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損后,四人心平氣和的坐了下來。
北冥宸看向北冥宇,義正言辭的說:“聽聞你有心上人了?”
話畢,掃了白鷺一眼。
言溪則出壞笑,側頭看向白鷺,不懷好意的說:“鷺寶啊!再次見面,你就給我這麼一個天大天大的驚喜!”
白鷺以為言溪說的是來古代的事,看著言溪,“那我再努努力,爭取下次見面時,給你一個天大天大的驚嚇。”
言溪抬了一下眼,視線從北冥宇的上掃過。
北冥宇渾一激靈,他怎麼覺得言溪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善。
言溪森森的說:“下次見面,你不會想給我來個未婚先孕吧?如果那樣的話,小心你的狗哦。”
白鷺先是一愣,隨后壞笑著說:“那樣多好,你就可以當外婆了。”
言溪哈哈一笑,“我告訴你,晚了,因為我的寶寶已經出生了。所以,你才是外婆,哈哈……”
白鷺聽聞一掌拍在桌子上,“哪個狗……誰的?”
言溪立馬出一手指,指著側的北冥宸。
北冥宸眉頭一挑,隨后就察覺到白鷺很是不善的目,他垂著腦袋不做任何反應。
白鷺連連點頭,“好好好,真的是棒極了。”
言溪得意一笑,又看向北冥宇,“說說吧,你們到哪一步了?”
北冥宇下意識的看向白鷺。
白鷺也看向北冥宇,剛才北冥宇的舉都看在眼里,心里有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就是北冥宇的心上人,可能是。
兩人對視后一笑,白鷺轉頭看向言溪,“抱歉啊溪寶,我可能要為你的嫂子了,哈哈哈……”
言溪深吸一口氣,滿不在乎的說:“看在你比我老的份上,嫂子就嫂子吧。”
白鷺笑容僵在臉上,點點頭道:“讓你平時喝西北風,做白日夢,你偏不聽,這下好了吧,年紀輕輕,眼神就不行了。”
言溪面上帶著笑容,雙手握在一起,“我其實還好,只是眼神不行,鷺寶你就比我慘多了,你不僅眼神不好,還多舌。”
說到這里,兩人又杠了起來,們將子向前一靠,互相看著對方。
白鷺一笑道:“溪寶,晚上吃飯了嗎?聽說你有痛風,那我們晚上吃海鮮吧?”
言溪拍了拍白鷺的手,搖著頭說:“鷺寶啊,你的心,它不僅黑了,它還壞了。”
白鷺推開言溪的手,又甩了甩被言溪拍過的那只手,“那都無所謂,只要我人就行了。”
言溪聽聞仰頭大笑了起來,“人?哈哈,確實,的神病院都不敢收你,怕你教壞別的神病人。”
白鷺甩了一下頭發,得意的說:“沒想到啊,溪寶你還聽說過我的故事!”
言溪出手在胡揮了一下,“也就無聊時聽了一,不曾想,自那以后我的耳朵就自閉了。”
白鷺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哦!是嗎?可我怎麼覺得你全都在自閉啊,尤其是那……”
言溪順著白鷺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口,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咬著后槽牙。
“起碼我有,不像你,是平的。”
白鷺臉上是氣急的笑容,先是點點頭,又轉頭看了北冥宇和北冥宸一眼,那兩人就跟個石像一樣呆傻在原地。
起膛,“平的怎麼了,就是凹進去我也喜歡。”
言溪得瑟的一笑,隨后看向北冥宇,壞笑著說:“你也喜歡凹進去的?”
北冥宇眨了兩下眼睛,下意識的看向白鷺的口,他的微張著。
白鷺蹭的一下站起,拍著桌子,“你怎麼不問問你老公,問問他有沒有嫌棄過你?”
言溪也蹭的一下站起,連著拍了兩下桌子,“不用問,我知道他不嫌棄。”
白鷺迷之微笑,看向北冥宸,“是嗎?”
言溪也轉頭看向北冥宸,眼神里充滿了警告。
北冥宸面上如舊,心里卻咯噔一下,這怎麼把戰火牽連到他的上了。
而北冥宇則松了一口氣,幸災樂禍的看著北冥宸。
面對幾道如利刃一般的眸,北冥宸吞了吞口水,張開剛要說話。
白鷺一拍桌子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遲疑了,他就是嫌棄你。”
言溪看著北冥宸,氣憤的點點頭,又看向白鷺,笑著說:“就算他嫌棄,我們也有孩子了。”
說到這里看向北冥宇,“可你們了?貌似這位帥哥的問題還沒有回答了。”
然后,本來吃瓜的北冥宇頓時淚流滿面,而悲慘的北冥宸則幸災樂禍了起來。
面對幾人的目,北冥宇也吞了吞口水,剛張開,就聽見白鷺和言溪異口同聲的喊了兩個字。
“渣男!”
