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瘋子和侍者的靈柩緩緩地從運輸機上下來,踏上法國的土地。聞著咸咸的海風吹來的氣中夾雜的花香,大家列隊將戰友的抬到機場上,之后梅毒從基地開出了一輛悍馬把靈柩放在車上,準備到機場再搭機到西將瘋子帶回家。
看著遠去的車子,我想也許將來我也是這麼回家的!不過,看著周圍的戰友,我又覺得也許和他們一起作戰為他們赴死也不是一件壞事!想到這里我輕松了許多,也許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地融了狼群的生活,而康哥拉基地那件事只是一個催化劑吧!
“好了!我們走吧!”隊長在前面說道。
“去哪兒?”我問邊的屠夫。
“你跟著去就是了,不要問了。”屠夫沒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慢慢地跟著隊伍向車庫走去。
怎麼回事?我莫名其妙地跟著大家一起坐進汽車,然后跟著前面的車一起駛向馬賽市近郊。我們要去的地方不是我們科西嘉島的主基地,而是法國第二大城市馬賽的一個副基地,那個基地我只去過一次,它遠沒有科西嘉島大。雖然也是一座廢棄的法國軍用設施,但是被建得更像一個別墅,所以大家在沒有任務的時候都喜歡去那里住,方便到大城市去尋歡作樂。
不過那里也有不政府的“違品”。比如這些能裝反坦克炮和重機槍的防彈悍馬,雖然現在已經全部卸下來了,但一隊悍馬跑在法國的大街上還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后面遠遠地跟著的警車就是證據。
慢慢地車隊分開了兩隊,神父和Redback他們帶著侍者的靈柩到加德圣母院去凈洗后埋教會的墓地,而我們則回基地去,不知干什麼。車子在基地停下,我們都下了車看著這個怪異的“城堡”。雖然周圍都是綠地和花園,但是中間的建筑卻不是什麼歌特式、特風格的樓形,而是一個突兀的車間廠房。
跟隨隊長他們進到主樓里,一層是一個會客廳,樣式很獨特,是一個眼形的布局,我們就是從眼角的位置進來的。這種布局讓剛進這個樓的人一下子無法適應里面的設計,使人產生一種錯覺從而喪失方向,而且這里還利用人的各種視覺弱點藏了很多空間,當初第一次來這里的時候,我連走過的路都找不到。這是天才那個怪設計方案的初衷。
跟著隊長左轉右轉地走了好久來到一個三角形的房間,這個房間像個金字塔一樣上窄下寬,在進門的正對面的墻上有一個黑的金屬門,門上有一對狼牙浮雕。隊長走到那扇門前,從脖子上拉出士兵牌,上面還有一個小鑰匙,把牙齒浮雕上牙膛的左邊獠牙向外扳開,又把對應的下面的獠牙也扳開,門上出現一個鑰匙孔,他把鑰匙進去一擰,邊上彈開一個窗口,里面出現了一個碼窗和一個方形的凹槽,輸了一串碼后把士兵牌放進凹槽中用力一按,鐵門“轟”地一聲打開了。
這和進主基地的中央機房和軍火庫時的程序一樣,沒想到副基地還有這麼機的地方,其實那四顆牙齒都是可以扳的,如果五步程序做錯一步,我們腳下的地板就會通上幾百萬伏的高電,房頂也會出現機槍把我們打爛泥。鑰匙我們都有但我從來沒有用過,因為我怕一不小心錯一步而丟了命。
隊長推開鐵門走了進去,我們跟其后。一進門我就看見了一幅令人吃驚的畫面!
一張老式桌子上滿了軍刀,各式各樣的軍刀,有的是各國部隊裝備的軍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制的。足有300多把,把一張長條形的桌子扎得滿滿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掛著一個士兵牌,士兵牌上沒有名字,只有一個和外面門上一樣的牙齒浮雕。那是我們狼群特有的士兵牌。有的刀銹蝕了,可大部分都還是新的一樣,閃耀著寒。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頭了,樣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洼。
隊長掏出瘋子的軍刀和士兵牌,并把士兵牌纏在軍刀柄上,用力地進桌面,然后退開,面對桌上的軍刀喊道:“全——帽!——敬禮!”
當隊長把刀子進桌面的時候,我就知道這張桌子的含義了,這是狼群的墓園!
