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姍笑道,“二哥,這家人裝修的也還行,你們就這樣住進來都可以了!”
肖剛點了點頭,說道,“好的了,我自己裝修也不見得能裝這麼好!”
蘭蕙蕙也說道,“是的呢,雖說多花了快兩萬,但這裝修也不止這個錢了!”
肖姍又問道,“那你們打算什麼時候搬進來啊?”
肖剛和蘭蕙蕙對視一眼,這麼好的房子,說實話他們恨不得明天就搬過來,但實際上,是本不可能的,他們都在軍區醫院上班,最方便的當然還是住在軍區大院里,走著就能去上班了,要是住在這里,坐公車至也要四五十分鐘了,那可太不方便了。
也就周末的時候能過來住上兩天。
蘭蕙蕙說道,“不著急,先好好收拾一下再說吧。”
肖姍點了點頭,拿出一張存折說道,“二哥,你每個月把錢打到這個折上就可以了!”
肖剛點了點頭,說道,“好,明天我就去打上這個月的。”
兩口子背上了大筆債務之后,花錢方面的確明顯改觀了,量為出,不會買那些不必要的東西了,除此之外,也沒有降低平時的生活水準。
田院長知道后,說道,“姍姍,我替你二哥謝謝你啊,本來我打算,我替他們出一部分錢的!”
肖姍笑道,“媽,別人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有多錢嗎,你手里的那個錢千萬留著啊,我帶你賺上一大筆!”
田院長好奇地問道,“你又想到什麼賺錢的好路子了?”
肖姍神的笑了笑,說道,“還要再等等,總之你記住,你手里的錢千萬不要花掉!”
田院長也笑道,“你每年給我兩萬,這個錢我都花不了。”
肖姍低聲問道,“媽,那你現在手里有多錢啊?”
田院長說道,“二十五萬。”
肖姍點了點頭,說道,“不了,你信不信,一年之我能讓它翻上一番。”
田院長驚訝的說道,“什麼生意這麼賺錢?”
肖姍不再賣罐子了,回答道,“那當然是炒票了。”其實早就想買票了,但上海的市這兩年已經瘋了;各易所人滿為患不說,買票也需要憑證,沒有上海戶口就需要用錢買,有興趣但工作太忙了,每次去上海都是來去匆匆,本沒有時間。
這個時候的票講究的是短平快,不盯大盤是不行的。
田院長倒也聽說過票,說道,“姍姍,這東西還是,我總覺得這就像以前炒外匯,擊鼓傳花一樣,到最后可能就埋到里面了。”
肖姍驚訝的說道,“媽,你這麼懂啊,這麼有風險意識,不過我如果買票,肯定是短期持有的,不可能最后被割韭菜。”
田院長覺得這個說法很形象,笑道,“反正你有錢,小打小鬧沒關系的。”
肖姍說道,“媽,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好不好,但我的確不打算在市上投太多,等騰騰放了寒假,你和我一起去上海住一陣子吧,倒時候咱們去易所看看。”
田院長現在退休了,有的是大把的時間,而且本來就是南方人,很能適應南方的環境和氣候。
問道,“姍姍,你除了在上海,還在什麼地方買了房子?”
肖姍翹著角說道,“媽,你就說你想去哪個城市吧?”
田院長說道,“我想去杭州看看,好多年沒去了。”這些年和肖司令都忙于工作,幾乎沒離開過鹿城,認真算起來,上一次去杭州,還是解放前跟著大部隊轉移呢。
那個時候才二十出頭,現在卻已經年過六十,差不多四十年了,那個時候祖國傷痕累累,即便是人間天堂的西湖邊上也糟糟的。
肖姍沖媽媽得意的笑了笑,說道,“巧了,我真的在杭州買了房子,而且買了好幾年了。”
田院長說道,“那正合適了,你要等著騰騰放假,我就不等了,現在是秋天,西湖邊上一定很,冬天的話,無論杭州還是上海,都又又冷,還不如咱們鹿城呢,咱們這兒是干冷,而且室有暖氣,那些地方可不行。”
肖姍說道,“媽,你說了太對了,我也想到這一點了,上海和杭州的房子都安裝了暖氣片,不過自己用爐子燒,當然還是不如咱們這邊集中供暖。”
田院長說道,“你倒是會啊,這樣吧,我先去,等著你和騰騰再過去。”
肖姍說道,“行,媽你想什麼時候去都可以,后天是周末,我送你去?”
田院長瞪了一眼說道,“姍姍,你媽我還沒老呢,一個人坐飛機也能行。”
肖姍笑道,“好,那不送你,只要我爸同意了就行。”
田院長第二天回到軍區大院,肖司令一聽就說道,“玉芝啊,你都多年沒出遠門了,你一個人不能行,這樣吧,我陪你去,送到地方我就回來。”
田院長瞟了一眼丈夫,不客氣的說道,“你有高,心臟也有點問題,我可是什麼病都沒有的,你哪點比我強?”
肖司令一愣,笑著說道,“最起碼我可以給你拎個行李啊。”
田院長說道,“我不拿什麼行李,幾套換洗的服就可以了。”
肖司令發現這個說法行不通,就換了另一種說法,“玉芝,我也很多年沒去杭州了,咱們一起去,我陪你到逛逛,待上三四天再回來。”
田院長同意了,但還是問道,“你有這個時間?”