隨后兩人手牽著手,站起走出殿外。
北冥宸和北冥宇對視一眼,眼里都是迷茫和困,腦袋上更是寫滿了問號。
當天晚上,白鷺就跟著言溪回了宸王府,等到天亮后言溪才發現,好像把北冥宸忘在皇宮里了。
坐在正殿里的北冥宸委屈極了。
同樣的,北冥宇也委屈極了。
宸王府,平安居;
白鷺抱著孩子,又是親親小臉,又是小手的,滿臉都是笑意。
言溪很是嫌棄的說:“你干什麼,我兒子還是個黃瓜大小子,你注意點。”
白鷺不屑的表,將現在抱著的孩子還給言溪,又從母手里接過另一個,然后開始了親親小臉,小手。
“這小豆丁,看的我也想生一對出來。”臨了又補了一句:“生一對出來玩。”
剛走到門口的北冥宇有些頭疼。
“溪兒。”北冥宸走進房間,走到言溪的旁,無比可憐的聲音,似乎是在訴苦。
白鷺聞聲看了過去,“溪兒?河兒?湖兒?為什麼不直接水兒?”
言溪抬眼,“那你就別讓某人你鷺兒,直接馬兒,驢兒,或者牛兒,我覺得直接「駕」比較好。”
戰火挑起,兩人對視一眼,將懷里的孩子遞給邊的男人,然后雙手叉腰,慢慢的靠近。
北冥宸和北冥宇對視一眼,避免昨晚戰火轉移的事再次發生,他們決定提前出手。
“溪兒,我有事與你說。”
“白鷺,你隨我來,有要事。”
母趕將孩子從兩個男人的懷里接過,然后帶了下去。
白鷺和言溪被北冥宇和北冥宸拉著走出房間,又一左一右的走去。
這時,白鷺和言溪出胳膊,滿臉的不舍。
“人!”
“娘子!”
神病院里的其他病人:院長你出來說說,憑什麼倆能出院?
北冥宸和北冥宇眼疾手快,立馬抱起旁的人,毅然決然的向前邁進。
自此以后,白鷺和言溪被北冥宸和北冥宇的看守著,生怕這倆人再聚在一起。
白鷺和北冥宇的也蹭蹭蹭的往上漲,已經到了互相喂食的地步了。
這天,安準國下起了雪,白鷺高興的跑出殿外,蹲在地上了一個雪球,然后打在了北冥宇的上,里還念叨著。
“去吧,皮卡丘!”
北冥宇快步奔上前,將白鷺錮在懷里,臉上洋溢著濃濃的意。
他將下搭在白鷺的肩膀上,側著頭說:“做我的皇后吧,唯一的皇后。”
熱氣噴灑在白鷺的耳邊,了脖子,側過頭,“皇后是端莊大方、優雅從容、淡定自若的,這些,跟我的氣質實在是太搭了。”
北冥宇爽朗一笑,他了白鷺的腦袋,隨后捧起白鷺的臉頰,低頭吻了上去。
雪地里,北冥宇和白鷺相依在一起,那畫面,甚。
就是有點單狗。
理想是好的,現實也是好的,但總有人要作死。
早朝期間,北冥宇宣布了皇后的人選是白鷺時,諸位大臣紛紛表示拒絕。
原因一致,皇后怎麼能是一個小宮。
北冥宇冷哼一聲,“朕是來通知你們的,不是來征求你們的意見,皇后之位,除白鷺外,無人可配。”
皇上要娶宮為皇后,這事轟了整個安準國,百姓們議論紛紛。
他們大多不看好白鷺,在他們的認知里,皇后就算不是一國公主,那也得是個出生名門族的千金小姐。
言溪也聽到了流言蜚語,但并沒有去和那些人爭論,而是寫了一封信,讓北冥宸找人送到凌溪國去。
皇宮里,白鷺一手托著腮幫子,正坐在桌前發呆著。
言溪邁步走進去,輕咳兩聲:“瞧你這一臉幽怨的表,不會是北冥宇不行吧?”
白鷺放下手,轉頭看去,翻了一個白眼,“誰說的?北冥宇棒極了。”
“哦——”言溪意味深長的聲音。
白鷺收回目,繼續托著腮幫子,“你怎麼來了?你家那口子怎麼舍得放你出來?”
言溪走過去坐下,手倒著茶水,“我跑出來的,夠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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