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恒秋把兩碗餛飩端到大堂的桌子上,開前先問江蓁:“要蘸醬嗎?”
難堪回憶頓時涌頭腦,江蓁繃著搖了搖頭:“不用,我不吃辣。”
的反應讓季恒秋也想到了什麼,角微不可見地勾了勾。他轉回廚房,用小碟子裝了一勺香菇牛醬作蘸料。
緣分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妙。
江蓁怎麼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和面前這個男人在深夜十點一起吃碗餛飩。
男人不多話,安靜地進食。
江蓁先舀了一勺湯喝,咸淡適宜,鮮香在味蕾上跳躥,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胃口打開,兩口一只餛飩,真了,吃得有些急。
八個餛飩是平時的飯量,胃里填了東西,生理期的不適似乎也緩解很多。
最后一只餛飩嚼完,江蓁還有些意猶未盡。
飽是飽了,但還想再吃。
叼著勺子,喊“邱老板”。
男人抬起頭:“嗯?”
江蓁雙手放在前,前傾,笑嘻嘻地問:“鍋里還有嗎?”
下餛飩的時候季恒秋就估了量,一共二十四只,他碗里十六,鍋里自然是沒了的。
碟子里還有最后一只餛飩,他抬手刮了刮下顎,用勺子舀起遞過去,有些猶疑地問:“要麼?”
“要!”江蓁捧高自己的碗,接過最后一只餛飩。
那上面蘸了醬,江蓁嘗了一口眼睛都亮了:“這什麼醬,好好吃。”
季恒秋收拾好自己的碗筷,等著吃完,隨口回答:“香菇牛。”
江蓁:“哪買的?”
季恒秋:“自己做的。”
江蓁哇了一聲,聽上去像拍馬屁但確實是由衷嘆:“你怎麼什麼都會做?!”
季恒秋撓撓眉梢,不太確定地說:“因為我是個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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