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排除在外的雨宮千雪正著外套,背對著鏡子觀察著傷勢,被卸掉的胳膊關節雖然能活,但是泛著紅腫青紫,隨后是肩胛骨附近,有幾道匕首劃出的痕,其余都是些拳腳時的青紫和細小傷口,完全不算大事。
還行,比想象的好。不會影響到明天的行。
安排好一切的松田陣平推開門,正好撞見對方用刀割開服,而且已經割了一半。
正卡在部附近,不上不下的。
四目相對里,都有些尷尬。
“給我,我來給你清洗傷口,上藥。”他湊了過去,拿走了對方手上的刀。
“外套拿著,一會記得反穿著。”他囑咐著,拿著刀的手帶著點細微的抖。
雨宮千雪愣愣地點著頭,沒拒絕對方。
同雪一般的上遍布著青紫與傷,更上方的刀傷早就結痂了,黑紅的痂粘附著點灰塵,鮮紅的間夾雜著布料。
讓松田陣平心頭更是積蓄了煩躁,但手底下的作卻是格外輕。
“疼嗎?”他輕聲問著。
雨宮千雪搖搖頭,“吃了止疼藥,還好。”
“先清洗,再上藥,忍一忍。”
“嗯,沒事的,你上嚴重嗎?”
“我?沒事的。”
“那就好,你們是安排了守夜嗎?”
松田陣平點點頭,“你不用參與,好好睡覺就行。”
“不,我的意思是,不必守那麼久的,我們要趕最早一班車去大阪,不然殺了君度的機會就沒了。藥研究所被毀,他肯定會把心思全部放在另一個實驗室,這是個機會哦,降谷他可以和我們里應外合,如果能設計讓君度和琴酒一起死在這次事件里,降谷再力挽狂瀾,他在組織的地位只會更穩固,那離摧毀組織也不遠了。”
松田陣平聽著對方的言語,居然到一意外。
明明是全心的信賴,但為什麼他此刻會覺得這麼不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