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旸:“是啊,就是不知道四位堂弟如何,大家離得太遠了,別說見不到面,連個音信也難聽到。”
徐清婉翻個,手覆到丈夫的手背,憂道:“諸位皇孫進京,皇祖父會不會安排什麼比試考量你們?”
魏旸笑道:“考量也不怕,文有我,武有三弟,兩樣都不至于墊底,丟不了父王的人。”
提到魏曕,徐清婉輕聲道:“三弟這一路,邊連個伺候的丫鬟都沒有,瞧著怪冷清的。我為長嫂,若是不管,顯得不夠關心小叔,可若是安排丫鬟過去伺候,三弟收了,又擔心回去后三弟妹吃味。”
魏旸:“這個就不用你心了,三弟不好,別說普通丫鬟了,你就是挑個容貌不輸三弟妹的人送過去,三弟也不會的。”
說者無心,徐清婉的心弦則輕輕地撥了一下。
容貌不輸三弟妹的人?
丈夫與殷蕙才見過幾面,之前殷蕙又是那麼瑟的子,丈夫卻也注意到了殷蕙的貌?
“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徐清婉一邊說著,一邊往丈夫懷里靠了靠。
魏旸舟車勞頓,今晚并沒有什麼興致,拍拍的背,睡了。
翌日,魏旸帶著家小,與魏曕一塊兒進宮給建隆帝請安。
六十歲的建隆帝神矍鑠,看起來就是長壽相,而同在場的太子,明明才四十五歲,氣神反倒不如建隆帝。
建隆帝似乎很喜歡大郎、三郎這兩個曾孫,一手抱著一個,心不錯地同魏旸、魏曕兄弟倆說話。
“一轉眼老大都當爹了,上次見你的時候,你跟大郎差不多吧?”
魏旸頷首,微傷。
上次他進京,是皇祖母去世,他隨父王進京吊唁。
建隆帝也嘆了口氣,又問魏曕:“怎麼沒帶你媳婦來,開春你們父王給我寫信報喜,你們家五郎也快會爬了吧?”
建隆帝有仨兒子在外就藩,每個兒子又分別給他生了一堆很見面的孫子,就這樣他居然能說出魏曕的家事,魏曕登時出之,垂眸回道:“謝皇祖父關心,五郎太小了,孫兒便留他娘在家里照看,孫兒啟程時,五郎能趴著抬起頭了。”
建隆帝笑瞇瞇的,魏家子孫昌盛,是福氣。
“行,你們先回去吧,趁這兩日好好在京城逛逛,中秋朕再宣你們進宮吃團圓酒。”
兄弟倆告退。
回來不久,建隆帝就賜了賞過來,除了金銀珠寶,另有八個環燕瘦的歌姬。
金銀珠寶兄弟倆一人一份,八個歌姬并沒有點名如何分配。
徐清婉不在,魏旸掃眼八位人,笑著問魏曕:“三弟先挑吧,大哥讓你。”
魏曕還是那副天生一般的冰塊兒臉,道:“大哥都收了吧,您知道我不好這個。”
魏旸故意調侃道:“三弟莫非是怕弟妹拈酸不?放心,咱們回去時并不會帶上這些歌姬。”
魏曕扯扯角,算是附和了兄長的玩笑,隨即起告辭。
魏旸還要陪徐清婉去鎮國公府探,讓歌姬們先下去。
黃昏時分,大房一家還沒回來,魏曕也帶著隨從離開了這座小小的燕王府。
他的舅舅溫當年考上功名,在外地任了幾任知縣,前年也調進京城為了,只是職低微,六品而已。
職高低與否,都是他的舅舅。
魏曕來到溫家的小宅門前,溫正好從署回來了,見到魏曕,想認又不敢認。
魏曕先行禮,喚舅父。
溫眼角發酸,忙把外甥請了進去。
他外放之后續娶的妻子也出來招待,是個看起來頗為明干練的年輕婦人。
魏曕對新舅母態度冷淡,喝了一盞茶,不見表妹溫如月,主問道:“舅父,表妹去年來京,可還適應京城的氣候?”
他三月大婚,表妹二月里主辭別,來投奔舅舅。
溫笑道:“適應適應,很喜歡金陵呢,說這邊景好,哦,忘了跟你說了,今年年初如月出嫁了,跟著你妹夫去了紹興。”
魏曕掃眼年輕的新舅母:“是嗎,不知妹婿是哪家的公子。”
溫對兒的婚事還是很滿意的,解釋道:“是永城侯家的薛七公子,雖然是庶出,但薛七公子出名門,亦年有為,你表妹能嫁他,已經是溫家祖宗保佑了。”
魏曕點點頭。
永城侯現在正重用,表妹這門婚事確實不錯,他剛剛擔心的,是表妹被繼母磋磨,所嫁非人。
在溫家吃了晚飯,魏曕這就回了王府,沒有多加逗留。
這晚,他依然獨自歇下,世子爺魏旸卻挑了一個艷的歌姬陪伴。
作者有話要說:紀纖纖:大嫂,京城好玩嗎?
徐清婉:……三弟妹,三爺去溫家了。
殷蕙:哦。
哈哈,100個小紅包,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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