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說話都講個證據,我要是沒有準備,當然也不會當面指認你。”
說完,扭頭回頭來那個小丫頭:“你過來,好好說說那天你看到了什麼?”
小丫頭兩只手垂在前,不停地攪來攪去,中間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喬敏,然后立馬垂下頭去避開對方的事。
整個人看上去很是不安。
丁雷作溫地了小丫頭的頭頂:“別怕,有伯伯在,沒人敢欺負你,你只要實話實說,把那天看到的場景告訴我們,就可以了。”
一番安之后,小丫頭終于找到勇氣:“我看到就是這個老師,推了趙朝硯,趙朝硯就摔倒了,頭上都是,好多。”
說到后面小丫頭聲音中帶著哭腔,很明顯是被那天的回憶嚇到了。
甚至于看到喬敏朝們走過來,都不自的連連后退。
丁雷到孩子的舉,越發怒從中來:“你就是這麼當老師的?”
“不保護孩子也就算了,居然還手給孩子帶來傷害!你這樣的人也配留在學校!也配當這個老師嗎?”
丁雷的話就像是給喬敏判了死刑。
連退兩步茫然地看著丁雷,半上意識到況不好,趕扭頭向校長尋求幫:“校長,我真的沒做,肯定指著孩子在說謊!肯定得!”
校長表僵,不聲地拉開與喬敏之間的距離。
事到如今他太清楚了,趙朝硯從樓梯上摔下去肯定就是喬敏的手腳。
畢竟那孩子才六七歲,這麼點兒大的一個娃娃,怎麼可能會說謊!
就算是說謊,別的不說,就那份看到喬敏油然而生的恐懼都不像是裝出來的。
肯定是真的看到了什麼!
校長沒辦法再袒護喬敏,甚至他都不知道還能不能保住他自己!
畢竟學校里出了這麼可怕的事兒,他這個當校長的卻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還冤枉人家孩子。
這事兒無論怎麼說,他都沒辦法逃避失職的責任的。
校長深吸一口氣,趕給趙梅花們幾人道歉:“對不住了,趙梅花同志,我是真沒想到我們學校居然還有這樣的老師!”
“學校欠你們家一個道歉啊,也欠這著孩子一句對不起。”
說完又登了喬敏一眼:“你還不趕來給們道歉?”
要不是看著老師姓喬,和鎮里那位小領導有點兒關系,他才懶得提點。
校長講的是先發制人,爭取主權,先道歉表明態度,盡量降低這件事的影響。
誰知道喬敏死鴨子就是不肯低頭:“為什麼要給們道歉,這件事兒我兒就沒錯!”
“我本就沒做過,你們誰也別想我認罪!”
喬敏在他們家那邊兒就是出了名的混球,到了學校這點劣是一點兒沒改。
人家都給擺事實講道理吧,偏自己眼睛一閉什麼都不肯聽:“你說讓我給你們道歉?”
“我還說讓你給我道歉,給我們家喬曼道歉呢!都離婚這麼多年了,還一天天跟個狗皮膏藥一樣纏著秦謙,你要不要臉啊你?”
喬敏倒打一耙,也不管現在況如何,說這些話是否合適,直接破口大罵。
“難怪人人都說你是破鞋!我看還真是!”
說著用極其曖昧的目看了眼趙梅花和丁雷。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趙梅花氣得臉發白,丁雷更是怒不可遏。
他又沒見過這麼囂張,人品如此之差的老師!
大人們聽得生氣,孩子們聽了也不樂意啊!
那可是在罵們媽媽耶!
福安兇道:“不許你這麼說我媽媽!”
“小屁孩,哪兒都有你,要家教沒家教,要素質沒素質,你要再多,當心我給你個!”
呵!
這還要打人!
丁雷忍無可忍,直接看著校長:“這就是你們學校的老師!這就是你所謂的榜樣?”
“立馬給我把這件破事兒理好,否則這個校長你也不用干了!”
說完直接著趙梅花們娘幾個揚長而去。
校長目送著丁雷的背影,渾抖,等到人都走了,才恨鐵不鋼的數落喬敏:“你說你當著領導的面,跟他們幾口子置什麼氣呀!”
“這件事兒本來就是你有錯在先,你還不服,現在好了吧?”
喬敏這會兒也正在氣頭上,緒十分激,直接口一句:“你慫什麼慫?你沒背景我還沒背景嗎?”
“們娘幾個可算個什麼東西,別想騎到我頭上來拉屎?做夢!”
說完也氣勢洶洶地離開學校。
校長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沒好氣道:“得,你們都是大爺,都比我牛,就我一個廢點心行了吧!”
“這爛攤子我還不管了呢!”
這邊他預備不再管喬敏的破事,那邊趙梅花一個勁給丁雷道謝:“真是太謝您了,今天要不是您及時出現,恐怕我們家孩子……”
“行了。”丁雷被夸得心虛,“這本來就是我分該干的事,是我的工作,你再這麼說我可真就不好意思了。”
“行行,我不說了,但是您今天一定得到我家里去吃頓飯,就當是我們娘幾個謝謝你了。”
福安也聲氣道:“伯伯,去我家里吃飯吧,我媽媽做飯超好吃的嘞!”
一家子人番上陣,可到最后,丁雷也沒點頭。
沒辦法,趙梅花也只能把這份記在心里。
事水落石出,但趙梅花要心的事兒還遠遠沒有終結。
這麼一鬧,知道校長肯定會對兩個孩子心懷芥,所以得趕想法子安排轉校的事了。
趙梅花這邊在琢磨著這事,王翠花那邊也和一樣,正在為孩子的學業心。
們問了學校,學校那邊說可以不把孩子打架斗毆,蔑視老師的事記錄下來。
但前提是,孩子不能繼續留在學校里了。
王翠花聽了長舒一口氣,趕忙點頭應下:“好好好。”
談妥之后,立刻馬不停蹄趕到趙梅花家里,急匆匆說:“我們跟牛頭學校那邊談好了,下面就該安排孩子轉學了吧?”
“轉學這事我沒經驗啊,到底要怎麼辦啊?我們該去找誰啊?你有沒有認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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