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我自嘲地笑了笑。看來我還是不夠格為一個出的殺手,我還為我的敵人的死亡而分神!我把彈殼放進袋里。看了看手上的夜表,現在才一點半,從最近的政府軍駐地過來也要一個多小時,我有充分的時間撤離。看了一眼火越來越小的吉普車,我慢慢收回設下的警戒陷阱,悄悄潛向吉普車。車子的火已經滅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尸,傷的士兵已經被炸死了。
我走到我第一個擊斃的家伙跟前,慢慢地把這惟一一完好的尸翻了過來,把他上手雷的拉環拉開,再把他的子翻過來,用住保險把手,然后慢慢把尸放平,悄悄地離開了狙擊現場。
“轟!”背后的叢林中傳來一聲炸。看來有人搬了尸,不知是誰這麼倒霉!
扭頭看了一眼來時的路,我冷冷地笑了笑,他們趕來得倒是不慢。扭過臉繼續向叢林深。揮舞著手中的軍騎兵刃砍開面前的樹藤,對照地圖再向前走一個小時就是政府軍的駐地之一。一個月的戰,已經在這一帶拉了一條長數十公里的火地帶,在火線后方便是駐地和補給點。我前進的方向有一個醫療補給站,在那一帶應該有很多的散兵和不規模的小型部隊。
揮砍刀,砍斷擋在面前的樹藤,非洲的原始森林全都是未開發的地,沒有任何道路。隨著我的前進,邊草叢中不斷有驚醒的小四下奔逃,一副萬類霜天競自由的景象。除了濃重的氣沾得全都黏乎乎的和前進時要小心腳下不會踩到毒蛇外,其他都好的。
我可以肯定后一定有追兵。這些非洲政府軍的軍事素質雖然不高,可是因為有很多人從小在叢林中長大,所以叢林追蹤都很有一套。雖然我離開的時候很小心地掩飾過行蹤,可我不敢保證沒有人發現,所以我要加快腳步,在天亮前越過對面的山頭。
第一道從樹頂灑到地面的時候,我已經翻過了山頭,沿著山坡順著河流走了好久了。看了一下表,已經八點了,山林中白天來得比較晚。估計追兵不會為了一個狙擊手而追我這麼遠,我也走了一夜了,有點了。坐在樹下,我打開背包,翻出吃的東西,沒帶水干糧所以沒敢多吃,只拿出一小塊能源棒,吃完喝了口水,然后休息一會兒。
趁休息的時候,我把槍不完全分解地進行了一下護理。冰凍的槍管,想起部隊中人人都常掛在邊的一句話——槍就是戰士的生命。更有甚者還給自己的槍起名字,天天兒子兒子地!這種我拿起槍打起仗才有真正的會。
休息了十分鐘,拿出GPS定位系統和地圖校對了一下坐標,我就又起來前進了。
站在山坡上,我仔細地觀著對面的橋。橋不大,政府軍竟然還設了個簡易的橋頭堡,不過可能是離火線比較遠的后方,站崗的士兵都很松散,竟然一大群人圍在路中間,靠著攔路桿吸煙閑聊!只有一個人坐在機槍堡里,還在聚會神地看書,把整個上半都了出來。機槍堡里只有一架南非SS-77式7.62毫米輕機槍。
如此的機會,我怎麼能夠放過?慢慢地趴在樹下,初步用瞄準鏡測了一下(快慢機用的瞄準鏡沒有紅外測距),700多米距離倒是不近,這是我第一次如此遠距離狙殺目標。拿出測距儀,對準目標進行確測量。753米。據測量結果,我調整好槍的瞄準。為了不驚外面的敵人,我先瞄準了槍堡中的機槍手,扣扳機,命中目標!機槍手一晃便趴在了機槍上,距離較遠再加上槍管上特制的消音,外面的人本就沒有發現況。
撤出彈殼,我瞄準了第二個目標,他正在向邊上的士兵借火,被我擊中了肋部,瞄準鏡中的小人只是一晃像是什麼東西絆了一下,便栽到在地。其他人意識到有狙擊手的時候,我已經解決了第三個目標。看著鏡中的人群躲進機槍堡中,我拉出第三個彈殼。SSG69惟一讓我覺得不滿意的地方就是速過慢。如果用半自狙擊槍,這七個人最多只能跑掉兩個。不過它的確度真不愧“裝在牛車上的確制導武”的稱號!裝了消音這彈散布還這麼小,等回去我也得弄一把。
現在所有人都躲了起來,已經沒有機會,我慢慢地退到樹后。聽著背后時不時傳來的細小槍聲,我出軍刀,在彈殼上又添上新的劃痕,然后把彈殼裝回袋。做完記號后,我便悄無聲息地向來時的路撤退,現在只有向上走到河的上游去渡河了。
我覺得我現在不像一個狙擊手,更像一個獵殺者,不斷地移,不斷地捕殺!也不知快慢機為什麼給我這樣一個奇怪的任務,狙擊手一般都是兩人小組一起出,一個觀察手兼掩護手,一個狙擊手。單人獵殺很見,只有在城市混戰中,才會有單人各自為戰的況,現在這種難得一遇的事怎麼會出現在我上?
