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
江重樓開著霸道車風馳電掣般回來,一拉手剎,又是一個漂亮的漂移,停在了眾人跟前。
“嘩江先生也太厲害了吧?剛剛學會開車,就玩起了漂移?”
“江先生,真的是神人啊!”
“難怪他敢一個人單刀赴會,去見馬寶!”
衛矛和一幫弟,對江重樓驚為人,佩服得五投地!
“原來開車這麽簡單,而且還好玩!”
江重樓跳下了霸道,“不過,我還是得找個地方把我的三車修好騎回去,不然,會引起被人懷疑的!另外,我要去見馬寶的事,你們也要嚴格保!”
“是!你們都給我聽著,關於江先生的事,一個字都不許出去!”
衛矛吩咐弟。
他們對江重樓佩服得五投地,對他的話,自然都奉為聖旨。
他們七手八腳的把江重樓的三車抬上了皮卡車,就跟著江重樓開著的霸道,離開了蟲鳴島,過了寧江大橋,找了一個修自行車的地方,修好了三車。
“行了,我走了,你們好了給我電話。”
江重樓給衛矛他們打了個招呼,就騎著三車,回到了林紫蘇家。
已經是半夜1點了,可林紫蘇家裏的客廳裏,還是亮著燈。
江重樓摁響了門鈴,很快,林紫蘇就給他開了門。
“你怎麽才回來?打電話怎麽也不接?”林紫蘇一臉的擔心。
“剛才遇到了些事,就沒有接你的電話。”
“遇到了什麽事?給你送車的,到底是什麽人?”林紫蘇低了聲音。
“是白文元。”
“白文元?”
“是的,他想讓我悄悄給白芷治病。”
“哦,那他有沒有,幫你對付馬家?”
林紫蘇一直就懷疑,送江重樓車的,是馬家的某個對手,想支持江重樓和馬家對著幹。
可沒想到,居然是白文元。
而江重樓救治了白芷,白文元應該會心存激,支持江重樓的。
白家和馬家可謂是勢均力敵,白家要是出麵支持,馬家也不敢輕易江重樓!
“白文元倒是,想幫我去和馬家的,不過,我拒絕了!”
“什麽?為什麽啊?”
林紫蘇驚訝的問道。
白家可謂是救命稻草,江重樓居然拒絕了他們的支持?
“馬寶公然到你家裏來欺負你,死有餘辜!要是讓白家出麵合,這事就這麽算了,豈不是太便宜馬寶了?”江重樓冷笑道。
“這”
林紫蘇頓了頓,又擔心的道:“重樓,馬寶的行為雖然令人發指,可也被你打跑了,你犯不著為了給我出氣把自己搭進去啊!”
“沒事,區區一個馬寶,不足掛齒!”
江重樓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
“你”
林紫蘇白了一眼江重樓,不高聲道:“你這人什麽都好,就是自大狂妄,總是吹牛!你剛從鄉下來,哪裏知道這城裏的人心險惡!你以為,殺死馬寶就那麽簡單嗎?”
“誰要殺死馬寶?”
這時候,劉佩蘭和林辛夷,穿著睡從二樓下來。
他們被江重樓的門鈴聲給吵醒了。
“我。”
江重樓懶洋洋的道。
“什麽?你殺死馬寶?切,你是不是在夢遊夢話?”劉佩蘭冷笑道。
“就是,馬寶殺死你,就跟撚死一隻螞蟻一樣,你還想殺死他?”
林辛夷也鄙夷的白了一眼江重樓:“我勸你消停些,就因為你得罪了馬寶,連累得我連學都不敢去上,你想作死就滾出去自己死,不要連累我們!”
“你們看著吧,不出一周,我就讓馬寶死!”江重樓淡淡地坐在沙發上。
“行,我們就看著,你要是真的弄死了馬寶,我就心甘願你一聲姐夫!”林辛夷冷笑道。
“你心甘願的,我還懶得答應呢!”江重樓沒好氣的道。
”你”
“江重樓,你剛才去哪裏了?怎麽這大半夜的才會來?還吵吵嚷嚷的,讓我們怎麽睡覺?”劉佩蘭瞪著江重樓。
“我去撿了點破爛賣錢。”
“你半夜撿破爛也不能吵到我們睡覺啊!”
“行,那明的菜錢你給我!”
江重樓把手到了劉佩蘭的麵前。
“你”
“我半夜撿垃圾,也是為了養活你們一家,你居然嫌我吵到你們睡覺?你們還有點良心嗎?“
江重樓對準丈母娘和姨子,也是醉了。
“我”
劉佩蘭被得啞口無言。
“江重樓!你搞搞清楚自己的份!你現在是上門婿,你知道什麽是上門婿嗎?上門婿就是最垃圾的窩囊廢!”
林辛夷忿忿不平的道:“你要是還不懂,就打開手機去看幾本贅婿類的網絡,看看上麵的贅婿是怎麽當的!他們可是要給主洗腳,做飯,幹所有的家務,還沒有一分錢!”
“那行,我現在就給你姐洗腳,然後不洗手,明就給你們做早飯吃!”江重樓懶洋洋的掏著耳朵。
“什麽?你”
“你最好對我客氣點,要是惹惱了爺,我每次做飯前都上個廁所,還不洗手!”
“你你敢!”
“切,我洗不洗的,你知道嗎?我有什麽敢不敢的?”
江重樓完全無視林辛夷。
“這”
林辛夷也被江重樓得啞口無言。
“這哪裏是上門婿,簡直是大爺!這個家,還像個樣子嗎?”
劉佩蘭看向了林紫蘇:“紫蘇,你就看著江重樓欺負我們啊?”
“行了,重樓又賺錢又做家務,已經不錯了,你們還針對他做什麽啊?”林紫蘇不悅的道。
“我們”
“行了,你們都去吧,我要睡覺了!”
江重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就躺在了沙發上。
“你撿了一夜垃圾,又是一臭汗,居然不洗澡就直接躺在我們家沙發上?”
“快點起來,別把沙發弄臭了!”
劉佩蘭和林辛夷,又大呼起來。
“那你們打算讓我睡在哪裏?”江重樓無語,“就算是網絡裏的贅婿,好歹也讓睡沙發的吧?”
“你最好滾出去睡!”劉佩蘭指著門口。
“好了,都別了!”
林紫蘇拿起了江重樓的睡道:“重樓,你去衝個澡,去我臥室裏睡吧!”
“那你睡哪裏啊?”
江重樓和劉佩蘭,林辛夷,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問道。
“當然是和他睡一起啊!”
林紫蘇努力掩飾住了自己的,假裝鎮定自若的道:“我們昨晚上已經是夫妻了,你們都忘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