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他們還不過來,我失去了耐,對著一輛跑進程的吉普車上的槍手就是一槍,直接把他從車上掀了下去,嚇得邊上的車輛一溜煙地后退了幾百米,瞬間叢林前面的空地上只剩幾個中槍未死的傷兵在那里翻滾哀嚎。
過了一會兒,對方的車隊里來了一輛悍馬,下來一個人不知說了些什麼,這些人對著樹林一陣掃,打了幾發榴彈炮后竟然全退了,弄得我們十分納悶,你看我我看你地不知道怎麼回事。
不過管他呢,走了最好,不走還指不定打什麼樣呢。大家收起槍深深地吸了口氣,所有人都放松靠著樹坐在地上,看著對方取笑著:“看你那熊樣!”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聚到隊長邊上七八舌地問起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傷,這是很見的,而且還有幾個重傷的,就差沒死人了!
“羅杰,怎麼回事?”神父直接問隊長,我們都安靜地聽著。
“人太多,這些人還過特殊訓練,又有很多重武,指揮這幫人的家伙不簡單。而且里面有狙擊手,很厲害的狙擊手!這里面有高手!”隊長低著頭一面說一面沉思著什麼。隊長滿臉的炮灰,胡子上全是草屑,肩頭也負了傷,醫生正給他清理。
“隊長,剛才我們沖過來時,刑天干掉一個狙擊手,不知和你說的那幫人是不是一伙的,我們最好去看看。”狼人建議道。
隊長一聽來了神:“什麼?在哪兒?我們去看看。”
“估計沒有了吧,邊上還有一個觀察手沒干掉,尸可能已經不在了。”我擔心地說道。這麼長時間了,不定給扛哪兒去了!
“不會的!”隊長斷然說道,“這種況下,扛著幾百公斤重的死人逃跑是不可能的,尸一定還在。我們去看看!”
既然他這麼堅決,我只好保留意見,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帶路,向剛才狙擊手被放倒的地方行去。一行人小心地在林中穿行,接近地點的時候,我打手勢讓大家小心,把方位指給刺客和英,然后他們兩個慢慢地潛向尸應該在的位置。兩個人先示意尸在,然后繞著尸周圍的樹林轉了幾圈,慢慢地接近,最后停在尸邊上向我們示意安全,大家這才靠近。可是當我們剛圍過去時,刺客突然一手讓我們都停下,然后我就看見他的冷汗流了下來。
“怎麼了?”我用節無線電不出聲地問道。
“力炸彈!”刺客指著尸手邊上的M24步槍說道。
仔細一看,我們才發現槍托下面的一片樹葉下散發著金屬澤,而槍管則放在一塊非常小的石頭上,保持著極微妙的平衡,只要一石頭邊上相連的樹葉,槍管一炸彈就會炸,刺客和英就沒有活路了。而這個炸彈就現在的條件來說沒有拆除的可能。我們都慢慢地退下來,英離得還比較遠,而刺客就站在尸的邊上,本不敢,害怕一抬腳就會炸彈。
我們都替刺客把汗,可又沒有辦法,幫不上忙,我第一次會到什麼束手無策干著急。刺客先蹲下查看了一下自己腳下的樹葉會不會機關,而答案看來是肯定的。那麼現在問題反而簡單了,那就是要怎麼在0.5秒離開炸彈15米了。
這聽起來就像刺客已經死定了一樣!
刺客看了一眼機關,又扭頭看了一眼先鋒,然后指了指頭上的樹頂,先鋒馬上表示明白,而其他人也開始在邊上找東西。我奇怪地問屠夫:“他們找什麼呢?”
“細一點兒的樹,越高越好!”屠夫一邊找一邊回答我,而我一下就明白他們想干什麼了。不一會兒大家就找好了一棵很合適的樹,狼人快速爬上樹,然后用軍用纜繩將樹冠捆住,把另一頭扔給我們,大家一起用力慢慢地把那棵樹給拉了弧形,樹冠都快到地了,然后固定好,繞過一個低低的樹杈做支點,再爬到刺客頭上20多米高的樹頂,把繩子的另一頭垂下給他,刺客把繩子系在腰上,然后向我們示意可以開始了。
大家退開,屠夫拿著砍刀走到固定這個大彈弓的纜繩前,一刀砍斷。樹冠在一瞬間彈回到空中,而刺客則像火箭一樣沖天而起,一剎那就彈起20來米高,他剛一離地,尸邊上的炸彈就了。火焰追著刺客的腳跟沖上了天,尸也被炸得支離破碎。不一會刺客嚎著又掉了下來,快摔到地面的時候又彈回空中,像蹦極一樣彈來彈去。
我們一群人在邊上終于松了口氣,聽著刺客鬼哭狼嚎般的聲,一齊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后,心中同時泛起了不妙的覺,這幫人不是一般人啊,這種巧妙機關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設計得出來的,更何況力炸彈不是一般部隊能配到的。這次跟著我們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刺客被從高掛的空中解下來后,拍著口大刺激,看了一眼有點兒發糊的軍靴,這可是從鬼門關前逛了一圈,刺客只是笑了笑,拍拍靴子笑言道:“這可是我新拿的,還沒給錢呢。天才會殺了我的!”
大家又一陣哄笑,慢慢地圍到被炸得只剩兩條冒著煙的尸邊上,我們依然想從散布在四周的碎中找尋些蛛馬跡。我肋上有點兒傷,一彎腰就痛,所以就坐在那兩條邊上打量著這個可憐的家伙,空氣中彌漫著硝酸和烤的味道。
“從服的質地和樣式上看,既不是本地軍人也不是圣西爾達軍人,應該是傭兵,從武上看是國造的。不過沒有士兵牌和份證明,我們不能確定他是什麼人。只是如此高明的手法不應該是一般的國軍人,看來這次我們到點子了。”隊長總結道。
所有人都只是聽著沒有說話,已經達共識,不需要說什麼了。
“先生們,也許你們應該看看這個!”Redback舉著的Strider猛虎刃走了過來,我們都被奇怪的舉吸引住了,走近才發現的刀上竟然扎著塊,不一會兒走到我們中間,把那塊甩在中間的一塊石頭上,大家這才看清這是一塊冒著熱氣的人皮,而人皮上有個眼的紋。我一看見這個紋就覺得似乎在哪里見過,低著頭想了半天卻一直想不起來。
刀手看見那片后,第一個舉嚇了我一跳,他竟然掏出刀子一刀砍在那片上,然后一刀一刀地把那片剁了碎。最后一臉悲慟地坐在地上哭了!這是我第一次看見狼群中竟然有人哭。
隊長沒有斥責他,只是幽幽地說了一句:“又見面了,格斯中校!”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那個紋在哪里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