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諾費解。
“他很惡劣,也很可怕,我以為你是他。”
沈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夢境的事,夢里那些連他自己都看不清楚的東西也沒辦法跟人述說。
他垂頭對著神疑的薛諾認真說道:“扈家的事是我不對,我不該一時興起攔了你進扈家,更不該為了一些事為難你,讓你沒及時回了觀音廟。”
“你姐姐的事我也有責任,你放心,我雖不能將柴春華給你置,可我不會輕易放過他和他后的人,也定會替你姐姐討一個公道。”
他手輕拍了拍薛諾的腦袋,聲道,
“以后你留在我邊,只要你不做害人的事,我會好好照顧你。”
薛諾眼神微潤:“真的?”
“真的。”
低聲道:“那我能不能去觀音廟一趟,那里有姐姐的東西。”頓了頓連忙道,“你可以讓人跟我一起去的。”
沈卻見眼的看著自己,點點頭:“讓石安陪你去。”
……
沈卻離開之后,薛諾就一直坐在臺階上沒有彈,出神的著不遠的水缸,那缸里飄著幾片浮萍,上面還有幾朵水藻上開著的小花。
月落下來時,水面被夜風吹的泛著漣漪,約約像是連月亮都墜其中。
過了許久,薛諾手了自己微圓的腦袋,心中忍不住輕嗤了聲。
沈忠康那麼明的老狐貍,怎麼會養出來沈卻這麼個傻子。
不過他說像舊識,是認出了?
可記得當年在京中時并沒跟這書呆子打過什麼道,倒是姐姐應該是見過他的,沈卻里那個可怕又惡劣的人是誰?母親嗎?
薛諾了自己的臉,姐姐說們姊妹兩都不像母親,那沈卻口中的“舊識”到底是誰?杵著臉側微瞇著眼,夜中神危險極了。
片刻聽到腳步聲時,形沒,只是眼里那思索之沒了,眼神呆呆的像是在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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