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海燕先提了秦放升職千夫長的事,再提了二房三房也會高興,主要是想看看這件事上,秦母的看法。通過秦放的話,再通過和秦、秦母的相,對秦家有些了解了。一般的事是秦做主,但是秦不會做秦母的主,而在秦二嬸秦三嬸面前,秦是說一不二的。
這其實很好了解,秦母是秦培養的接班人,所以秦最給秦母面子。在古代,長子長孫的意義非同小可。
想聽聽秦母對于二房三房的看法,因為秦放升的事,秦家人肯定都要說的。但是在古代,還沒有分家,有些銀子是要上的。又或者,秦放升了,秦家人會不會要秦放養全家等等。提前告訴秦母,也是讓秦母心里有個底。卻不料,會聽到一些八卦。
這個秦三叔沒什麼印象,畢竟才見了一面。對秦二嬸的印象是最深的,再加上牛蛋的原因,這個秦二嬸大概就是小說里的極品存在了。
楊海燕好奇的問:“阿母,這三叔有其他的打算是什麼意思?”
秦母對楊海燕是沒有保留的,長子有出息了,以后他們這房的孩子們是要仰仗長子的,仰仗長子跟仰仗長媳沒什麼區別。當然,前提是長媳是個聰明人。而在秦母的眼里,楊海燕自然是個聰明的。所以知無不言:“前兩年,阿放每年都帶回三兩銀子,且不說他是不是全部帶回了,但是一般人家,吃吃喝喝,一年到頭都存不下三兩銀子的,所以在大家眼里,阿放這是有出息了。
如果他三叔過繼了守,阿放有出息了,還能不照顧自己弟弟嗎?守年紀大了,知曉事也沒有關系,他要的也不是真正的親兒子。至在名義上,守過繼過去了就是他的兒子了,而且,他們還是親叔侄。”
楊海燕明白了:“他這也不是過繼兒子,而是拉進相公的關系。說的難聽點,用大房的錢給他養兒子。”
秦母:“就是這個理。”
楊海燕:“可是沒必要,且不說將來三叔的閨會不會孝敬他們,給他們送終。可就算不會,相公也不會袖手旁觀的,畢竟是自己的親叔叔,有我們一口飯吃,終有他們一口飯吃的。”以秦放的格,肯定會給他們養老的。
再說,秦三叔他們晚年沒有人養老,秦放這個侄子給他們養老送終,也是理所應當的。所以犯不著要過繼。
秦母:“話是這樣說,但是你三叔就不信。”
楊海燕:“阿爹和阿母你不同意,難道家人還能著不?”
秦母:“是沒有人,可如果鬧出來也不好看。你阿爹雖然也不同意,可作為兄弟,他又是老大,不能把話說的太死,所以這事兒得我撐著不同意。”
楊海燕倒是知道的,如果秦父不同意,旁人會說他不顧兄弟死活。但秦母只是嫂子,可以沒有顧忌。“那爺爺是怎麼說的?”
秦母:“他們沒有同意,也沒有不同意。只說這件事讓我們自己做主。”也諒公公和婆婆,畢竟兩邊都是兒子,不管過繼不過繼,也都是他們的孫子。
秦母能想到的,楊海燕自然也想到,可是:“阿母,現在相公回來了,三叔如果和相公提了這件事,那可怎麼辦?”
秦母哼了聲:“他敢。我和你們阿爹還活著呢,他三叔要是敢為難阿放,看我怎麼收拾他。自古以來,從來就沒有爹娘還活著,長子就做主把弟弟過繼的。”
楊海燕知道,秦母的話可不只是說說,想了想:“不如讓三弟跟我們去邊關吧。”
秦母一愣:“啥?”隨即又道,“不用不用,你們的日子也不容易,哪里能去給你們添麻煩。”
楊海燕道:“我們在邊關過的還不錯,相公是七品千夫長,可以有五個私衛,雖然五個私衛的月例要自己出,但是他們是相公要培養的心腹。我在鎮上用嫁妝銀子開了鋪子,家里也買了幾個下人,此番回來沒有帶下人,一是怕家里不習慣,二是怕有心人多想。但是阿母是自己人,我是斷斷不能瞞著的。”這種事的確不能瞞著。不然秦母如果知道了,還以為兒子兒媳婦防備著,心里也會傷心。
當然,楊海燕之所以,也是看人的,秦母是個可靠的婆婆,自然沒有問題。如果是像秦二嬸這樣的婆婆,那自然不會什麼都說。
秦母長大了,完全不敢想象。兒子有了什麼侍衛,兒媳婦開了鋪子買了下人,這……不過隨即一想,這也是對的,兒子當了,家里能沒有下人嗎?不敢怎麼當老爺?
秦母:“還是算了,守還是不要去麻煩你們了。”
楊海燕:“這有什麼好麻煩的?”看秦家的孩子都瘦瘦的,也知道家里過的不如意,“咱們在那邊,經常有魚吃,是將士們去山上打獵的,魚是河里的,這都不花錢,所以三弟跟著我們去了,肯定能養的好好的。”不能說是自己買的魚,不然秦母肯定不會讓孩子過去。“而且啊,到了那邊,相公還能他功夫,他還年輕,多學點本事,以后也好有更好的出路。還是,阿母你擔心我欺負孩子?”
