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口,傅津南心中的煩悶漸漸舒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今日的唐晚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哪兒不對。
“你不高興?”江然找借口離開,消防通道只剩他倆,傅津南上前一步,瞅了瞅往后退半分的姑娘,擰眉問。
唐晚無聲笑了笑,搖頭否認:“沒啊。”
傅津南頓了頓,取下煙頭夾在指間,看著說:“那過來我抱會兒。”
消防通道寂靜無聲,唐晚站在角落滿臉質疑地瞅向對面的傅津南。
傅津南站在影下,白熾燈暈在頭頂,將他那張臉照得越發冷白,如果刻意忽略掉他眼皮底下那層重得遮不住的黑眼圈和臉上的疲倦,這人的外形條件應該算得上得天獨厚了吧。
不忽略也是上乘的。
他睡眠質量好像一直不好,總失眠,一晚上能踏踏實實睡四五個小時都是上天的饋贈。
唐晚之前懷疑這人是不是缺德事干多了才這樣眠。后來發現,這人作息得不行,不失眠才怪。
你要說他縱聲、笙笙夜歌,整日花天酒地也確實冤枉他。
他對這些聲犬馬、燈紅酒綠的場所并沒旁人想的那般熱衷,更多時候是窩于一隅之地睡覺,或是陪看個電影,鉆進哪個巷子吃點夜宵。
好似把一個玩喪志的公子哥演得惟妙惟俏,實則不然。
就像現在,朝要個擁抱都這般理直氣壯,眼里不沾染半點/,只求字面意義上的抱一下。
落那個炙熱的懷抱,唐晚想的卻是另一樁事。
窩在傅津南朗的膛,手拽住他昂貴的料,半仰著脖子,輕聲輕語說:“傅津南,我們到此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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