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蘇特恩麻煩的要死,但是飯不能不吃。
雨宮千雪一邊咬著食,一邊思考要怎麼把這個燙手山芋丟出去,打量著手機,想到了另外三個一起來執行任務的家伙,不能只有一個人麻煩。
于是分別給三人發了一條信息,讓他們來第三層的餐廳集合。
在等人的間隙,雨宮千雪決定要套點話,問出點信息,清了清嗓子,“蘇特恩,你到底有什麼事?”
突然被搭話的年喜出外,黑白分明的眼里都泛起興的亮,“姐姐,姐姐,你終于肯理我了嗎??”
話語里的欣喜與期盼極為明顯,熱烈而又鼓脹的緒充斥在其中。
雨宮千雪角一,果然他和琴酒形容的一樣,是條瘋狗。
“別用問題回答問題。”
比起對方的熱烈瘋狂,雨宮千雪的語氣就仿佛凜冬的天氣一般,冰冷刺骨。
但是蘇特恩毫不介意,“好,我說我說,姐姐你別不理我,我是來找姐姐的。”
“誰給你的船票??”
蘇特恩猶豫了一會,帶著點小心翼翼的口吻,“我也不知道,是昨天晚上突然發到我郵件里的,說有你的行蹤,我就過來了,然后就看到了一張船票,沒想到姐姐你真的在這里!”
“那你哪里來的錢呢?”
雨宮千雪有些迷茫,船票只是你能登上奧菲利亞號的敲門磚罷了,這艘游可是個銷金窟,沒有哪里不需要花錢,從蘇特恩的話來看,他本沒有做好登船的準備。
蘇特恩瞇著眼笑了笑,“我一直待在賭場里啊,在那里賺了不錢呢。”
“你連本金都沒有,下注的底線可是十萬金。”雨宮千雪剛說完自己就反應過來了,奧菲利亞號上不僅有賭錢的,還有賭命的,一般是走投無路的賭徒最后的一意孤行。
拿自己的命去典當,換來翻盤的資金。
蘇特恩將那塊布料放著,輕聲細語地說著:“有啊,有本金的,我的命就是本金。”
然后他盯著趕來的三個人,偏著頭笑了笑,眼里沒有一溫度,“為什麼姐姐你要怕我呢,我會很聽話的。明明姐姐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為什麼要怕我啊……”
那不算正常的囈語,讓雨宮千雪頓時反應過來,拎著槍走到了門口。
安室打量了下目前的狀況,神有點嚴肅,他昨天晚上就通過竊聽知道了蘇特恩的事,沒想到這麼快就會正面對上。
蘇特恩轉過,蒼白明的皮著點瘋狂,“姐姐,為什麼你會讓這幾個人過來啊……”
“因為我覺得你很煩。”雨宮千雪眼里的厭惡沒有任何掩飾,“我不想和瘋子打道。”
“那我可以變正常啊,無論姐姐你想要什麼樣,我都可以的。”
雨宮千雪冷笑一聲,“瘋子說自己會變正常,你覺得有可能嗎?”
蘇特恩笑得極為溫,眉眼彎彎。
香檳的發敷,在冷冰冰的燈下,好似化作琥珀的水流,順著隙,一點一點蔓延開來。
明明是在笑著的,明明那雙漆黑若寒星的眼眸都彎了起來,但是卻讓人覺得無比空。
好像那溫的笑容背后就是萬丈深淵,從那里探出的黑淤泥正準備將雨宮千雪一起拽下去。
接著,從蒼白的里吐出了讓所有人都震驚的話語,“有可能啊,因為是姐姐的要求,為了姐姐我做什麼都可以的,因為我是姐姐的狗啊。”
站在對面和雨宮千雪對視的三位男眼里滿是震驚,雨宮千雪也是瞪大了眼睛。
這就是變態的瓷嗎?這就是瘋子的腦回路嗎???
有病就去看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