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那邊宿舍門口的是萩原他們??他怎麼穿得這麼……”
月見五月指著宿舍門口,和一旁的雨宮千雪一起打量著穿得“花枝招展”的幾位男同學。
雨宮千雪皺了皺眉頭,就看見萩原研二,松田陣平,還有諸伏景三個人穿著夾克外套,里是沖繩風格的花樣襯衫,戴著夸張稽的墨鏡,看起來就像是要去哪里度假一樣。
好像孔雀,開屏的孔雀…
“萩原他們好像正需要人幫忙呢,你們倆去不去?”一旁路過的生朝著兩人招呼著。
兩人對視著連忙趕了過去。
萩原研二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呦,兩位麗的小姐也是來幫忙的嗎?”
一旁的松田陣平撇撇。
諸伏景則是解釋著事的原因。
日常經常去的便利店似乎有人持槍搶劫,店面招牌的霓虹燈正被人用斯電碼求助。
所以三個人商量過后,決定先用玩鬧的方式迷過去,再用人海戰直接制服那些歹徒。
“怎麼樣?天才吧!”松田陣平挑挑眉,得意洋洋。
雨宮千雪笑了笑,沒破他的好幻想。等事后被鬼塚教知道了,估計又是一頓責罵。
按照事先說好的,由三人組打頭陣,剩余的人等待著信號沖進去。
月見五月著不遠的便利店,語氣里帶著點疑,“你說這是圖什麼啊,持槍搶劫便利店?這也太虧了吧。”
“目標應該不是便利店哦,是自取款機。他們估計是打算搶劫過來補充自取款機資金的運鈔車。所以才會這麼大費周章。小心點吧,畢竟有槍。”
雨宮千雪盯著穿著花里胡哨的三人,心里免不了一擔憂。
作為【絕對厄運】的超能力者,并不打算參與到這件事里。因為害怕自己的厄運會誤事。
說實話,其實應該選擇不來才對,但是不來心里又莫名的有點堵得慌。
“喂,都進來,里面拍電影可以客串的哦!”萩原研二朝后方招呼著,說出了他們一開始約定好的臺詞。
除去雨宮千雪以外的其他人,全部一擁而上,涌進了不大的便利店。
雨宮千雪靠在外面的保安公司的運鈔車上,過玻璃能看到里面晃的人影,嘈雜的打鬧聲不絕于耳。
聽起來是警校這邊占了上風,也沒有子彈的靜,這才讓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將報警電話掛斷,了個懶腰。
月皎潔無瑕,仿若流水一般鋪滿了整片大地。
伊達班長為首的幾個男生,將歹徒們反鎖著押了出來。
“你怎麼一個人在外面?”
松田陣平揮著手,朝著靠在車上的生打著招呼。
雨宮千雪捋了捋垂落的發,“擔心這幫人外面還有后手,所以我就待在外面了。不過現在看來沒什麼啦。”
在警察到場后,一群學生帶著制止一場惡/事件的榮譽,踏上了返回學校的路程。
趕過來的警察們,清點了下在場的歹徒人數與槍支數量。
“目暮警部,據犯人代,他們一共帶了三把步/槍,還有兩把手/槍,但是現在了一把手/槍沒找到。”負責搜尋的警立正匯報著。
目暮警部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被藏起來了嗎?還有其余犯人嗎?快問清楚他們領頭的人。”
“都他媽說了多遍了,我不知道槍去哪里了!你們警察都是傻嗎!!”
領頭的歹徒破口大罵著。
“警部,不會是被剛才走的那幫學生拿走了吧?”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問著。
目暮警部臉一沉,他是不愿意相信有這種可能的。未來的警察里出現一個這樣的家伙,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但是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想到此,他連忙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好友鬼塚。
夜幕沉沉的警校,廣播鈴聲突然響起:“集合!集合!鬼塚班全學員現在立刻到場上集合!此次集合為特殊集合。再次重復一遍,鬼塚班全學員立即到場集合。”
還沒來得及回宿舍的一群學生,立即朝著場趕了過去。
月明星稀,巨大的探照燈將場照得恍如白晝。
鬼塚教站立在高臺上,掃視著底下的學生,沉著臉吼道:“剛才有哪些人去便利店參與了制服歹徒的行?都給我站到最前面來!!”
