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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能喜歡我》 第38章 怎麼可能

收下這束花,孟疏雨才知道跟著花一起送來的還有兩盒水果。

把周快遞送走后,關上門看了眼卡片,發現除了落款,上面還有“早日康復”的祝詞。

樓文泓倒有理由知道生病。因為職位特殊,每天都有人找對接和周雋有關的工作,在朋友圈發過一條通知解釋自己因病調休,這兩天手頭工作暫時移給楊丹荔書。

后來不同事留言問候,就在評論區統一回復了一句“謝謝關心,只是發燒沒有大礙”。

當時不想讓家里擔心,這條朋友圈屏蔽了爸媽。

確實沒記起樓文泓,畢竟都是打算不聯系的人了。

看看這兩盒水果和一束百合花,孟疏雨覺得樓文泓實在不像“被無奈相親,和平劃清界限”的樣子。

但偏偏人家送的又是探病人專用的禮,也沒表達任何越界的話。

這就是典型的——看出了這個人對自己有點什麼意思,但這個人非但不直說,還滿都是“我對你沒意思”,那想拒絕都無從挑明。

孟疏雨眉心皺了皺。

怎麼現在的男人都搞些模棱兩可的東西。

斟酌了下,給樓文泓發了一條消息:「樓總,收到你的鮮花和水果了,不太方便去取,同事幫我帶到家里來的,害你破費了,謝謝你,以后別這麼客氣了。」

說了一堆,重點就是“不太方便”和“以后別”。

按樓文泓的社水平肯定看得懂在說什麼。

他別裝作不懂吧。

次日上午,孟疏雨準時到了公司。

早上一下樓就看到周雋和任煦坐在車里等本來不想搭這容易引起麻煩的車,但任煦主說會把送到公司附近的公車站,讓提前在那里下車,解決了的顧慮。

坐轎車總歸比坐公舒服,孟疏雨就沒跟過不去。

孟疏雨到總經辦的時候不到上班的點,唐萱萱還沒坐去周雋辦公室隔間,正在工位上和馮一鳴、楊丹荔聊天。

一見孟疏雨來,三人齊齊停了話頭。

“疏雨姐你回來啦,好了嗎?”唐萱萱最先發問。

孟疏雨在工位坐下,翻起了堆積在辦公桌上的文件,一邊笑著答:“沒事了,前天辛苦你還來照顧我。”

“應該的!”唐萱萱話鋒一轉,“疏雨姐,我們仨剛好在說后天聚餐的事呢,那你沒事了應該也可以參加吧?”

“什麼聚餐?我這兩天沒來錯過什麼好事了嗎?”

“是一鳴的好事,一鳴和他朋友上周末訂婚啦,我和楊姐正攛掇他請客呢,剛好我們部門這麼久都沒聚過餐嘛!”

“什麼你們攛掇……”馮一鳴后腦勺,“你們不說我也會請的。”

孟疏雨上周末都沒心刷朋友圈,錯過這消息還有點不好意思:“恭喜啊一鳴,那我要來的,單狗肯定不跟你客氣。”

正說到這里,余里忽然瞥見一道頎長的影。

一抬頭,見是周雋經過總經辦,站在走廊朝這邊看了一眼:“恭喜什麼呢?”

雖然周雋談不上是那種難相的領導,但平常也不可能參與這些話題,這突如其來的隨和讓人著實一愣。

馮一鳴惶恐地起:“周總,我上周末訂婚了,這周五打算請大家吃個飯……您周五有空一起來嗎?”

“應該有。”

孟疏雨:“……”

這種時候員工只是禮貌詢問,一般領導都會說“我就不去了你們玩得開心”吧。

周雋瞟了眼無語的孟疏雨,補充道:“不出意外的話。”

顯然孟疏雨就是那個可以不允許周雋去的意外。

如果是孟疏雨自己做東,也確實不會請周雋吃這頓飯。

但畢竟這是同事的喜事,一腳也不合適,也就沒做這小家子氣的事。

周五傍晚,總經辦集準時下班,到了馮一鳴預約的餐廳。

地點就在偏郊,是一家最近小有名氣的網紅餐廳,號稱天臺月帳篷烤

唐萱萱一開始聽這名還覺得不吉利,月,這不就是咒人月月工資花

結果一到地方,放眼去腳下是草地,四面是帳篷,頭頂是金燦燦的燈網,星星燈之上就是仿佛手可及的星空——唐萱萱拉著孟疏雨直呼馮一鳴不愧是總經辦唯一單選手,選個餐廳還會搞氣氛。

