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走兩步,傅津南出聲提醒:“把你那瓶茅臺拿走。我昨晚醉了一宿,現在看見酒就煩。”
“得,我這就拿走,免得礙你眼。”宋謙又走回來拿酒瓶。
宋謙走后,包間只剩下湯鍋的沸騰聲。傅津南舌尖抵了抵牙齒,出聲打破沉默:“今兒吃炮/仗了?人前好歹給我留個面兒,別逮著我埋汰。”
唐晚自從宋謙提了徐茵兩個字臉一直難看著。
早后悔問那句話了。越了矩,不該關心的去關心什麼。
就算傅津南喝死了都不關的事,管什麼。
“我以后不會了。”唐晚垂了垂眼,低聲呢喃。
傅津南眼可見地滯了一秒,似乎想起了什麼,傅津南態度好了點:“你別多想,我這話沒怪你。”
“宋謙就這德行。看我邊多了個姑娘,有事沒事八卦兩句,也沒別的意思。”
唐晚不明所以地看了眼傅津南,忍不住問:“你為什麼跟我解釋這麼多?”
這下到傅津南愣了,對上唐晚干凈清澈的杏眼,傅津南似笑非笑開口:“閑的。”
他也納了悶了,干嘛跟解釋這一堆有的沒的。
許是昨晚酒喝多了還沒清醒,傅津南想了半天,勉強得出這麼個結論。
自欺欺人也就這麼回事。
—
唐晚下午兩點半有課。吃了飯,傅津南開車送回出租屋。
這是傅津南第一次過來,停了車,傅津南掃了一圈周圍的環境,隨口評價:“地段倒是不錯,就是這小區有點舊。安不安全另說,這兒全是老人小孩,沒什麼意思。”
唐晚沒好氣地看了眼傅津南,皮笑不笑地回答:“我住合適的。”
傅津南倒是沒繼續吐槽,隨著唐晚上了樓。門一開,傅津南大致打量了一圈屋里的陳設,難得夸了句:“還干凈。”
唐晚:“……”
上不停嫌棄的人進了屋就不挪步了。往懶人沙發上一躺,抱著唐晚的玩偶有一下沒一下地玩著。
唐晚洗完澡換了服,看了眼手表,距離上課時間不到半小時。
“你現在打算去哪兒?”裝好要用的書,唐晚提著包,站在電視前看著沙發上躺著的傅津南問。
傅津南翻了個,背對著唐晚隨口回了句:“哪兒也不去,就在這兒睡覺。”
唐晚沉默兩秒,代他:“那我去上課了。樓下有餐館,你要了隨便找一家吃,也可以點外賣。”
“你干嘛去?”傅津南扔了手上的玩偶,起坐在沙發,抬眼問。
唐晚了鼻尖,滿臉平靜:“我下午吃食堂,晚上得去圖書館寫論文。可能十點左右回來。”
傅津南掀了掀眼皮,涼嗖嗖問一句:“這意思是讓我自生自滅了?”
唐晚無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真覺得現在的傅津南稚。
眼見時間越來越短,唐晚忍不住抱怨:“那麼多地方你隨便去哪兒都。非待我這干嘛,我這里又小又舊。再說了,你不上課我要上啊。下午的課是張教授的,狠了心地抓出勤,我可不敢翹課。”
“你以為誰都是你啊,想一出是一出。”
聽到這,傅津南面不改提議:“行,我陪你上課去。”
“你認真的??”唐晚滿臉驚愕,看著起準備走的人,問。
傅津南睇了眼唐晚,反問:“我像是開玩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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