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的神當即浮現在臉上。

程懷恕半倚在教室的門邊，彎了彎，不咸不淡解釋說：“聽說你們在這兒排節目，順道過來接人。”

棠寧一見到程懷恕，眼皮就跳了下，還是對自己醉酒那事兒耿耿于懷，不自覺地了下后頸：“小叔叔，昨晚上麻煩你了.......”

程懷恕瞥一眼，氣息沉著：“不記得昨晚上說什麼了？”

棠寧愣在原地，耳朵有點發燙，有意咳了兩聲，裝作鎮定道：“我說了什麼很奇怪的話嗎？”

“也沒什麼。”程懷恕的視線直白不加掩飾，語氣閑散，“就是告訴叔叔，你有個很喜歡、很喜歡的人。”

“然后呢？”眉心一跳，又不斷安著自己。

如果說的話，程懷恕也不會是這個態度才是。

“還告訴叔叔他還是個壞蛋，是不是你當時早的？”他氣息很近，每一下就像羽撓過心頭，隨著最后的問話，角的弧度才漸漸收斂。

早什麼的當然不可能。

棠寧沒忘，當時還寫了保證書來著說不能早。

否則可能被打斷。

“不是的，他有點兒老。”

棠寧也不知道怎麼表述，想方設法找借口也不行，敷衍說，“小叔叔，總之我沒有早。”

“既然都是壞蛋了，那肯定惹我們寧寧傷心了。”程懷恕微昂著下顎，單手抄兜，聲音放輕了問道：“寧寧討厭他嗎？”

討厭嗎？算不上的。

這種問題簡直讓招架不住，本回答不上來。

棠寧捂著自己跳得很快的心臟，面不改地撒謊說：“還行。”

程懷恕眉骨朗，淡挑著眉峰也不顯得輕挑，他稍稍彎腰，湊到耳邊，很是無賴地說：“如果討厭的話，叔叔以后見他一次打他一次，就當是......給我們寧寧報仇了。”

作者有話要說： 程叔叔：我打我自己——

還是沒寫到想寫的地方，這章有伏筆哦，下章繼續，應該到了劇的關鍵點鳥——

這章前十掉落紅包。謝在2020-09-14 20:34:34~2020-09-15 23:59: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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