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一直不說正事,我急得雙眼充一使勁兒就要再沖過去,后的神父和Redback被我帶著拖出去三四米,嚇得天才一下子跑到門口,扔過來一個大檔案袋說道,“你別過來!別沖!你看看這個!”
我一把接過飛來的檔案袋,急不可耐地撕開紙封想看個究竟,袋子一開許多照片從里面落出來。拾起地上的照片細細觀察,才發現這些都是照片和衛星圖片,里面,有的是地形,有的是人,有幾張一看就知道是我家的衛星圖片,其他的不知是哪里的。里面的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不過從背景看起來,都是在我家那里照的。
“這是——”我還以為是我家人出事的照片。看到這些不相干的照片一個念頭出現在我腦中:“難道……”
“不錯!這是你家附近的照片,我和小貓這幾天到中國‘投資’了一把,這是在你家照的。這些人都不正常,很奇怪他們并不是一伙的,這幾個人的監視手法很外行,這幾個還可以,而這幾個明顯是專業人士。”天才這時才走到我邊指著照片上的人說道:“據小貓的經驗,這幾個外行的應該是楊的手下,這些應該是警察,這幾個專業人士應該是政府派來的。看來上次在康哥拉的任務結束后,中國政府已經盯上你了!”
“盯我干什麼?”聽到天才的話我腦子慢慢地冷靜下來,坐到了床上。
“這不廢話嘛!一個中國人天天和、英、法、俄的前特種部隊人員甚至是特務在一起,你覺得哪個政府會不注意?”天才撇撇翻翻白眼,一副我是白癡的表。
“那我的家人……”我又一把抓住了天才,不過這一次沒有使勁,“他們怎麼樣?”
“他們很好!估計是上次你救中國人的行表明你并沒有叛國,所以中國政府沒有驚你的家人,不過還是派人把你家監視了起來。”天才又指了指其中幾個便警察說道,“這些警察盯著你家干什麼,我和小貓搞不清楚!”
“他們應該是緝毒的,別忘了我干掉的楊是東塢最大毒梟的小舅子,而且還是為了救他才被我干掉的。他們一定會報復的,所以警察蹲在我家周圍守著想看看誰會來下手。”腦子冷靜下來之后,我對整個事件的脈絡漸漸清晰起來,“所以,他們反而互相牽制久久沒有下手!”
“不錯!你的分析和小貓一樣,你小子快能當特務了!”天才拍了拍我的頭,覺到我頭上被子彈隔著頭盔撞出的大包后,他不好意思地收回了手,尷尬地笑了笑。
“我要回去!”聽到我家人的境這麼危險后,我實在坐不住了。
“不要急!我已經讓小貓、和騎士以投資人的份留在了中國。有他們幫你看著家人應該沒有問題的。以你現在的,回家去干什麼?”隊長把我摁回床上。
聽到隊長的話我才稍稍放心。小貓和都是非常出的特務,而騎士更是經百戰的軍人,保護我的家人應該沒有問題。可是這仍然無法下我心中的怒火。媽的!同盟軍的雜種竟然敢去擾我父母,老子殺你全家!我地握著拳頭恨不得攥出來。
“謝謝!我想一個人靜靜。”我拄著拐杖走出營房來到外面的空地上,看著遠的大海,心也像海水一樣激起伏。
沒想到我的事竟然會鬧得這麼大,家人牽連不算,估計我哥在軍隊也會被審查。可是現在我已經沒有退路了!就算我退出狼群回國,在政府心中我也不是一個純潔的中國人了。不說我是漢已經對我很開恩了,在黑名單上我肯定榜上有名。狼群這麼有名,小貓們的行不一定能擺政府的控制,看來政府還沒有對付我的舉,不知的警察更應該不會害我家人了。當務之急是那群賣毒品的王八蛋,等我好了就去找你們……
不知站了多久,背后傳來腳步聲,我能覺有兩個人走到了我后站住腳,沉默了一會兒天才的聲音先傳來:“我給你的衛星照片里有五張是東塢同盟軍的軍營,里面最大的建筑就是首領的別墅,還有比較細的結構圖里有他常去的地方的平面圖!”