一聲令下,原本井然有條的隊伍里,開始有了慌。
伊達航第一個踏出了隊伍,然后是降谷零,諸伏景,萩原研二,松田陣平。
接著其余的人也陸陸續續站了出來。
一個班30人,最后留在隊伍里的只有7個人。
“是誰領頭的這個計劃?”鬼塚的聲音如寒冰一般,帶著點凜冽的氣息。
是眾人從未見過的冰冷。
五人組齊齊舉起手來,隨后又不可置信地相互對視著。
伊達航是第一個開口的,“教!!是我想出的辦法,而且我作為班長,也沒能帶領好鬼塚班,是我的錯!”
降谷零跟著舉手,“教,是我想到的求援辦法。”
“是我想到的用人海戰。”萩原研二,松田陣平和諸伏景一起說了出來。
每個人都在爭先恐后地將更大的過錯攬到自己上。
雨宮千雪地皺著眉頭,能讓鬼塚教生氣這個樣子,肯定是那邊出了問題。
負責案件的目暮警部不是那麼刁難人的家伙,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原則的錯誤?
“沒參與的幾個人可以回去了。”
剩余的七個人敬禮以后,沉默地離開了場。
鬼塚教活了下胳膊,問道:“你們都還沒回宿舍吧?”
“沒有!”
“那好,今天就額外給你們加一堂課好了,職務訊問。這個你們在課堂上都學過了吧,現在兩兩配對,把對方當做你們今天參與的持槍搶劫后逃走的嫌疑犯來訊問。伊達你出列,和我一起觀察所有人,然后找出哪些是不對的。”
伊達航點頭,和走下來的鬼塚教站在一排。
剩余的22人,相互配對11對,開始了職務訊問。
在地域警察所揭示的犯罪里,有四都是通過在執行任務的盤問中揭發的,也就是在職務訊問中揭發的。
對于可疑的人,不僅可以訊問,還能搜查隨行李,甚至是采取搜這種舉措。
雨宮千雪與月見五月湊了一組,展開了職務訊問。
雨宮千雪:“您好,請問您什麼名字?”
月見五月回答著:“月見五月。”
“請問能搜查一下你的隨品嗎?”
“啊,可以。”
“喂喂喂,月見你扮演的是搶劫后逃走的嫌疑犯,有哪個嫌疑犯會這麼乖順啊?你上可能還帶著贓呢!!”
“是!教!!”
兩個生應答著,再次重新開始。
“您好,請問您什麼名字?”
“有必要和你說嗎?”
“抱歉,據法律,為警察我有權利對您進行盤問,并且好好配合搜查,您才能更早回去,這對您才是有利的。”
月見五月不耐煩地開口著:“月見。還有呢,有啥趕問!”
“好的,請問能看一下您的隨品嗎?”
“喂!你哪里看到我有隨品了?你難道要搜嗎?”
“是的。還請您配合一下,將雙臂展開,目直視著我,不要做額外的作。”
對于搜這一項,并不是強規定,雨宮千雪只是憑著直覺與推理猜測,這一次鬼塚教如此大干戈,肯定是有人犯了原則的錯誤。
但是又不確定,只能用這種辦法來試探到底是誰藏了證。
什麼證值得這般靜,那也只有槍械了。
兩個人番搜查過后,雨宮上搜出來的是便攜式小刀,警證,鈔票,倉庫的鑰匙。
月見五月搜出來的是口香糖,警證,紙巾。
其余人的上也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這讓雨宮千雪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了下來。
月見五月小聲嘀咕著:“雨宮,好恐怖啊,教是怎麼了?”
“有可能是學生中有人拿了證。”
“啊??怎麼會……”
一直板著一張臉的鬼塚也終于松了一口氣,“好了,現在每個人跑十圈,做為你們無組織無紀律的懲罰,伊達你做為班長多加十圈。”
“是!!”
隨著鬼塚教的離開,將場照得恍如白晝的探照燈終于暗了下來。
伊達航與降谷零深深地對著跑步的大家鞠了一躬,“非常抱歉!!因為我們的緣故,將各位牽扯到這件事里,還讓大家到了責罰。”
“班長,你說什麼呢,你不是比我們罰更嚴重嗎?”
“沒事的啦,班長!!”
跑完最后一圈的時候,月見五月湊了過來,“雨宮,我們去洗澡吧,出一汗,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