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得知道忌諱什麼。”他試著微笑,盡量哄。“若是不小心犯了豈不冤枉。”
看見他的微笑,孩的臉忽然紅了,低下頭囁嚅。“小姐為人冷清,只是好潔,不喜旁人接近,倒沒什麼特別的忌諱。”
“七殺中的其他人可會偶爾來往?”看問不出什麼,他換了話題。
孩明顯松了一口氣。“幾乎沒什麼往來。”
“教中事務可多?”
“需要小姐親前去的極,一年也只有數次。”
“看起來真不像。”想起那張冰雪般的面容,他不低喃。
顯然知道他在說什麼,孩掩口而笑。“公子要是這麼說,七殺可是多半都不像呢。”
他吃了一驚。“其餘人也是這般大小?”
“怎麼可能,小姐是最年輕的一位,” 忍不住咭咭笑出來,花枝。“小婢是說其他的公子小姐看來都不似……”微微嗑了一下,仿佛不知道怎麼說。“反正公子見了就知道了,來日方長。”
眼見天近午,孩不曾再說下去,行禮告退。
三天時間,他並沒能打聽出多。
下僕雖然畢恭畢敬,稍問得深一點便諱莫如深,推說不知,仍然沒有多了解。窗欞上忽然傳來擊響,他推開去,九微的臉正在牆頭逡巡,見他探出,綻出一個笑臉,無聲招手。
驀然見到夥伴,心大好,倆人奔至一僻靜坐下,九微跳上樹枝,邊聊邊四張。
“怎樣?”
“還好。”他吐了一口氣,不知道怎樣形容。這幾日連迦夜的面都沒見著,完全不清,對其一無所知。
九微聽他說了大略。“我也幫你打聽了一下,這個家夥很不簡單。”
“怎麼說。”
“你不覺得奇怪,以的年紀居然能躋七殺之列?”
他默然無語,一直非常疑,就算是天才……按父親的說法,自己已算是骨上佳,仍然無法想像一個豆蔻能一路從戰奴營廝殺至如今的地位。
“年曾被前任長老看中收為親傳弟子,學後直接淬鋒營,兩年前,疏勒王自恃國力,以遇天災為由拒絕繼續歲貢,教王大怒,為震懾其餘諸國,派譴銳先後刺殺了兩任國主,直到第三任國主上表稱服,恢複歲貢才止住。此役魔教威名遠播,代價是七殺死了五名,弒殺組也損失慘重,就是那一年晉升,功的刺殺了車帥國重臣……不要小看,到目前為止不曾失過手。”
他一一聽著,眼神凝肅。
“殊影,我有點擔心……想了想,九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