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在那多如牛般的關系里敲定了可能的幾個人。
雨宮千雪將罐裝咖啡一飲而盡,微微的苦意彌漫在舌尖,讓有些昏沉沉的大腦重新變得活躍起來。
“這幾個人,你覺得哪一個更有可能?”月見五月詢問著對面的人。
卻只得到了雨宮千雪的一個白眼,“腦子不會生銹的,自己想吧。我接下來要和你說你最期待的事。”
原本被白眼打擊的有些萎靡的月見五月在聽到后面一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什麼變態殺人魔,什麼連環分尸案都沒有這個重要。這才是關心的重點。
雨宮千雪活了自己有些僵的,說道:“我負責給你出主意,找到地方,案發現場需要你自己去布置,我是不會手幫你的,但你布置完畢可以給我個消息,我去給你善后。事后的偽裝與掩蓋也由我來做,我負責將警方的視線轉移到月見五月已死這件事上。或者說證實在案發現場的那些東西的指向是你月見五月。以上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們的合作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月見五月微微瞇著眼,“那殺人魔怎麼辦呢?我可不覺得他會乖乖認下不屬于自己的罪行。”
“這不在我幫你的范圍,月見五月。我負責幫你假死,然后你告訴我那五個炸/彈在哪里,這才是我們的易。”雨宮千雪說著,紫灰的瞳仁一片冷靜。
月見五月挑挑眉,輕笑一聲,“OK,那我就當做一件好事,把那個殺人魔刑了怎麼樣?如果被收押,可能會因為各種意外而無法執行死刑吧,什麼年齡問題,神錯啊,什麼悲慘的過去,殺死的都是壞人這種經典洗白反轉而得不到懲罰,還有那些什麼都是為了自己的員,想讓自己履歷更好看點,不下令死刑之類的,畢竟日本的僚法律你也知道嘛。”
嘲諷的話語里滿是刻薄。
“是啊,比如你這種人還能在這里和我說話,就是日本僚法律最大的。”面對著月見的嘲諷,雨宮千雪毫不客氣地回了一句。
月見五月手撐著額頭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你說的沒錯,這的確是最大的。”
“既然達了一致,那剩下的事就你自己去確認吧,我要回警視廳那邊了,后面等你確認完畢給我發消息,我會幫你排查他下一個手的地方。”
面冷淡的雨宮千雪說著便推開車門。
“欸??你不和我一起去嗎?”
“不去,我不覺得信息明確到這種份上,一個案發現場你自己完不了。”雨宮千雪打了個哈欠,“警視廳那邊還在焦頭爛額,我要回去了。”
月見五月有些失落地耷拉著眉,“欸??可我一個人去判斷會很費時間耶。”
“拜托,做戲做全套,你不沖點自己一個人深虎,怎麼會有因公殉職這個結局。”
雨宮千雪懶得再和廢話,將車門猛地一下關上,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這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天邊泛起魚肚白的微,整整三天時間,只睡了三個小時,昨天一天的時間都耗費在了排查走訪上。現在整個人的神經已經到了極度疲倦的時候,必須得回去休息下,不然后面的工作沒辦法繼續。
對于這種變態殺人魔,雨宮千雪完全沒有任何同理心,就放他和月見五月狗咬狗去吧。只要最后能讓警方收案,想必那些鞠躬謝罪無數次的領導層應該不會過于糾結。
曾經為組織行部得力員的月見五月按了下眉心,換上了執行任務時的面孔,原本乖巧可的娃娃臉此時一片漠然疏離。
既然后面不需要照顧雨宮的想法與,那就按照組織的做法來進行最后的確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