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冷笑道,“他媽的!那又如何,生意不還是給搶去了?”
“我們怎麼能搶過國政府?不過狼群還能得了生意?這不,剛解約北國佬就來找我們了。”惡魔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說這個了,什麼時候出發?”我看過任務簡報,大致上就是說第二次那赫喬之戰又死傷數千北國軍,軍方有點兒不了輿論的力,想借傭兵來減死傷數字。而且那赫喬叛軍中也有很多外國傭軍介,所以想“以毒攻毒”,讓我們到南部山區去剿匪。
“不是明天就是后天。聽說那邊傷亡慘重。呵呵,那赫喬人都是瘋子!”惡魔興高采烈地罵道。看著他神采飛揚的樣子,我真是好奇怪聽說那邊都是瘋子怎麼會讓他這麼高興。
“你喜歡瘋子?”
“不,不,你應該知道北國人本來就好斗,艾沙克人和那赫喬人又是其中的佼佼者,無論在什麼年代,這兩個種族的人都是北國軍中最優秀的戰士,我們這次面對的可不是拿著AK的子軍,是真正的正牌軍。這難道不讓你興嗎?”惡魔臉上的興原來是因為這個,媽的!
“如果他們都和屠夫一樣,那你就沒心笑了!”想想屠夫的狠辣,我自己都有點兒害怕。
“呵呵,屠夫不一樣。那小子就不是軍人!”惡魔很了解屠夫。
“那他以前是干什麼的?”我有點兒好奇地問。
“你為什麼不直接問我?”屠夫著膀子搭個巾從背后走了過來。
“……”我回頭一看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好像自己八婆似的。
“想知道?跟我們去沖個涼。”屠夫后面跟著大熊和狼人,一群人都著膀子只穿著子。
“什麼?沖什麼?”我被大熊和狼人架到了夜總會后院,那里有個老式的水池,很奇怪這麼冷的天竟然沒有凍住。
看著一群人站到院中得赤條條的,我明白他們的意思了,他們要在這里洗涼水澡!
“你們一定是瘋了!只有瘋子才在零下23℃的低溫下沖涼水澡!”我尖道。
“刑天!你沒有到過這麼冷的地方吧?那樣的話在作戰的時候就會很不適應。而我們又沒那麼多的時間去調節,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隊長和騎士一群人也赤條條地只圍了個巾就走了出來,“就是把你扔進更殘酷的環境,那樣回到正常環境時就會覺得好多了!”
“下地獄去吧!”狼人和大熊把我舉起來像扔包裹一樣扔向水池。
“我……”來不及反抗,只能拖著長長的罵聲飛向水池。
“咚”一聲,冰冷刺骨的冷水沖進了領,像萬鋼針一樣扎進孔。一下子我就從腳底涼到腦仁,全的無法控制地開始抖。在上的服比冷水更迅速地帶走我上的熱量,沒半分鐘上皮就開始冷得發麻。
“F……F……F……uck!”我冷得連話都說不順了。我飛快地掉上的服,西伯利亞的寒風吹到上像刀割一樣。我跳出水池就想沖回屋里,結果被一群人給堵住了。“嘩!嘩!”幾桶冷水澆到頭上,我頭皮上都凍得起了皮疙瘩。
“你們這群混蛋!”我起地上的木桶“起反擊”。一群壯漢得赤條條的在院里打起了水仗。住在邊上樓屋的數十舞娘,都打開窗饒有興致地指指點點,不時地有嬉笑聲傳來。
在寒風中沖了一個小時的涼水后,連原本如刀般的冷風都變得溫暖起來。一群人冒著熱氣站在庭院中,要不是地方不對,還以為是跑到土耳其浴室了。
把最后一桶涼水從頭上淋下,我現在反而有點兒發熱的覺,很奇妙!
看著邊上一群人著屁,對旁邊樓上圍觀的舞娘不知恥地擺pose,我無奈地拾起服走進了室,一進屋便被暖氣蒸出了汗。換上干凈的軍裝,一群人吃過盛的早餐,又坐上那難的拉達車,顛簸了半天跑到一棟政府大樓里,下了車冷風還是讓我一脖子。
“沒事,再洗幾天涼水澡就好了,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先鋒很有經驗地說,“這該死的國家,真他媽的冷!”
