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鷂說的?”
“我見他有心買核桃,必定是積怨已平。”
稍稍點了下頭,提起一好奇。
“為什麼讓他去點蒼?”以往這等事務丟給下屬即可。
“這個麼……”男子眼神一閃。“點蒼派掌門的兒剛過及笄之齡,據說活潑貌,我想藏鋒也到年紀了。”
另有他一點小小的私心,自然不會說得太細,無從察覺,輕輕打了個呵欠,被他去鞋順勢歪在床上。
被輕輕覆上,邊又多了一個人,熱意得習慣的偎近。
“今天不忙?”
“嗯。”
拉過纖臂纏上自己的腰,他滿意的低語。
“睡吧,我陪你。”
陣陣蟬鳴耳,花香浮,日影照人。
初夏的和風拂過層層黑瓦,再無昨日風雨的餘跡。
番外-醉
腥氣撲鼻的紅,仿佛又多了些不同。
誰的手臂?強健而有力,扣得那樣,始終不肯放開。
是誰?
在侍的扶持下坐起來,殘留的睡意不肯退去,頭腦滯重而模糊。
窗欞進了,已許久不曾理會時日,擁著被發了好一陣呆。
纖指按了按額角,盡力讓自己清醒,已記不太清是怎樣破碎的夢。長時間的昏怠讓人無端錯……
“翩躚。”溫熱的手拿下了細指,微微一驚,發現自己坐在中庭,前方的臺上歌樂猶盛,舞姬的雲水長袖飛散回弧,聲聲步步人。
邊的男子溫雅的一笑。“困了?”
低應了一句,黑白分明的眸子神思煥散,始終集不起焦點,好似有什麼一閃而過。
“想睡也無妨。”君隨玉而溫和。“或者我讓他們散了。”
偌大的戲臺下僅有兩個人觀看,確實空了些。
略一搖頭,支著頤又開始出神。
聽著悠揚婉轉的歌樂,忽然問。“我來這裡多久?”
君隨玉著,輕輕說了答案,有些微的恍惚,不知不覺竟過了這麼長的時日?無意識的取過盤中的瓜子一粒粒的剝,朦朧憶起一雙深湛有神的眼……
“……揚州的謝三公子,近日遇到了些麻煩。”不疾不徐的話語拉回了注意,君隨玉猶如閑話家常。“不知怎的出了他與魔教的關聯,江湖上傳得沸沸揚揚。”
停了半晌,拾起剝好的瓜子喂進裡,卻辨不出是何種滋味。
“近幾年他一意擴張勢力,得罪了不人,眼紅嫉恨的不計其數,此事一出,倒是給了旁人一個極好的由頭,風口浪尖上怕是不太好過。”
“他……”
“他什麼也沒做。”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