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朔沉默了,他確實是這樣想的。
“你這種想法從一開始就錯了。”趙錦辛微微向他傾斜,“如果你不足夠一個人,是沒有東西支撐穩定的生活的,更何況你們連都不會和諧,分手只是早晚的。”
黎朔嗤笑:“那你說,我適合什麼樣的人。”
“那讓你釋放自我的人。”趙錦辛湊到黎朔耳邊輕聲道,“比如我。”
黎朔微微偏開頭:“恕我直言啊錦辛,你這樣的,只適合上床。”
“那我們就從上床開始吧,總不是什麼壞事吧。”
黎朔放下了酒杯,連灌了幾杯下肚,他已經覺有些發熱了:“你一直把我往你那邊拐,我不想跟你聊了,天黑了,我們回去吧。”說著就要站起來。
趙錦辛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將他強迴座位:“黎朔,你在逃避什麼,你這麼怕我嗎?”
“我?我為什麼要怕你?”
“你明明對我有覺,還要假裝沒有,以前你拒絕我的理由是你有男朋友,現在你們分手了,你再找什麼藉口?”
黎朔看著趙錦辛,訝異不已。 他從來沒覺得趙錦辛這麼咄咄人過,以前即便是糾纏耍賴,也多是撒質的,現在卻有一種非著他正視的霸道,令他有點發慌。
他推開趙錦辛,有些後悔來喝酒了。 或許他太高估自己的年齡賦予的定力,而低估了趙錦辛,總之,他第一次意識到,這個人很危險。
趙錦辛的手突然探下桌下,一把包住了……
黎朔大驚,怒目相視,低喝道:“趙錦辛!”他一把握住趙錦辛的手腕,陡然攥。
儘管有些疼,趙錦辛也沒有鬆手,反而魅笑道:“好好一下,反正是免費的。”
黎朔張地看向吧臺,老闆和他的妻子正在聊天,沒有註意到他們,酒吧里此時多了兩桌客人,但離他們都不近,可他還是心跳如雷,卻又不敢有大的作,唯恐被發現 [主家教]史上第一校花 。
趙錦辛的技巧簡直難以形容。
黎朔已經很久沒做過了,此時克制不住地開始抖,他下意識地彎下了腰。
趙錦辛著他的面頰,潤的輕吻著他:“很舒服吧,他們可能會發現我們,發現你這樣冠楚楚的人,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做這種事。”他低笑著, “但是有什麼關係呢,你很爽吧,你很喜歡吧?”
黎朔用力呼吸著,伴隨著腔的微,他懼怕視線的關注,可又因為這大膽的行為而從心深到。 他從來沒會到這樣的覺,這種……做壞事的覺。
趙錦辛聲道:“寶貝,你可以盡地會,你已經34歲了,你還要抑自己到什麼時候。”
黎朔咬著,嚨裡發出兩聲低咳,顯然在拼命忍著什麼,以至於連話都不願意說。
趙錦辛用尚沒有痊癒的手指住了他的下,猛地堵住了他的。
不同於白天那個輕的吻,趙錦辛的作--野而霸道,狠狠吸吮著那的瓣,舌頭長驅直,將口腔部攪了個天翻地覆,那不像是接吻,倒像是侵略。
黎朔的眼神逐漸變得有些迷茫。 的刺激在攀升,而那熱切的吻更加倍地給他灌注了洶湧激--,讓他無法克制地沉迷。
已經很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覺了,黎朔心想。 他突然放鬆了心弦、也同時放鬆了僵的,決定好好一番,趙錦辛帶給他的全新的驗。
在這個陌生城市的小酒館、在這個角落、在這個僅僅只有一張木桌子稍作遮掩的環境下,黎朔釋放了出來。
這可能是他生平做過的最放--浪大膽、最於啟齒的事,可他竟覺得——很痛快。
趙錦辛把手從桌下拿了出來,用餐巾輕輕地拭著掌心,邊欣賞著黎朔臉上那---人的紅暈。 這個男人……實在太味了。
黎朔的睫輕,腦袋沉得彷彿讓頸椎難以承,一直微垂著,他能覺到趙錦辛的視線,但他現在需要調整。
趙錦辛咬了一口黎朔的耳朵:“黎叔叔,害了嗎?”
黎朔抬起了頭,眼角的睫帶著一潤,被親得紅彤彤的,竟是讓人下--腹一。 他看著趙錦辛,用淡定掩飾心的波瀾,“你膽子可真夠大的。”
“但是你喜歡吧。”
“……還可以。”
“是嗎。”趙錦辛攤開手掌,把修長的指尖放到邊,輕輕用舌頭掉上面可疑的東西,黎朔的臉瞬間發燙,眼底閃過一狼狽。
趙錦辛出得逞的笑容:“你是要像個男人跟我去酒店,還是像個懦夫回家睡覺?”
黎朔深深地看著他:“我們之間……”
“只是做--。”趙錦辛眨著眼睛。
“……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