孟疏雨卻總覺得這餐廳的布景有點眼,等在帳篷里坐下,拿起手機搜了下。

翻到了陳杏上上周末發布的一條朋友圈:[分鏈接]一定要和喜歡的人去打卡的餐廳。

當時看了這條鏈接,在底下回了句:「好看!走一個!」

孟疏雨看了眼帳篷里最后一個空位,拿起手邊水杯喝了口水。

除周雋外,大家都是坐了馮一鳴的車來。

見周雋還沒到,馮一鳴也沒讓服務生上炭火,和楊丹荔還有唐萱萱人手一個手機在拍照。

孟疏雨也承認這餐廳值得閃燈,但就是不想拍,閑著沒事起去了趟洗手間。

從洗手間出來,經過電梯,正好上周雋從里面出來。

孟疏雨腳步下意識一頓,一頓過后才想起自己為什麼要停這一頓,當沒看到周雋徑直往前走去。

周雋眉梢一揚,跟在了后。

到帳篷附近聽到一陣笑聲,孟疏雨走到門邊就見馮一鳴一拍桌:“疏雨姐回來得剛好,這把你總算逃不掉了,我們真心話大冒險,連轉三把都轉你那兒。”

估計是服務生看他們這桌閑得無聊,拿來了桌游道

孟疏雨一看桌子中央那個指著座椅的玻璃酒瓶:“你們這過分了啊,我人不在還能算數?”

“這不前兩把給你抹了嗎?這把總得算了吧。”

孟疏雨回到座位坐下:“行,你給張真心話吧。”

后腳周雋也跟了進來:“路上有點堵,來晚了。”

馮一鳴和唐萱萱條件反般起,把通向尊位的路讓開:“沒事沒事,我們正玩呢周總。”

周雋看了眼東家位:“意思今晚我做東請客?”

“不是不是,我本來想坐那兒的……”馮一鳴立馬挪去那個孤零零的尊位,“想著您是領導嘛。”

“聚餐就別領導不領導的了,都是同事。”周雋到了馮一鳴的原位,在孟疏雨旁邊坐下。

“那我們就隨意了,”馮一鳴坐下來,“剛到哪兒了來著?”

“疏雨姐的真心話。”唐萱萱離卡牌近,把最上邊一張翻開來,“請問疏雨姐——在座異當中有沒有你喜歡的人?”

周雋解西裝紐扣的作一頓。

孟疏雨一滯過后笑起來:“這問的什麼廢話?一共就倆,一個還訂婚了,當然沒有了。”

周雋慢慢解開紐扣,了西裝轉掛上椅背。

“就是,什麼破問題。”唐萱萱把用過的牌丟去一邊,“疏雨姐,換你轉吧。”

孟疏雨抬手一轉瓶子。

四五圈過后,瓶口又朝向這里。

“這位子邪門是不?”孟疏雨無語地指了下真心話卡牌,“繼續吧。”

唐萱萱又翻開一張卡牌:“請問疏雨姐——最讓你后悔的是哪一段,為什麼?”

“……”

孟疏雨看了眼眾人:“最近一段。”

周雋平放在膝上的手掌慢慢握攏。

“你這答得也太模糊了啊疏雨姐,我們也不知道你最近一段什麼時候呀?”

“這題也沒說要講時間,都是中文系的,唬誰呢?”孟疏雨沖唐萱萱努努下

“好吧,那是為什麼呢?”

“還能為什麼,喜歡錯人了唄。”孟疏雨笑著拿起手邊的杯子喝水。

周雋默了默,也拿起了手邊的玻璃杯,仰頭灌下半杯。

孟疏雨喝過水重新去轉瓶子:“再到我這兒,我就要來量這桌子水平面了。”

瓶子再次轉過四五圈,總算換了個人,轉向了周雋。

周雋干脆利落地翻了張真心話的卡牌。

“你倆運氣怎麼這麼好啊,都是些不痛不的問題,剛我就到初吻什麼時候了!”馮一鳴碎碎念了句,“請問周總——如果有一臺時機,你有沒有想回去的時間,為什麼?”

唐萱萱搶答:“得,又是句廢話,功人士肯定都喜歡現在。”

周雋想了想卻說:“有吧。”

“今年八月中旬,想跟一個人重新認識一下。”

孟疏雨低著頭緩緩眨了眨眼。

在場幾人都沒想到這麼無聊的問題還能問出東西,一愣過后八卦:“今年八月中旬,那是您來森代之前呀,誰啊誰啊?”

周雋抬了下手:“第二個問題了。”

“不是周總,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往下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您可不是中文系的,也這麼明?”

周雋一笑:“金融系當然只會比中文系更明。”

“那好歹說下重新認識是要做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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