我們全帽向我們逝去的戰友敬禮。雖然我不認識這些軍刀的主人,但我能想像得出他們一定是在戰火中鑄造了堅不可摧的友,譜寫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詩篇!
“狼群并不是我開創的,當時我加狼群的時候,狼群已經有很多年頭了,最早組建狼群的是菲爾斯·漫特。”隊長指著一把老式大馬士革軍刀說道,“我加的時候他已經去世了,當時的隊長是本·杰克,就是那把M4刺刀的主人!我是第三任隊長了,其實當初狼群只有我和本·杰克等13個人,后來狼群因世界各地戰不止而得以發展,最鼎盛期曾有200多人,可是他們都在這里了!這里面不止有死去的戰友,也有因傷致殘不得不退出狼群的軍人。以后大家中有人死去或離隊,都要把軍刀帶回這里,當然如果他不愿意和大家在一起的話就算了。”隊長頓了頓說道,“現今時代,戰爭已經不是世界的主旋律了,而且越來越多的傭軍部隊涌現出來,狼群所接到的任務也比以前更,難度也更高,而且也因補充兵越來越,即使有了補充兵也跟不上戰爭的步伐而被……所以我有預,狼群最終將會消失。我知道大家都不希狼群消亡,所以騎士帶回了刀手他們,而屠夫帶回了刑天,不!現在應該他Ghoul了,但是刀手他們最后的結果是我帶了十幾年兵以來最慘的一次,而刑天也因為適應不了親人朋友的恐懼而差點兒神失常,雖然最后他又恢復了意識,但……”隊長又頓了頓看了我一眼,然后轉移了話題,“所以我希大家不要再強迫任何人或帶經驗不足、不的士兵加狼群了,我不想再看到剛開鋒的軍刀在這張桌子上。如果狼群注定要消失,那就讓它終結在我手里吧,讓我去對菲爾斯和本解釋。最后我要再次申明,我很榮幸與大家一起戰斗!大家能接嗎?”
“如果是經驗富和的戰士呢?”扳機在邊上問道。
“那要大家都同意再說!”隊長沒有一下封死退路。
儀式結束后,大家都心沉重地退出了墓園。隊長的話基本上已經預示了狼群的未來。沒有補充兵源的話,狼群掛一個一個,員的不斷減也意味著自己死亡的可能越來越大,所以很多人都苦著臉在想退路了。狼群是可以自由退出的,但我們卻沒有想過退出,我能想像大家和我一樣在想怎樣加強能力或躲避技巧以保證在戰場上活下來,而不是退卻地離開。
走出剛才的房間來到臺,我們一群人都站在臺上看著遠的田野和湖泊,誰也不說話,這一點兒也不像我們狼群往常的況。我想打破這種沉默可是卻找不到話題,我想大家現在也都想說點什麼吧。
“嘿嘿!”屠夫著手一臉那種變態的興說道,“越來越有趣了,嘿嘿!讓我們來比賽看誰能活得最久吧。估計你們都不行,看你們那傻樣兒就知道是給人喂槍子的料。到時候不要拖我后啊!”
“Fuck you!”一群人囂道,“你他媽的最誤事了!整天砍來削去的,抓個人就剝皮筋,你不要害我們才對!”
“是啊,你小子最不是東西了!還有臉說我們,他媽的!兄弟們,揍他!”惡魔著第一個撲了上去。隨后所有人都撲上去廝打在一起,剛才抑的氣氛一掃而空。屠夫確實有一套!
“呼!呼!呼!”一群人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著氣,面部的疼痛讓心變得愉快很多。
“對了,兄弟們!”公子哥躺在地上道,“我們不是要Ghoul那小子請客的嗎?今天我們要快快樂樂地爽一把!他這次出任務落的錢比我一年落的還多,我帶路大家一起去把他榨干吧!”
“同意!”
“贊!”
“擁護!”
“萬歲!”
“Ghoul!Ghoul!Ghoul!……”大家躺在地上大聲歡呼著。
“喂!不是說在基地不我綽號的嗎?”我大道。
“先不要管這些小事了,還是趕快出發吧,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公子哥一副狼臉流著口水說道。
“看你那不要臉的表,就知道你腦子里都是人的部和大了!”小貓在邊上了角的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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