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現在后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眼看著門下的弟子都已經被殺,那四個搜魂族人這時緩緩朝著金蟬閣掌門走了過來。
金蟬閣掌門見勢不妙一個轉就要逃跑,在見識過這些搜魂族人的厲害之后,金蟬閣掌門已經沒有勇氣再和這些搜魂族人對抗了。
搜魂族人早就料到金蟬閣掌門會跑,四人快速上前很快便將金蟬閣掌門給圍在了中間,只見黑芒再次亮起,金蟬閣掌門雖然有著天級修為,但是面對這四個搜魂族人的圍攻還是難以抵抗,片刻之后金蟬閣掌門的子也重重跌倒在了地上。
而這些搜魂族人在殺了金蟬閣的人之后,很快百年消失在了原地,如果不是這一地的尸,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類似這樣的場景并不只在金蟬閣中發生,那些沒有聽從慕容凝月的意見的門派機會都到了搜魂族人的顧,這些被搜魂人挑中的門派幾乎都逃不掉被滅門的下場,只有門派中數一個強者僥幸逃得命。
“慕容姑娘!您可一定要替我們門派報仇啊,那些搜魂族人真是太狠毒了!”
“我們門派上下八百人都慘遭搜魂族的毒手,從今天起我這條命就是慕容姑娘您的了,只要能夠報仇我什麼都愿意!”
此時不逃出來的人都來到無道門中找到了慕容凝月,此時對于慕容凝月他們已經沒有任何懷疑,現在他們腦海中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滅了搜魂族替死去的門派弟子報仇雪恨。
慕容凝月見到這些人終于醒悟過來,心中一時間也是慨萬千,這些人現在醒悟愿意加自己一起對付搜魂族當然是好事,但是那些白白慘死的弟子們就很可惜了。
更為重要的是那些死去的修煉者已經為了搜魂族修煉的資源,在得到了那麼多修煉者的靈魂之后,搜魂族的實力肯定也因此上漲了不,現在想要對付搜魂族難度自然也就越來越大。
好在經過搜魂族一番肆之后,整個恒荒大陸中大部分的門派和修煉者都已經集中到了無道門附近,整個天明山都已經被塞滿,山腳下也臨時設立了營地讓這些人駐扎。
為了防止搜魂族的突襲,慕容凝月還在附近布置了大量的陣法,總算是暫時讓眾人有了一個安之地,雖然現在眾人的況看起來有些狼狽,但至不用擔心到搜魂族的突襲。
而此時慕容凝月和各大門派的掌門也正在山上聚集在一起商議著對付搜魂族的大計,那些已經被滅門的人無疑是一門心思想著報仇,因此他們主張主出擊找搜魂族算賬。
但是更多的人還是認為應該堅持防守,慢慢找機會對付搜魂族,不能急在一時,看著眾人爭論不休慕容凝月一直都沒有開口。
“慕容姑娘您倒是說話呀,咱們現在到底要怎麼做才行?搜魂族的人已經在恒荒大陸到肆,現在雖然大部分的修煉者都集中在這里,可是咱們總不能在這里待上一輩子吧?”
上一世,她捨生忘死的付出,卻換來他無情的背叛,涅槃重生,恨意滔天,何當歸明誓"世間辱我者,你且看我!"早非昔日小綿羊的何當歸,扮豬吃虎,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陰謀對上計策,且看誰技高一籌!
馮玉貞爹孃不疼,丈夫早逝,唯唯諾諾、逆來順受過了一輩子,在個性冷淡的小叔子問她願不願意跟他住的時候,也因爲怯懦拒絕了。 在崔氏老宅寄人籬下,被任勞任怨使喚七八年,卻被他們污衊不守婦道,捆住手腳沉了塘。 死後才得知原來他們都活在話本里,而話本里的主角正是她的小叔子,崔淨空。 崔淨空外表光風霽月,實則多智近妖,本性暴虐恣睢,是個徹頭徹尾的僞君子。 沒人會預料到,自第二次科舉下場後他連中三元,一朝金榜題名,步步高昇,而立之年便登堂拜相,位極人臣。 在其權傾朝野十餘年間,崔淨空徇私枉法,大肆追捕清流,滿朝文武噤若寒蟬,時人私下無不唾其爲“奸相”。 馮玉貞再睜開眼,卻發現自己居然回到了夫君的喪禮上。 此時的崔淨空尚還衣衫破舊,只是個秀才。他面無波瀾,眼珠黑沉,像是攝人心魄的黑珍珠,還看不出日後的嗜血本性,啓脣正問她:“不知嫂嫂可願隨我而居?” 這一回,馮玉貞攥緊了袖口,咬脣點了點頭。 後來在數不清的春情浮動、無力招架的時刻,她都無比悔恨這個無異於引狼入室的決定。 對方步步緊逼,而她退無可退,哪怕逃出萬水千山也無法擺脫他的桎梏,最後只能任由他饜足地全數佔有。 崔淨空是個缺乏情感、感受不到喜怒哀樂的怪物。 讀書也好、爲官也罷,對他而言,一切難關都輕鬆地宛若飲水吃飯,所有的變數無不在掌控之內,所以他漠視生死,只貪圖嗜血的快感。 除了當他理所應當地以爲寡嫂會乖乖等在家裏,待他高中狀元后順理成章地接她去京城成親—— 然後,她逃跑了。 這是頭一次,崔淨空嚐到了痛苦的滋味。 怯懦、弱小的寡嫂,同絕大多數世人一般別無二致,愚昧不堪的貞娘,卻最終成了一條拴在他脖頸上的繩子。 她輕輕扯一下,崔淨空就只能俯首稱臣。
姜家嬌女生得如花似玉,性子溫軟乖巧。 任誰瞧了心尖兒都不自覺化軟,和她說話都帶起幾分柔意。 除了沈度。 沈度對姜雲姝的厭惡毫不掩飾。 他冷眼相待幾近絕情,時常把人欺負得淚眼婆娑。 豈料,這兩人最終竟會結爲夫妻。 衆人皆以爲,姜雲姝嫁進沈家的日子不會好過,要被欺負得更慘了。 然而婚後,姜雲姝卻是越發滋潤,光彩照人,不見半分被欺負的可憐模樣。 反倒是沈度,逐漸變得情緒古怪,反覆無常。 有人說,某次他去到沈度的書房中求他辦事。 剛說了沒兩句,原本看着心情不錯的沈度瞬間發怒。 沈度陰沉着臉,啞聲呵斥:“聽不懂嗎,出去!” 他們倉惶逃離,完全不知沈度爲何突然紅着耳尖發了大火。 他們也更不會知曉,在他們離去後,沈度粗魯地從桌案下擡起了那張躲藏的俏臉。 粗糲的指腹毫不憐惜地揉弄她水潤的雙脣。 沈度氣息不勻,咬牙切齒:“好玩嗎,玩夠了嗎?” * 沈度順風順水的人生中從未遇見過姜雲姝這麼荒唐的女子。 他拿她完全沒有辦法。 更控制不住自己逐漸淪陷在她的溫柔鄉中。 直到那日。 姜雲姝柔嫩的指尖輕撫過他背上一道陳年舊傷,低喃着:“還好那時在暗巷有你救了我,當時一定很疼吧。” 沈度背脊一僵,頓時瞳孔震顫。 他很清楚,自己從未在什麼暗巷中救過人。 而那道傷,是他隨軍出征那年,在戰場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