“謝了!”我沒有回頭,大家都是傭兵,傭兵解決事的方法很簡單,誰都能猜到。
“等你好了再說吧,不要急。我想你也想清楚了,家里不會有什麼危險的。”隊長沒有把話點明,只是安了我兩句。
看著天邊開始西沉的夕,我不心中凄涼,我也是個無家可歸的人了!想到這兒我再也忍不住了,眼中的淚水滾落下來。在槍林彈雨中穿梭了這麼久,不管多重的傷我都沒有掉過淚,可是這一次無論如何我都沒法抑制住自己,我死死地咬著,直到中嘗到了淡淡的腥味,我用疼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風干的淚水像面一樣面部的皮,我回想著家鄉的種種,又陷了沉思……
直到背后出一雙潔白玉臂地抱住了我的腰,我才回過神來,不用回頭就知道是Redback。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落日消失在海平線下才相擁回到了軍營。躺在床上我們都沉默不語,我把頭埋在的口,淡淡的硝煙味混合著的清香就向我漫來。Redback像一個母親般不斷地親吻我的頭頂,地抱著我的頭向自己的口,生怕我丟了似的。在溫的氛圍中,我慢慢地沉夢鄉。
第二天,我睡醒后發現Redback已經離開了。下了床洗漱完畢,我來到停機坪和其他人送走了隊長和重傷員。回營的路上又見到了Redback,帶著一群看上去有十八九的年輕人來到了軍營,這些是神之刺客想讓我們幫忙培訓的后備力量。軍隊的長也帶出了他們的反恐特警,在我們面前練了一遍。和我們一起觀看的還有另外兩支比較有名的雇傭軍,一支獵人,一支腥妖。其他的都是些上不了臺面的雇傭兵團,其實我看他們也是來師的。
拄著拐杖坐在上位我不好意思的,因為才打了一年的仗就當老師讓我很惶恐。不過當我看到面前的特警的表現時,心中又有了底,因為他們確實不怎麼樣。我扭頭看了一眼邊上的屠夫和快慢機,他們也一副看不下去的表,我知道我沒有看走眼。反倒是神之刺客的那群小孩子還不錯,看來Redback和神父沒在他們上下功夫。
因為上有傷,所以我們狼群主要負責實戰理論講座和經驗講解,能訓練由獵人帶領進行,而腥妖則負責報搜集等容講解。沒事我也跑去聽聽課,倒是學到了不實用的小技巧。
第一次上講臺很有意思,下面二三十歲的家伙聽我一個小年輕講課,那種場面看著搞笑。還是我一臉的傷疤幫我住了臺面,沒有人敢搗。我講的是狙擊經驗的積累,因為我也是剛從新手過來的,所以講得比較近他們的,下面的人一邊聽一邊點頭的樣子竟讓我有了“原來我還是當老師的料”的覺。當我舉例講到是先被子彈擊中后聽到槍聲的時候,下面有個家伙舉起了手說道:“Sir!如果我們是被擊中后才能聽到聲音,那我們憑什麼發現敵人呢?”
本來我想說憑直覺的,可是又覺得這樣有唬弄人兼神話的意味,便說道:“獵殺對方的狙擊手,有一種被稱為SLLS的追蹤方式,即停止(stop)、觀察(look)、聽(listen)、聞(smell),其目的是時刻意識到可能會有人在監視你,而絕不要貿然暴自己。停止是指在行進中時任何細微的變化都不能忽略,必須馬上做出反應,觀察是指……”
“那如果這樣我們還不能發現敵人呢?”那個家伙又發問。
“那就不要,和敵人比耐!如果你耐不住子就死定了。”我無奈地說道,因為狙擊手確實不是件有趣的工作。
見大家都沒有再發問的意思,我又繼續道:“下面講怎麼布置陣地。陣地都會采取臥姿,除利于長期觀察外,方便偽裝,不易被發現與構建過程簡單也是原因。通常陣地的大小寬約3m,高度大約在1m左右,會有兩偽裝良好的開口,一較大的開口供人員進出之用,另一較小者則供觀察與出槍擊之用。這種大小的陣地可以提供2名狙擊人員以班的方式對目標區進行長時間的流監看,當一人監看時,另一人則休息、用餐,給裝備做保養。而觀察用開口則需以小臺階架起,方便狙擊手以臥姿進行觀察時,肘部可以有所依托,上半也可因此而不至于過度勞累,方便進行長時間的觀察。”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已經講了一個多小時了,我總結道:“進陣地開始進行觀察前的最后一個作,便是在周遭撒上催淚瓦斯,以防止野生接近,以免暴陣地位置或對狙擊手造傷害,導致任務無法完。千萬要記住這一點,你不會喜歡那些不速之客,尤其是個頭比較大的!下節課我們講城市狙擊戰,詭雷架設與反拆除,好了下課吧!”
等大家列隊走出教室,我累得屁坐在椅子上起不了。本來上就了傷還要站著講課,也許明天我應該坐著椅來。
為了不讓自己在養傷期間能下降,我仍然天天跟著屠夫一起訓練。因為傷勢的原因,我的訓練更多是在海中進行的,這樣可以不傷口,雖然量不大,但我水卻見長,本來我是北方人,水很一般,到了海里,有時候還會嗆幾口水,這些日子天天泡在海里,浪尖上跑幾個來回,也能潛三四十米遠了。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兩個多月就過去了,我上的傷已經全好了,下面的士兵也訓練得很不錯,隊長他們幾個沒良心的也傷好回來了!我看了一眼手中的衛星圖片,心中抑已久的憤怒終于突破了臨界點,該是了結它們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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