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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占深情》 第19章

“喲,這是哪位請來的啊?姍姍來遲,得罰一杯。”

男人酒氣熏天,那種惡心的醉態就差沒撲過來了。

棠寧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是誰請來陪酒的,冷著神,義正辭嚴道:“我來接我朋友。”

男人打了個酒嗝,瞇起的眼睛閃爍著促狹的,“你朋友是哪一個啊?讓我們瞧瞧大的朋友是不是也一樣漂亮?”

包廂里的男人人笑作一團,紛紛想圍觀這場意外怎麼收場。

棠寧蹲在沙發上已經東倒西歪的夏桃旁,過去晃醒:“夏桃——”

夏桃眼神朦朧,雙頰酡紅,話音含糊不清:“寧寧。”

這般模樣不像是喝醉了酒,倒更像是中了那些的套,被人下藥了。

幫夏桃整理好聲說:“我們走。”

不知道是不是棠寧的舉激怒了他,男人大著嗓門吼道:“門關上——今晚誰敢讓們走?老子他媽就廢了誰!”

棠寧頓時心急如焚,架起夏桃的胳膊,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想把人先扛出去。

男人輕易而舉攔住的去路,想搭上肩膀的手被棠寧給躲開了。

“小妹妹,先別走啊,你和你朋友一人再配我們喝一杯,給你們五千,怎麼樣?”

本不想繼續糾纏下去,強調道,“我們要走了。”

男人自以為慷慨,大手一揮:“那就你一個人來喝吧,一個人五千,就這一杯。”

很明顯,那是一杯伏特加,酒是烈酒就算了,還指不定被這些人在里面加藥手腳。

棠寧當然不可能信這種糊弄小孩兒的鬼話,警惕地一把打翻了那杯酒。

“靠——”

男人徹底怒了,咬牙切齒地看著:“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言罷,他就拽著棠寧的手腕,試圖直接扔到沙發上空出來的位置。

那些陪酒的人害怕的不敢看,可一個人都不想站出來,本來就是來賺金主錢的,惹是生非就不好了。

男人的力氣很大,棠寧明顯知到被他拽著的地方疼痛難耐,意識也像是墜海底逐漸窒息到模糊。

突然間,包廂的門被踹開了。

靜太大,外面的傾泄了些進來,男人站在包廂門口,表沉的像是風雨來。

下一秒,還在驚恐中的棠寧就被男人護在后,他耐心地哄道:“別怕,叔叔來了。”

那麼一刻,程懷恕的到來像是黑暗的世界里陡然降臨的明,幾乎能聽見自己狂奔的心跳聲。

程懷恕的作干凈利落,將人一腳踹倒在地后,眼底更是如嗜般猩紅。

那男人毫無還手之力,趴在地上痛苦地蜷著。

如果不是因為現役的原因,程懷恕絕不會手下留

免得給人打出個好歹,在部隊里的規矩是要關閉的。

之前他剛從軍校畢業,剛來空降兵新兵連的時候,由于晉升的速度快了,就有傳聞說他靠關系,背后說閑話的不

那時候意氣風發的青年直接跟散播謠言的打了一架,揍的人鼻青臉腫,他也榮掛了彩。

當然,事后關閉的懲罰不了。

后來政委跟他談話,告誡他說能用拳頭解決的,那都不問題。

靠自己的本事站穩腳跟才是道理。

程懷恕提了下后蹲下來,長上形幾道不深不淺的褶皺。

他微微瞇眸,是寒冷如刃的眼神就能令人不寒而栗。

那人的領子被程懷恕一把拽起,從地上拖起來后又摔倒包廂的墻上,發出“咚”地一聲響。

其他人都不知道這位是什麼來路,紛紛噤若寒蟬,裝沒看見,怕得要命地垂喪著腦袋。

程懷恕的力道很大,但也會控制住自己下手的氣力,不會真傷及到這人的命。

男人嚇的臉煞白,不停吞咽著口水。

程懷恕活了下指骨,語氣惻惻地問:“你哪只手?”