“呵呵!”一群人哄笑著勾肩搭背地走進了森森的大樓,剛進大廳就看見腥妖的人從里面走出來。
“北國就像地獄!”腥妖中一個長得特瘦的家伙向我們揮了揮手喊道。我認識他,他特利斯,是個很會化妝的家伙,人稱“千面妖”。要不是在廁所見過這家伙的老二,我一直都認為他是個人。腥妖的人都特奇怪,男不男,不的。
“你們是哪一塊?”隊長和他們的頭握握手談起來。
“市區!聽說有不家伙都潛伏在克基尼!”
“你們真好運,有酒有還有人!酒多誤事,好在你們不喜歡人,不是嗎?”我們幾個路過他們邊時,惡魔忍不住調侃他們。
“我喜歡你們的屁!”對面十來個人一齊豎起中指。我冷笑了一聲,拉低領出脖子上的刀疤,屠夫從后面出手,用手指在上面劃了一下。兩群人像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樣肩而過。
坐在高大的房間里,看著面前的上校軍和他背后滿頭紗布的尉,我覺山里的戰事確實和報道的差不多。
“先生們!”上校軍指著幻燈片上的地圖說道,“前幾天,也就是三月初,那赫喬武裝在南部山區的最后一個堡壘薩伊市被攻破,被我們干掉了約1000人,但那赫喬武裝的頭目哥達耶夫帶著剩下的近2000多人突破了包圍,沿吉爾貢峽谷北下,突襲并占領了公意村。這家伙是最著名的那赫喬戰地指揮之一。1992~1993年參加了阿布茲武裝沖突,1995年12月14日參加了搶占烏魯茲——馬利丹的戰斗,曾指揮了1996年3月6~8日進攻克基尼的行,1997年為所謂的‘克西利亞共和國’的‘副總理’,1998年1月起被任命為‘國防部長’,1999年6月14日開始領導阿沙克近衛軍……”
“Comrade?”邊上的狼人舉起了手。
“什麼事,校?”
“這些我們都知道。能說點兒現在用得著的嗎?”狼人有點兒不耐煩了。
“那就讓卡路耶夫尉來介紹一下吧!”上校軍尷尬地向站得筆直的尉揮了揮手。
“是的,長。”尉換了張公意村的平面圖說道,“公意村位于那赫喬南部,距吉爾貢峽谷4公里,這是哥達耶夫的故鄉,他的妻子、母親和兩個妹妹都住在這個村莊。這個村莊只有不到100戶人家,在第一次那赫喬戰爭時就修建過許多的防衛工事,房屋相互連接形一個整,四通八達就像一個大堡壘,而且地下有很多的暗道,通過這些暗道他們可以繞到任何地方。我們已經把他們包圍了,他們的兵力主要集中在這里、這里和這里……我們組織過多次進攻,都被對方繞到背后的襲給打退了,到目前為止我們的傷亡人數已經有三位數了。而且對方有很多的狙擊手——專業的狙擊手,據報說是來自外國的雇傭軍。”
“哪支傭軍?”隊長問道。
“說不清楚,太多了!那赫喬匪軍雇傭的部隊太多,現在都被打散混在一起,說不清是哪一支了。”上校軍在一旁補充道。
“他們有重武嗎?”
“北國拉基米夫KPV14.5mm高機槍和KPVT14.5mm大口徑坦克機槍,RPG-27,蒼蠅等一系列火箭筒,100mm迫擊炮,自榴彈發,反坦克導彈,毒刺防空導彈等武。”尉撓了撓頭上的紗布無奈地說道。
“噓!”惡魔吹了聲口哨說道,“他們東西夠全的!毒刺哪兒買的?甘茵斯坦嗎?”
“事實上,在第一次那赫喬戰爭發前,那赫喬地方政府曾以地方治安需要為由向中央要武,北國政府為籠絡那赫喬上層人,當時的國防部長簽署命令,讓駐軍撥武給那赫喬當局,使得杜沙伊爾在武裝叛前夕已擁有武裝分子1.3萬人,坦克和裝甲車近百輛,野戰炮100門,反坦克兵600件,防空兵200件,彈藥30車皮,槍械4萬件。打完仗后我們清繳的武還不夠這其中的五。”上校又補充道,“而且他們還向世界各地的武商買了大量的武,有時候我們也不能確定他們手里有什麼!”
“你們已經包圍了那里,那還讓我們來干什麼?”屠夫問出了所有人都關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