我一邊抱怨,一邊把槍舉過頭頂涉過齊腰深的河水。從沒有想過會有這種事,讓一個新兵完這麼麻煩的任務。
越過河流,趴在山崗上,我一眼就看見了醫療站。站的人很慌張,估計是聽說了橋頭的槍擊案。營里面全是荷槍實彈的巡邏隊,塔樓上也有觀手,看來不好得逞,白天太容易暴目標了。我要等待,等待時機!等待夜的降臨!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挑好最好的掩護位置,布置好陣地后,我所需要的只是等待夜晚的到來!
趴在地上準備擊所需要的一切。600米外就是一個駐滿軍人的營地,但在我眼中就像一個滿蠟燭的大蛋糕一樣吸引我。如果現在有人問我什麼事最讓人難,那就是看見一頓餐擺在眼前而不能筷,盡管我并不是民,但我能到我有。
等待是一件很辛苦的事,如果是在非洲酷熱的天氣中,趴在布滿蟲蟻的草叢中,更是“妙不可言”。雖然我上涂的偽裝有驅蚊蟲的功能,可是總有網的小家伙,鉆進我的服咬得我“皮開綻”。而我又不能,那種麻難耐的覺真是讓人酸心尖,我甚至學會了像馬一樣讓局部的抖。慢慢地麻過后反而傳來了一陣并不難的熱乎乎的覺。
“要學會痛苦!”我自言自語道。如果不能忽略痛苦,還不如去它。
很快我全上下便得像個水葫蘆,不過也有好,至沒有小東西住上爬了,壞是被咬傷的地方被汗水一泡,針刺似的痛!
“要學會痛苦。”我咬著牙自言自語道。
時間在等待中一分一秒地過去,九個小時在漫長的等待中終于看到了盡頭,天慢慢地暗了下來。叢林中沒有供電系統,只有軍營中發電機供應的幾個照明燈在營區周圍照來照去。現在的能見度已經足夠掩護我的形,我慢慢地活一下有點麻木的雙。白天為了消磨九個小時的時間,我已經將整個營地觀察個通,連廁所上的門牌我都看了三遍。咬了一口巧克力,補充一下力,從領中出吸管,茄克中是我今天過河的時候補充的水。本來以為只是兩天的任務,所以茄克中沒有充水,只是用水壺裝了一點。現在況有變,只好在河里取了點水凈化一下算是補充了。吸了一口滿是凈化味道的水,含在口中慢慢地咽下,亞氯酸鹽(漂白劑分)那難聞的味道沖得我泛起一陣嘔意。
為了一會兒有力撤退,我多吃了點東西。看著越來越的口糧,我除了苦笑也別無他法,只有盼著在這一戰中多撈點“績”了!雖然這次行的危險很大,但是“不虎焉得虎子”!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我便開工了。按計劃我先干掉了瞭塔中的觀察手,然后是探照燈。照明設備剛被打滅的時候,一小隊巡邏兵正好走到正對我的方位,突如其來的黑暗,讓所有人都暫時失去了視覺能力,一群人站在那里像瞎子似的起眼來。
依仗著夜視的便利,像打靶一樣把子彈他們的,13秒鐘之我就把10發彈夾打了。地上整齊地躺了一排的尸,等營房中的人沖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換好彈夾開始擊殺巡邏隊中恢復視覺開始逃避的家伙,狙殺兩個后我轉移目標把槍口對準剛沖出營房的家伙。
不斷有沖出營房的出頭鳥倒在地上,不一會兒,我就又打完了兩個彈匣,命中28人,確認擊斃的已有23人。績出乎預料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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