肖司令說道,“地球離了誰都能轉,我不過是一個軍區副司令,離了我軍區當然也是照樣轉。”
田玉芝笑了笑說道,“你總算是有自知之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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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間又過去幾年,汽車廠發展的越來越好,肖姍把手上的事務幾乎全都分出去了,自己只留了財務這一項,因此工作比以前輕松了很多。
二零零一年的八月底,和周婷婷專門坐飛機去了一趟上海,但出差并不是因為公司的事,而是有一件大事兒要辦。
肖姍的銀行戶頭上,有賣掉鋼管廠的三千五百萬,有賣掉桃花夼的三前五百萬,還有之前鋼管廠零零碎碎的收以及后來賣掉其他地皮的收,一共加起來,再加上這幾年的利息,實際上已經差不多一個億了。
經過了幾年的發展,上海證券易所現在已經不限購了,是轉賬就辦了好幾天,終于把半億的資金轉過來了,然后全倉了一支票。
此舉把周婷婷都嚇壞了。
“姍姍,這票價格本來就不低了,萬一跌了,豈不是損失大了?”一邊說,一邊計算著肖姍萬一賠了損失的錢,想想都替小姑子疼。
肖姍說道,“大嫂,你相信我的眼吧,這支票短期也許表現不會那麼好,但再過十年以后,你就會大吃一驚了。”
周婷婷又被嚇到了,說道,“姍姍,我雖然沒炒過票,但也聽人講了,不能長期持倉,賺點錢就要趕賣掉的!”
肖姍沒法跟解釋更多,只說道,“咱們又不是上海本地人,也沒工夫天天盯盤,那肯定要長期持有啊,我看好這個企業的發展!”
在周婷婷眼里,小姑子的確是很有財運的,心里忐忑不安,想了又想說道,“姍姍,我和你不一樣,我還是不買那麼多了,我就買五萬塊的就行了!”本來欠著肖姍的錢,本沒有錢炒,這錢是剛剛拿到的版稅。
肖姍說道,“大嫂,那你以后肯定會后悔了,我把媽的錢都買了!”
周婷婷想了半天,最終咬咬牙,又買了五萬的票。
這五萬是跟父親借的,打了買房子的旗號,想好了,如果炒票賺了錢,就把本金還給父親,如果賠了錢,這筆錢就不還了。
反正,父親給錢的時候,繼母還有繼妹都不知道。
肖姍和周婷婷在上海停留了幾天,最后一天臨走的時候,周婷婷不放心,一個人跑到易所去看,驚喜的發現票果然漲了,一漲了一塊多,一共買了三千多,那就是賺了三千多塊呢。
周婷婷心里得不得了,想要把票賣了套現又不舍的,肖姍雖然沒有明說,但那意思聽出來了,這支票以后會特別牛,翻上好幾番都有可能的,最終安耐住想要賣掉的沖,跑著離開了證券所。
因為有這件心事,年底的時候周婷婷一個人去了一趟上海,下了飛機就沖到證券所,當查到們買的那只票翻了一番,激地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不到半年時間,十萬竟然就變了二十萬。
現在相信了,小姑子這人的確有財運,而且還后悔了,后悔自己當初買的太了。
回到鹿城跟肖姍一說,肖姍說道,“才漲了一倍啊,那可以再加倉啊。”
周婷婷心下一驚,說道,“姍姍,都這麼貴了繼續買,萬一賠了呢?”
肖姍說道,“以后會賺的更多啊,我是覺得我買的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加倉,不然肯定還要再買一點的。”
周婷婷試探的問道,“姍姍,你說,如果我把首飾賣掉一部分買票可以嗎?”
肖姍沉默了幾秒說道,“也行吧,不過,大嫂,你還是先出手一些比較差的,好貨還是要留著!”
周婷婷點了點頭,說道,“好貨我都留著,把品相一般的都出掉。”
隔了大約半個月,周婷婷出掉一批貨,先把之前借給肖姍的錢還了,然后帶著剩下的十幾萬飛到上海,把所有的錢都買了那支票。
過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說起來了,周婷婷忍不住炫耀,說道,“當初三十幾買的票,現在都已經漲到七十多了,說不能明年還能翻上一番呢!”
蘇林不想肖莉不聞世事,立即問道,“大嫂,你買的那支票這麼厲害,我也去買一點。”
周婷婷先看了一眼小姑子,然后才說道,“其實我本不懂了,是跟著姍姍買的。”
蘇林一聽立即笑著說道,“姍姍天生富貴,命里帶財,說的準沒錯,我也要跟著買一點。”
肖姍忍不住笑道,“姐夫,你搞科研的咋還信命呢?”
蘇林笑了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沒法用科學說清楚的,就咱老祖宗傳下來的周易,現在很多人研究,不也還沒研究嗎?”
自從買了房子,肖剛和蘭蕙蕙兩口子的金錢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蘭蕙蕙可能省錢了,肖剛已經評上了副主任醫師,也漲了工資,每個月還給肖姍的錢變了一千兩百塊,他們夫妻剩下三百塊也還花不完,蘭蕙蕙都存到銀行了,除此之外,還在外面和同事合伙開了一家藥店,當然嚴格按照政策是不允許的,但只要沒人舉報,一般是沒人管的。
不要看藥店規模不大,因為地段好,每年掙得錢也不,分到手上也有一萬多塊了。
現在的銀行存折上一共有五萬了,本來是想再湊上一萬就全取出來還給肖姍。
現在聽到炒票那麼掙錢,也問道,“姍姍,到底是什麼票啊?”
肖姍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過節人家休假,等過完節我帶你們去買啊,你們要是相信我,有多錢就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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