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又笑了,角有一俏皮。“因為我躲的是你,不是他。”
靜了靜,又道。“當年我離開揚州來了北方,心想離南方遠一點比較容易藏匿,沒想到冬天那麼冷,恰好舊傷發作……險些凍死,是他救了我。”那樣狼狽的經過,說來只是平平。“後來我就到了君王府。”
“你的舊傷……”
“那些藥會讓痛苦輕得多,已沒有大礙。”答得很輕松,掠過無意細說。“他……四搜集靈藥,傅天醫很費了些心力,多數都很有效。
“他是你什麼人。”他忍著心痛,眼神卻泄了心緒。
“什麼也不是。”素毫無猶疑。“他對我很好,如此而已。”
“聽說你現在有另一個名字。”
牽了牽角。“對外總不好稱迦夜……所以隨便起了一個。”
“誰起的。”他盯著,不放過一表。
沒想到會問這個,錯愕了一下別開頭。
“不記得了,大概是他吧。”
蹁躚……蹁躚若蝶……蝴蝶……
飛快的掠了一眼,又垂下睫。“你能來我很高興,可惜我多數時候在睡,無法作陪,或者……請隨玉陪你看看長安的風景。”
氣氛一瞬間僵滯起來,青嵐坐直了瞪著。
他盡力讓自己忽略掉後一句。“我來帶你離開。”
靜靜的看自己的手,笑的相當冷淡。“多謝,可我不會走,你也看到了,我在這裡過得很好。”
“他能給的,我一樣可以做到。”
遙著那一卷珠簾,有些悵然。“不一樣的。”
“你想要什麼?”凝視清麗的,他想弄清無數的疑問,說出口的卻是這般意氣的一句。
自然聽得出來。“我什麼也不要。”說著微微歎了一聲,“你……會遇見更好的子,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留在這你又能得到什麼。”嫉妒猶如毒蛇啃齧著心房,語調仍然平靜輕。“他對你好,你拿什麼換。”
“不是每件事都有代價。”纖指輕摳著的扶手,黑眸略微自嘲,忽然淡淡一笑。“或者你也可以說……有些代價,是我心甘願。”
真假
兜兜轉轉,又了四年前的僵局。
早該想到,從來不是一個溫馴聽話的人。
不同的是這次還牽扯了另一個人,一不得不考慮的勢力。退出來的時候並未去見君隨玉,對他了解得太,還無法探知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應對。
他和迦夜……是什麼關系,那樣大方超然的態度,因何而出。
迦夜……一口拒絕不願離開,在想什麼。
最後一句晦的暗示,到底是真是假。
洶湧的妒意充斥著頭腦,幾乎難以理的思考。如果可能,他很想打暈帶走,囚在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