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丁嘉遇沒再提這茬。
飯桌上安靜了一陣兒,丁嘉遇似是想起什麼,主岔開話題:“三哥上周去上海參加一智能峰會,你知不知道這事?”
傅津南去了上海?
唐晚了筷子,抿著搖頭:“不知道。”
丁嘉遇吃了片羊,翻出手機看了眼日歷,跟多說了兩句:“我也是前兩天跟祝政吃飯才知道。聽說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已經熬了好幾個通宵。”
“前兩年三哥投了一項目,項目前期耗了他不資金,就這下半年看果。要了自然是皆大歡喜,要不……三哥這兩年的日子怕是不好過。”
唐晚默不作聲垂了垂眼簾,語調格外平靜:“他還干正事?”
丁嘉遇驚奇地瞧一眼,見當了真,丁嘉遇氣急敗壞解釋:“難不三哥在你眼里就是那種只顧樂的膏粱子弟?這話放我上還差不多,他上可算了。”
“你可別被他那頹廢氣騙了,人好歹是R大法學院畢業,又去常春藤待了兩年。肚子里裝的那都是真墨水。”
“要真不學無,他能是今日這樣嗎。”
唐晚沉默不語地了,沒搭腔。
—
丁嘉遇瞧著不靠譜,吃完飯還是把安安全全送到了小區樓下。
法拉利緩慢停靠路口,唐晚了發麻的,不聲不響解開安全帶。
正準備推門離開,丁嘉遇在背后冷不丁問一句:“你跟三哥吵架了?”
唐晚后背一僵,作遲緩地過手擰車把,顯然沒打算回丁嘉遇問題。
車門打開那瞬,丁嘉遇毫不猶豫揭穿:“往日你在我面前老提三哥,今天一個字沒說。我一猜就知道你倆鬧矛盾了。”
唐晚頓了頓,手搭在車門,僵著背說:“我跟他結束了。”
“三哥提的?”
良久,唐晚吸著氣回:“我。”
丁嘉遇滿臉驚愕,這事太突然,他足足緩了四五秒才追問:“你提的?好端端的,你舍得跟他鬧崩?”
唐晚忍不住好笑。咬了咬牙,唐晚攥著包帶,滿不在乎說:“有什麼舍不得的。本來就是你我愿的事,如今我不愿意了,自然要結束。”
丁嘉遇瞠目結舌,打死他都沒想到這姑娘竟然能放棄三哥這麼一棵乘涼大樹,還能說得這麼絕。
曲舒當年多傲氣,如今還不是對三哥死活,恨不得放棄一切,再次跟他邊。
倒好,主棄了。
丁嘉遇實在好奇傅津南的反應,等唐晚一走,丁嘉遇立馬給傅津南彈了一個視頻過去。
傅津南人在上海參加智能峰會,丁嘉遇發視頻過去,他正躺酒店房間補覺。
通宵四五天,他再不休息,怕是要猝死。
“你他媽最好有要的事。”傅津南被吵醒,起床氣大得很,掀開被子,裹著睡袍繞到落地窗前罵丁嘉遇。
丁嘉遇嘿嘿笑了兩聲,窩車里把鏡頭一轉,正好捕捉到唐晚的背影。
傅津南只盯了半秒視頻里那道悉的背影,便不聲地移開眼。
嚨溢出一聲輕哼,傅津南噙著冷笑罵:“有屁快說。”
最近火氣夠旺啊。
丁嘉遇了下,饒有興致打趣:“三哥,我這有一稀罕事,你有興趣聽聽?”
“沒興趣。”傅津南還想著唐晚的背影,話里帶刺地拒絕丁嘉遇。
丁嘉遇更樂呵了,舉著手機,盯著空白屏幕幸災樂禍說:“剛請唐吃了頓飯,回來我問你知不知道三哥去哪兒了。一口回絕,說你倆崩了,你去哪兒不關事。”
“嘖,三哥,原來你也有被人甩的一天。”
傅津南懶得再聽丁嘉遇廢話,摁了視頻重新躺了回去。
腦袋剛沾上枕頭,傅津南似是回想起什麼,猛地翻彈起來。
長臂撈過手機,手指由上到下了一番通話記錄,找到眼的號碼,傅津南順勢撥了過來。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后再撥。”
再撥,還是一陣忙音。
傅津南冷嘶一聲,隨手砸掉手機,著眼皮罵:“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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