秦母真是哭笑不得,不過心里也:“這我再想想。”長子不在,二兒子自然不能離開,讓小兒子跟著長子和長媳走倒是可以。一則讓小兒子跟長媳婦,以后小兒子長大了,對小兒子也是好的。二則小兒子跟著長子,也能學到更多的東西。
至于兒媳婦說的,魚都吃不,是不想的。不過,看長子長得這麼高大,想想也許是真的。還有就是,小兒子如果走了,三房還能什麼心思?
楊海燕也沒有再說這件事,不過是一提。秦放的弟弟妹妹好了,對秦放來說也是好事。不然他們在這里日子過得不好,秦放這個長子也不能不管,左右都要管,救急不救窮,還不如一開始就好好的培養秦放的弟弟妹妹。“對了阿母,方才說,二丫和三丫去學繡工了,四丫怎的沒去?”
秦母嘆氣:“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們秦家田里地里的出項都是給公中的,過了農忙,大家閑下來去鎮上縣城里找活兒干,賺的銅板自己留一半,一半給公中。”這樣倒是再合里不過,畢竟家里造的房子都是公中出的錢,如果他們不錢,公中哪來的錢造房子?
楊海燕認真聽著。
秦母繼續道:“后來到了前年,阿放捎信回來的時候帶了三兩銀子過來,并在信里說,如果可以的話,希爺爺能讓家里的弟弟去念書,多認識幾個字,以后也好找個好活兒干,別一輩子辛辛苦苦的耗在地里,賺的錢還買不起包子。
當時阿放的爺爺認為,這是阿放拿命換來的錢,而且服軍役本也不該是阿放去的,所以這三兩銀子公中就收了一兩,剩下的二兩讓守業和守去念書,當是束脩。不過同時也表示,家里也沒有多余的銀子,所以這些銀子能念多久的書,能認識幾個字,就看他們兄弟的造化。”
楊海燕覺得,秦爺爺作為家里的大家長,這樣的安排還算合理。不過也沒有明著說,而是繼續安靜的聽著:“那后來呢?又怎麼跟繡工扯上事兒?”
秦母說到這個,真是有些生氣:“還不是他二嬸。二嬸說,我們大房的孩子多,吃的也多,阿放賺的錢還只上了三分之一,這對二房三房不公平。這事兒我們也不好說,所以阿放做主,就讓二房的二丫和三房的三丫,今年去了繡工坊學繡工,學費一個人五百文,兩人剛好一兩銀子,這一兩銀子公中出。”
楊海燕也不知道怎麼評價:“既如此,家里多花五百文,再送四丫也一并去學了就是。”
秦母道:“繡工坊只收十歲以上的姑娘,四丫這年齡還不到,我是打算等明年到了十歲,再送去的。二丫和三丫都去了,總不能落下四丫,而且姑娘家手里又個技,哪怕繡繡帕子換幾個銅板也好的。”
楊海燕想著在村門口遇見四丫時的樣子,九歲的丫頭背著背簍割了豬草回來。雖然別人家也是這樣過的,但是覺得姑娘家有條件,該好好的養著。于是道:“不如等我們走的時候,讓四丫和守跟我們一道去吧。”
秦母又沒反應過來:“這……”兒媳婦怎麼跟別人家的兒媳婦不一樣,別人家的兒媳婦可不喜歡跟男人的兄弟姐妹一起。所以秦母覺得,長媳真是善良。
其實倒不是,一則楊海燕一個人在邊關很是無聊,二則他們是秦放的弟弟妹妹,能拉一把是一把,畢竟以秦放的格,將來弟弟妹妹過得不好,能眼睜睜看著?三則,平日里都每天會給下人羊,連下人都能養好,更何況這是秦放的弟弟妹妹?
一個帶著記憶穿越的名門才女,卻因著自己妹妹的絕色容顏而受盡漠視。她的未婚夫爲了她那絕色的妹妹,將她推給了那因意外而終日躺在牀上的三皇子。她被迫改嫁!大婚之日沒有新郎,新婚之夜獨守空房……費盡心力爲夫君逼出體內寒毒,不想他的重生之日竟是她的毀滅之時,至愛的母親因他而去,母喪期間他竟另娶他人!
姜棠穿進一本宅斗文,成了里面人生贏家女主的陪嫁丫鬟。按照原書劇情,女主有孕,她仗著一張漂亮臉蛋爬上了男主的床,卻被毫不留情地趕了出去,發配到莊子,凄慘地凍死在一個冬日。而據姜棠所知,這本書的女主陸錦瑤是個錦鯉運爆棚的宅斗高手,只要老老實實跟…
桑遠遠穿進一本古早玄幻虐戀小說裏,成了男主那個紅顏薄命的早逝白月光。男主愛她,男配們也愛她。女主因爲長了一張酷似她的臉,被衆男又愛又虐又踩,傷身又傷心。和男主的感情更是波折重重狗血不斷,虐得死去活來,結局還能幸福HE。桑遠遠:“不好意思本人一不想死二受不得虐,所以我選擇跟反派走。打擾,告辭。”反派長眸微眯,姿態慵懶,脣角笑意如春風般和煦——“我的身邊……可是地獄呢。”她沉思三秒。“地獄有土嗎?”“……有腐地。”“有水嗎?”“……只有血。”他想看她驚惶失措,想等她尖叫逃離,不料女子呆滯三秒之後,雙眼竟然隱隱放光——“正好試試新品種!”“……”他在最深沉的黑暗中苟延殘喘,從來也沒想到,竟有一個人,能把花草種滿一片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