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的，我已一一做到，如今該到你遵守諾言。”

室一片寂靜，曖昧的氣息彌散，紫夙興致盎然的挑眉。

“何必那麼著急。”漆黑的眼瞳看不出緒。“我答應過的自會信守。”

覺到僵，千冥笑了，輕薄的神似玩笑又似認真。

“你的狗馴養得太好，攆走了都能自己回來，我怕再晚一點，屬於我的會落到別的裡，那多可惜。”

九微眼中泛起了冰霜，卻默不作聲。

迦夜靜立不，任由肆意。半晌，用力回手。

“今天晚上，我會去你房間。”

同歸

他看卷起袖子，用力洗千冥過的地方。無法掩飾的厭惡，薄的被反複，滲出了點點紅。

“別了。”待醒過神，他已握住的手，奪過了肆的布巾。

迦夜沒有反抗，愣愣的一不。

呆了很久，天一點點轉暗，起坐在妝臺前，拆開微散的發，用牙梳細細整理，重又挽得一不。

臉很白，取出從未用過的胭盒，吸了幾口氣都探不下手，煩的摔落在屋角。豔麗的胭脂散了一地，香氣旖旎，給房中添了幾許。

“別去。”

他攬住單薄的肩，鏡中的素白如霜雪，近乎明的脆弱。“你會後悔。”

千冥在眾人當前要求踐約，無非是迫使迦夜表明態度，在紫夙與九微同盟的現況下，確實太過冷淡，除了不得不表態的勢出言支持，多數都在觀，難免會引來千冥的猜疑。

“……能殺教王，我不在乎這個怎樣……”長睫微，的聲音清冷脆利，如冰斬雪。“他肯忍到這個時候，不可能再讓。”

“或者離開，不卷進這場是非可好。”知素來意志堅決從不更改。他低聲懇求，五如焚。“你本不了別人你，何必為難自己。”

“我答應過……”說不下去，掐住了手心。

雖然殺伐無忌，迦夜卻一向守信，言出必踐。若非如此，千冥也不會放心等到事之後才染指。

“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不如一走了之。”從未想過的希翼猝然口，他一時摒息。“或者放棄權位，和我一起離開天山？”

垂首良久，迦夜抬起頭。

深如寒潭的眸子幽黑難測，突然浮出譏諷。

“和你一起走，你以為你是誰。”

鋒銳如刀的話刺心臆，立時見了，冰冷得凍僵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