男人痛苦地嘶吼道:“我不知道——”

程懷恕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冷不丁地勾笑了下:“再給你一次機會。”

男人毫不猶豫地應聲道:“右邊右邊。”

程懷恕挑了下眉峰,一都不客氣地扭過他的手腕。

靜默的包廂只能骨頭發出一聲脆響,接著就是男人在地上痛到打滾的鬧騰聲。

收拾好一切,程懷恕瞥了眼包廂的其他人,“警察馬上會過來,這次你們走不走運就不好說了。”

棠寧托起跌坐在地上暈乎乎的夏桃,又好不容易把扶到沙發上坐好。

的心神還沒緩過來,太突突直跳。

程懷恕捻了把桌上的白末,輕輕嗅了下后,眼神一暗,臉明顯不對。

這些人膽子夠大,居然直接在包廂用這種下三濫的藥。

誰知剛才還匍匐著的男人又從地上撲過來,順手拿了把果盤旁邊的水果刀,刀尖筆直地對向背對著他的程懷恕。

“小叔叔小心——”

棠寧來不及思考,直接拿起果盤就往那人拿刀的手上砸。

咣當一下,不過沒把那把刀砸落,頓時一陣背脊發涼。

好在程懷恕耗了他不力,現在他拿刀的手正好是左手。

一場搏斗后,男人徹底癱在地上,疼的齜牙咧

程懷恕連眼神都懶得給一個,冷哼道:“非要把你兩只手都廢了才滿意?”

很快,由于程懷恕在包廂直接報了警,警察聞訊趕來,將包廂里所有人帶走。

棠寧配合完做筆錄,又將夏桃保釋出來。

從警局出來時,夜深沉,秋風裹挾著濃濃的涼意,今晚的這場鬧劇終于收尾,的心也跟過山車一樣起起伏伏。

夏桃對于這麼危險的況還把棠寧卷進來了到很愧疚,紅著眼眶說:“寧寧,對不起。”

被下藥后,胃里泛著惡心,去洗手間吐了很多次,現在臉還是煞白的。

棠寧拍了拍的背:“再怎麼缺錢,都應該走正道不是?”

“我也不知道我師姐居然是那種人。”夏桃掩面哭泣起來,“我真是被錢蒙了心,真以為能走上什麼掙錢的捷徑,也是因為我媽的病實在沒辦法了......”

棠寧本來還想多說幾句,看夏桃緒波太大,只能把原先的話憋回去,淡聲安:“行了,下次不要這樣了。”

今晚這種形,夏桃還要去趟醫院等待母親手的結果。

夏桃搭上車后,警局門口就剩下跟程懷恕兩個人。

程懷恕一直等跟夏桃把話說完,接著漫不經心地喊道:“到叔叔邊來。”

棠寧慢吞吞走到他側,始終低著眉眼。

涼颼颼的夜風吹起男人長管,視線里的那一雙線條流暢,結實有力。

一邁,他的氣息更近了。

程懷恕凜冽的眼神掠過的臉頰,低聲問:“有沒有傷?”

棠寧抬眸去看他,路燈將他的影拉長,乖乖答道:“沒有。”

經過一場搏斗,男人的襯衫微皺,領扣、袖扣都松了幾顆,多了幾分混不吝的氣質。

他不放心叮囑說:“以后你的朋友要是有什麼危險的況,就算給我發消息了,你也不要一個人過去。”

今晚這種局面太危險也太不可控的,甚至比棠寧來之前所設想的還要糟糕。

也幸虧是程懷恕在這兒,否則后果不敢設想。

棠寧長呼一口氣說知道了。

又聽見程懷恕繼續道:“萬一我沒收到你的消息呢?這種可能確實客觀存在。”

執行任務期間,沒收手機是常有的事。

對他們而言,訓練吃苦慣了,有沒有手機都是一回事。在部分地區沒信號,也是為了完的工作。

程懷恕之前的很多戰友都只用手機打電話和發短信,聽起來有點兒跟現在的社會軌,但事實確實如此

程懷恕說完這番話,棠寧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在潛意識里確實很依賴程懷恕。

人在最危險境地里想到的第一個人,其重要不言而喻。

“嗯,以后不會這樣了。”棠寧喃喃著說。

程懷恕頭輕滾,溢出一聲輕笑:“不過......叔叔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小姑娘保護。”

驗很新奇,但他永遠不會讓這種況再次發生,畢竟這等同于將自己跟棠寧都置于命懸一線的境地。

棠寧仔細回想了下,確實會后怕,卻不后悔自己沖到程懷恕面前的選擇。

不能永遠都長不大,不能永遠都讓程懷恕保護

程懷恕的車就停在不遠,他轉過去取車的時候,棠寧看見他襯后面劃開了一道口子,猩紅的侵染了一小部分襯的布料。

驚訝地說:“小叔叔,你的背后......”

棠寧想,應該是跟包廂里的男人打斗時被刀劃傷的傷口。

從那會兒到現在,程懷恕一直在陪伴、安,這道不大不小的口子,他一句話都沒提及過,仿佛這傷沒傷在自己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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