含含混混的回他:“你會喜歡的。”
又瞥眼看程東旭失控的神,得意又歡喜。
這會兒,顧星早將林知書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可太喜歡程東旭因為自己而失控,出完全不同的一面了。
再后來,顧星得到了懲罰。
即使因為顧忌昨天晚上鬧到半夜,程東旭只來了一次,但這一次……說多了都是淚。
顧星最后被洗完澡塞回被窩的時候,眼角通紅。
至于脖子以下,反正基本是被啃了一遍,慘不忍睹。
程東旭自知理虧,坐在床邊了顧星的腦門。
這之后,又親了親顧星發紅的眼角:“聽著嗓子像是啞了,再喝點水?”
顧星:“……幾點了?”
聽程東旭說九點,他用唯一能的手推他:“你走!”
真是太禽·了!
他們早上起床的時間是七點,林林總總玩兩個小時,想弄死他嗎?!
程東旭肩膀上還掛著一個牙印。
當然他整相當的神煥發,理虧的捉住顧星的手了:“中午想吃什麼?”
程東旭這麼說,就是要下廚的意思。
他本來只會做點簡單的菜,后來開始學做魚,現在也能炒點別的,味道還不錯。
顧星瞄他下半,還帶著氣的睫一一的。
程東旭被他看的一涼,湊人耳邊:“這個不行,是誰哭著喊著要的,保質期長著呢,你還要用幾十年,乖。”
顧星咬牙:“……我說的是不要!”
程東旭親親他紅潤微·腫的,臉皮厚到不行:“那我聽錯了,下次改正。”
這之后,顧星被程東旭喂了點粥。
主要是早上活量太大,還是空腹,免得低糖。
程東旭讓他睡一覺,等午飯的時候再他起來。
顧星下往被子里窩了窩,理直氣壯的點菜:“想喝甜湯。”
下午,顧星還是去了公司。
程東旭本來是不想讓他去,在家休息一天更好。
但顧星約了人。
別人倒也算了,但對林知書爽約怎麼看怎麼像臨陣逃一樣,絕對不行。
顧星上次見林知書,還是半個多月前飛天獎晚會的時候。
這次一見,倒嚇了一跳。
主要是林知書瘦了好多,眼可見的憔悴。
可是,自己好像還沒做什麼吧?
陶姐陪著林知書過來,見到推門而的顧星,心瞬間就提起來了。
以前見顧星,萬般挑剔都覺得值無敵。
現在再看,顧星介于年和青年之間頎長的量,眉宇間的從容矜貴,分明不是普通家庭能養出來的。
過去到底是有多眼拙,竟然敢……
顧星第一眼落在林知書上,第二眼看到的是鄧宣。
心說這位護花使者還真是盡職盡責。
鄧宣站起來,有些尷尬,但覺無以前見面時的不屑:“顧,好久不見。”
他以前是瞧不上顧星的。
可現在顧星所站的高度,以及所做的事,都讓鄧宣對其又是敬佩又是畏懼。
顧恒遠可是和他老子一樣的地位的人,顧星說將人弄得灰頭土臉就灰頭土臉。
再說飛天獎捐款的事,一年的時間,顧星捐出去的錢都比他從老子那里弄來的零花錢多。
鄧宣已經完全沒有了和顧星較勁的心,更不要說板。
無論是實力還是格局,他都差人家太遠了。
這麼著,鄧宣對顧星已經有些畏怯的,畏怯之余還想結。
但顧星要是欺負林知書怎麼辦?
那不行。
就還是著頭皮跟來了。
顧總不知道鄧宣心戲這麼多。
他渾還酸痛著,但范兒裝的十足,一點異樣都看不出來,不咸不淡的頷首:“鄧。”
又看向林知書:“林,久違了。”
林知書繃著臉,忽的道:“顧星,你是不是很得意?”
顧星:“……愿聞其詳。”
他不知道林知書從哪里看出,他很得意。
不過想想原著中,林知書的腦回路一向彎的沒有規律,就釋然了。
鄧宣打圓場:“有話好好說嘛,來來來,大家先坐。”
在到顧星微挑的眉峰時,他驀的鬧了個大紅臉。
這里是雙星娛樂的地盤,自己好像越俎代庖了。
好丟臉。
林知書也知道自己失態了。
可是他控制不住。
這種失態和憤怒與其說是對顧星,不如說是對自己。
在顧星捐款賬單出來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錯了,都不用旁人說,已經的無地自容。
林知書在心里問自己,他到底想要個什麼結果。
那麼痛快的答應來見顧星,是來嘲諷對方,或者是逞口舌之快?
一切的一切,都似乎天翻地覆。
也包括他自己。
顧總裝的沒事人一樣,但其實腰酸的很,也沒勁兒。
他從容的走過去,坐在沙發上的時候速度很慢,然后又舒了口氣。
這一切都是極細微的作。
至滿腹心事的林知書以及暗自忐忑的鄧宣,全都沒有發現。
顧總后還跟著李玉蒿和林亭。
他抬手,李玉蒿將整理好的文件遞到他手心里了。
這一份文件,只有薄薄的兩頁紙。
上面每一條都是林知書回國后,對他使的絆子,或買水軍,或搶資源,甚至還有寧愿自傷一千也要損他八百的幾件事。
鄧宣來了正好,這東西顧總也想給他看看。
林知書是梧桐娛樂的藝人,鄧宣是梧桐娛樂的太子爺。
這兩個人是一繩上的螞蚱。
事兒要怎麼理,今天總要有個章程。
顧總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林知書騰的就站起來了。
鄧宣吃驚又不解,主要是林知書的面太難看了,不道:“知書?”
顧總看過去,然后瞳仁驀的變大。
因為林知書蒼白著臉,竟然對著他的方向鞠了一躬:“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