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昭明聽說將軍大變後,便連忙來找顧懷玉了。
這一看,果然是烏雲頂,臉很是難看。
往日裡喜歡往將軍面前湊的丫鬟,都躲得遠遠的。
那送飯的丫鬟站在門口,踟躕不敢近。還是章昭明接過了飯菜,那丫鬟連連道謝,然後一溜煙跑了。
章昭明端著飯菜走了進去:「將軍,吃點飯吧。」
顧懷玉閉著眼睛:「沒胃口。」
章昭明是顧懷玉的親衛,朝夕相,甚至比他的親人都更了解他。他家將軍那溫仿佛是骨子裡帶來的,連他也甚看到將軍冷臉的樣子。
章昭明想了想,便有了猜測:「將軍沒胃口,莫不是因為杜姑娘?」
顧懷玉突然睜開眼睛,涼涼地看了章昭明一眼。
確實是因為杜青魚。
一想到今日發生的事,他就覺得氣悶,這人留,還真是……
唯一好點的,就是沒像對自己一樣,去別人的服,否則他真要氣炸!
但是仔細想想,這又與他何干?他本來想好與杜青魚做朋友的,朋友的不必太過關注。
然而,他就是忍不住,心裡一團麻,很生氣,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麼。
「將軍,您跟我說說?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其他人,包括!」章昭明道。
顧懷玉有些遲疑,覺得說不出口,但是又太難,片刻後,還是決定將這件事說出口。
顧懷玉說自己把杜青魚當朋友,但是看到曹願景出現,他心裡很難……
「將軍,您是不是想將杜姑娘關起來,讓沒辦法再……拈花惹草?」章昭明道。
自從和杜心意互通後,章昭明在這方面突然開竅了,他很快就從將軍那複雜里揪出線頭。
顧懷玉想了想,他確實有這種想法,於是點了點頭。
「您是不是時常會想到杜姑娘,甚至夢到?」章昭明繼續問道。
顧懷玉時常想到北蠻發生的事,想到杜青魚,晚上還會夢到……
顧懷玉老實點頭。
「將軍,您這是喜歡上杜姑娘了。」章昭明道。
顧懷玉瞪大眼睛,臉上滿是難以置信,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喜歡杜青魚?
「將軍,您別急著否認,您心裡的不舒服,其實是吃醋。」章昭明道,「您想獨占杜姑娘,想杜姑娘對您一個人好,對其他人好,您就會吃醋。」
顧懷玉很想否認,但是一直找不到否認的詞。
難道……他真的喜歡杜青魚?!
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
「將軍,那追著杜姑娘的年輕人什麼?我去查查。」章昭明道。
他家將軍難得心,可不能讓人跑了,否則他家將軍真可能孤獨一生。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得先查清這敵的份,才能有更大勝算。
「曹景願,涼州蘭溪人。」顧懷玉道。
「我這就去查。」章昭明道。
顧懷玉喜歡上一姑娘的事,杜也知道了。
章昭明想到自己答應將軍的事,在心上人面前也閉著。
「我可沒說。」
「你沒說我都猜出來了。」杜道,看了章昭明一眼,不知怎麼的,以前見著章昭明都大大咧咧的,這越,越容易害,「你想什麼,我還能不知道?」
章昭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將軍對不住了,不過將軍說的那些話,他絕不。
「你家將軍居然會喜歡人,真是太神奇了。」杜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我之前一直覺得他出家的可能比喜歡上一個姑娘的可能大。」
在看來,顧懷玉油鹽不進,冷冷心,就跟無無的高僧似的。
這高僧凡心,太稀奇了。
「要是你家將軍凡心,那姑娘還未心就更有趣了。」好壞啊,好想看顧懷玉追著人家姑娘跑啊,也會一下當初的心酸。
杜說完,就見章昭明的眼珠滴溜溜地轉著,閉著,什麼話都寫在臉上。
杜的眼睛不由得瞪大:「難道被我說對了?難怪我聽翠兒說你家將軍心不好,原來是為所困啊。」
翠兒是顧府的丫頭,和杜的關係很好。
杜真恨不得大笑三聲,真沒想到,顧懷玉還有這一天。
……
曹景願租下一間靠近烏府的房子,除了睡覺外,就每天在烏府外守著。
杜青魚知道曹景願守著後,自然不可能任由他抓,便和他玩起躲貓貓,有時從後門走,有時從圍牆跳出去。
但是,難免,偶爾會被他抓住一次。
比如這一天,杜青魚剛推開後門走出去,就從草叢裡竄出一個人影,地抱住了。
年輕人仰著頭,一雙狗狗眼漉漉的:「魚姑娘,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你為何躲著我?」
杜青魚被他纏怕了,如果時間可以倒流,當初絕對不會看他好看,就言語調戲,肯定躲得遠遠的!
杜青魚的臉上出一抹笑:「沒有躲著你,我就是太忙了。景願啊,你出門這麼遠,你爹娘肯定很擔心你,你還是早點回家去吧。」
「我當初出門的時候,可是誇下海口,給他們帶個兒媳婦回去。」曹景願道,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
杜青魚繼續裝傻:「這京城距離涼州太遠了,恐怕沒姑娘願意跟你回涼州,你還是回涼州找吧。」
「魚姑娘,我就喜歡你,長夜漫漫,需不需要個暖床的?」曹景願很直白道。
「這六月天的,不需要。」杜青魚道。
杜青魚被他纏的煩,逃不掉,只能向跟在後的杜小白求救。
杜小白那帶著稚氣的清俊臉上滿是無奈,他姐真是的,到沾花惹草,這下招報應了吧?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是他姐,該救還是得救。
杜小白道:「曹公子,你最近是不是覺得夜裡盜汗,尿比較多?」
曹景願不想在心上人面前被這麼說,跌面子,奈何是小舅子,不能打,所以只當沒聽到。
「曹公子,你若真有這症狀,不可忽視。長此以往,會導致腎虛,不……」杜小白的聲音拉長道。
曹景願連忙放開了杜青魚,捂住了杜小白的:「小白大夫,我們好好說。」
趁著這機會,杜青魚一下溜走了。
曹景願想著杜小白說的『腎虛、不舉』,很明顯,這件事更重要。
「小白大夫,你剛說的腎虛……」
「你現在不嚴重,開點藥吃著就行了。」杜小白道。
曹景願明顯是熱的,他開也是一些降火類型的,但是為了他姐,他都胡說八道了。醫祖在上,千萬別怪他。
杜小白在心中認錯,帶著曹景願開藥去了。
衛擎看著有個小年輕天天往杜青魚面前湊,卻不見顧懷玉,心想,他這二舅子不行啊,怎麼還沒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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