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默不作聲地一直走著,我扭頭看了一眼邊的宛兒,從我們死了那個俘虜后,就一直板著臉不作聲。而楊劍這時候則一直在邊上安,李明也沒空理他們兩個,一直和四名護衛保護著另外幾個中國工人。慢慢地我們爬上了山坡,先鋒剛探出頭又馬上蹲了下來。
“敵軍搜索隊!80人的小隊,山下500米,V字隊形,6條皮帶(通用機槍),4個煙囪(火箭炮類)。”無線電中傳來先鋒的聲音。
“刺客、英、小貓、、扳機、牛仔、惡魔、底火,你們幾個留下,小心那幫混蛋襲。其他人跟我上去!”隊長在無線電中下命令。
我提著槍,跟在隊長后面,李明、楊劍和他的護衛也跟了上來,而小貓他們則在背后替我們掩護,以防后面有人襲。慢慢地我們爬上山頂,向下一看,兩排人馬正從對面的山坡搜索過來,不是藍貓,是圣西爾達軍隊,楊劍就趴在我的邊,一直在汗。
“第一次?”我輕輕地問道。
“當然!上一次我到前線只趕上嘉獎會,這一次可不能再錯過了。”楊劍扭頭看了我一眼說道。
“那就過過手癮吧!”我扭過頭撐開兩腳架,支好槍,瞄準下面的敵人。
一群人拉槍機的聲音聽起來很振人心,給人一種強有力的支撐,好像我們有很多人一樣。
“快慢機、刑天、煙囪最優先。榴彈炮第二波,我要求首發命中。不然我們就等著吃子彈吧!等他們下到山腳下再開火,等我的命令。”隊長安排戰斗計劃。
我慢慢地調好槍瞄,瞄準最后面一個背著火箭筒的家伙,然后說道:“最右側的煙囪!”
“最左邊的煙囪!”快慢機報道。
“最右邊的皮帶!”
“右側第二條皮帶!”
“BOSS是我的!”
“……”
大家開始報自己鎖定的目標,而沒有無線電的楊劍和李明他們就只能不斷地移槍口,瞄向別的目標,看上去好像很繁忙的樣子。
就在大家都鎖定目標,只等命令就可以開槍的時候,對面的搜索隊突然停了下來,中間的一個指揮似乎在接一個電話。
“開火!”隊長不再遲疑,打響了第一槍。
瞄準鏡中的目標前出一團紅霧,我解決了第一個目標,邊上也傳來楊劍84S的響聲。我不斷地移槍口,瞄準下一個目標,但我只開了三槍對面就來了如雨的彈幕,打在我面前的土地上,傳來悉的“撲撲”聲。
楊劍趕一頭趴在士地上,當他看到我一直在還擊后,便咬了咬牙又爬了起來,端起槍開始擊。槍機不斷地擊打著底火,傳來叮叮的響聲,彈殼帶著硝煙跳出彈倉。因為對方及早地發現了我們,致使我們的榴彈打擊失效。面前的敵人很快找到了掩護,丟下30多尸躲在了樹后面。彈雨打得草葉飛,但沒有傷到多敵人。現在幸運的是四個火箭筒被干掉了,糟糕的是它們又被拾了起來。
我大一聲,馬上一頭栽倒在地,灰的大尾正中楊劍面前5米,巨大的炸力把他從地上掀起,從臥姿震起來坐姿又一頭栽回地面。
“楊劍!”我大著滾到他的邊,用左手使勁搖他的。
“呸呸呸!我沒事,我沒事!他媽的!真他媽的刺激。”楊劍搖著頭上的泥土,翻又爬了起來,拎起槍又是一個三點,一個冒出頭的家伙被他擊中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看見這小子沒有事,我就沒有再理他,開始專心地還擊,這時候,背后突然傳來槍聲,媽的!最怕的事發生了,那群家伙果然忍不住了。這邊必須速戰速決,小貓他們支撐不了多久的。
“催淚彈!”隊長大道。雖然這種環境使用催淚彈效果沒有在建筑使用好,但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咚!咚!”連續10發催淚彈打下去,一陣陣刺鼻的味道隨風散開,我們于上風還不知不覺地淚流滿臉,下面的敵人就更不用說了。北國老子的東西就是霸道!
瞇著眼,強忍著氯乙酰苯帶來的惡心和燒灼,在瞄準鏡中搜索著移的目標。我在上風只吸了一點兒就這個樣子,下面的家伙更是不了。果然,沒兩分鐘下面的人群就開始向山頂跑去,我們開始用子彈點名,凡是點到的就不用再催淚彈的痛苦了。對面盲目地向我們發火箭彈,掩護其他人向后撤。我邊的楊劍不斷地擊,打倒了好幾個人后,竟然立起子蹲了起來,一邊打還一邊喚。
“呵呵,吃老子的槍子吧!”老實說,這家伙的槍法不錯,神也可嘉,可就是不知死活。
我一把將他拉倒,幾發子彈正打在他剛才的位置上,濺起無數的泥土。
“校,你槍法不錯,可是在戰場上,你要記住兩件事:一,不要隨便給對方豎個顯眼的靶子。二,不要把拋彈口對著自己的隊友,那樣敵人不殺你,你的隊友也會打爛你的臉的。”我指著自己臉上被他的彈殼燙傷的痕跡罵道,反正不是一個部隊,我也不怕他報復。
楊劍沒有理我罵罵咧咧地又趴了回去,不過沒有再爬起來,李明在他邊上對我笑笑點了點頭。場面已經變一面倒,我本沒來得及再開槍,對面山坡上已經沒有會的人了,而從發現敵人到全殲目標,只用了5分鐘!
我們留下幾個人看守戰線,其他人快速地退向隊伍,還沒到隊伍邊上,迎面三發子彈正打在修士前,把他掀了個倒栽蔥。我顧不上打量他的死活,架好槍對準剛才閃的人影就是一槍,但被對方躲過了。我把擊方式調連發,一邊掃一邊拖著修士的沖到一棵樹后,放下他的。然后,又沖向隊伍。不斷有子彈打在我邊的草葉上,我盡量貓著腰,小可視面積,降低中彈的可能,子彈嗖嗖地從邊上穿過,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哪發子彈沒長眼不小心撞上我。
我邊跑邊停,一邊找掩護一邊還擊,我們下來的人很多,對方的火力分散,對我們造的威脅越來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機槍沖回來后,對方火力不敵便迅速撤退。看著數條黑影快速地消失在叢林中,我抬起槍瞄準最后一個黑影,迅速地靜下心,把瞄準鏡中的十字線對準他的背心后,立刻扣扳機。肩頭一沉,槍托在后坐力的推下擊痛我的肩部皮,對面的黑影也像被撞了一下一樣向前一搶栽倒在地,不過馬上又爬了起來向前跑去,等我第二槍打出的時候,黑影已經沒了叢林中,狼人他們幾個已經快速地沿著跡追了下去。
我慢慢地放下槍,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還能活多久,不過就算他能中槍不死,估計也逃不過狼人的追蹤。我提著槍走到隊伍的中間,小貓和英都了輕傷正在包扎,一個難民被擊斃躺在地上,底火部中彈,坐在一棵樹下端著槍在那里呲牙,沒有隊員傷亡讓我很高興,一顆心也放回了肚里。
隊長把醫生從上面了下來,沒一會兒醫生就滿臉焦急地從前線跑了下來,跟隊長說了些什麼,隊長一驚,快速地向山上跑去。看著隊長的反應,大家的心頭都是一驚。但沒有命令,我們誰也不敢,大家都著心頭的焦急等待著,現在能做的只有祈禱不是自己最親近的戰友了。雖然這樣的心態比較卑鄙,但不可否認,誰都不希死的是自己最親近的兄弟,我們也都能充分理解其他人的“自私”。
我在人群中搜索,屠夫沒事,刺客、大熊、先鋒、惡魔、快刀,看起來和我關系不錯的戰友都沒事,我的心稍稍放下了。不一會兒,醫生為底火包扎好,大家一起開拔,迫不及待地沖向山頭想確認是誰掛了。山頭上趴著兩個人,沖近一看,一個是政府軍軍帶的不認識的士兵,而另一名是我們狼群的隊友,和我并不,我只知道他的外號瘋子,是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