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癮君子們喜歡打麻醉類藥是因為它們可以使服用者陷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所有以往的幻想在此狀態下可以如親驗般一一實現。夢想真怎麼能人不喜歡呢?
可是,如果很憾,那種臨其境的經歷并不是你想要的場景呢?如果你夢到濃煙中沖出大批手持槍械的大漢不停向你擊,把你打得渾是,片刻后腳下的沙地冒出過腰的黑油無火自燃,燒得你皮焦綻卻求死不能,臨了被人扔進滿是瀝青的鐵皮桶中“腌”起來……你會怎麼辦呢?你一定醒來便拍著床幫子罵娘是不是?可惜我連這權利都被剝奪了!
一睜開眼,首先看到的畫面便是屋頂大幅的麥加天房的壁畫,邊上彎彎曲曲的阿拉伯文字看得我心頭一驚,下發差點尿出來。沒有逃出來嗎?
“放輕松!”醫生闖進了眼前的畫面中,他手開我的眼皮用手電筒照了半天,又在我上做了幾道檢查后拍拍我的額頭說道,“你現在在科威特,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都在你邊,你很安全。”
我沒有聽見他說話,頭腦里一片蚊蟻縈繞的振翅聲,“嗡嗡嗡!嗡嗡嗡!……”由小變大,連片逐漸升級為巨大的轟鳴聲,覺有什麼東西從我的管中向外,幾乎撐裂我的。邊的聲響仿佛都罩上了隔音層,模糊變形得如同電子設備,眼中的圖案不停地晃扭曲。
皮開始發冷,我能覺到它在不由自主地,不知哪來的小貓用尖利的爪尖摳抓凸起的皮疙瘩,痛順著孔逐漸鉆進了骨頭。我雙手被綁想撓卻不到也夠不著,只能晃想借著皮的甩骨頭企圖止。
“嘿!老兄,醒了?”奇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群變形金剛般的面孔出現在視線上方,擋住了那幅令我張的壁畫。
“嗨!醫生,他怎麼了?”
“你給他喂水了?他在反流!”
“不,那是他的口水。”
“怎麼可能……他在搐……”
“沒有關系,他只是毒癮發作而已。”醫生的聲音隨著流進管中的一“清流”而清晰起來,視線中的臉孔也開始可以辨認。
“你給他注毒品?”這是惡魔的聲音,“我們不是應該趁他毒癮還不深幫他摘除這該死的毒瘤嗎?”
“沒錯!”醫生給我著邊仍不停溢出的口水說道,“但沒有辦法,他的毒癮已經形了。現在他的狀況經不起任何風吹草,不然他穩掛的,要戒也得等幾個月后他傷好了才行。”
“媽的!照這樣的劑量再注幾個月下去的話,食尸鬼不死也廢了!”狼人的臉變了迪士尼漫畫“兔八哥”里的那只總是自食惡果的“土狼”模樣,看著他甩著垂到地板上的舌頭說話的模樣,我不住在心里笑個不停。
“可是你有什麼辦法?他的顱骨裂,臟大面積出,心臟被電流烤得比五的牛排還熱氣騰騰,十二對肋骨折了七,還不算不知道丟到哪兒的那,微管得比完整的還多,主靜脈被高溫清得一百年都不會有栓。表七淤傷、多炭化,我甚至不知道怎麼才能在不挑開皮的況下出那該死的鋼管,無完已經不能形容他現在的樣子。這家伙從救回來到現在,心率就沒跳到一個固定的點上。你還想讓他這個時候戒毒?那你還不如親手把子彈進他腦袋里,至那樣他還能得個痛快。”
“看在上帝的面上!這麼高的純度,這麼大的劑量,如果讓他用上半年,他下輩子也戒不掉!”隊長搖著頭嘆惜,“真可惜呀!這麼好的人才!”
“沒關系,給他打!等將來戒不了,我帶出來的就他媽的再親手扔回中國去。”屠夫手湊到我臉前,看著我的眼睛道,“反正這家伙撈的錢到太平洋上買個小島都夠了,再整上一車皮的海因隨便他吸到死。”說完拍拍我的臉扭頭便走向這個六棱房間的大門,等一腳踏出去了才拋出最難聽的話:“不過呢,Redback肯定不喜歡沒出息貨,如果他混到那一步,他的人我就接收了。”
“嗯……嗯……”我躺在床上雖然全像被車碾過一樣,除了門牙不痛哪都痛之外,但仍耳聰目明,聽到屠夫的難聽話這個別扭呀,有口難言的痛苦在這些日子快把我瘋了。我著手指沖醫生不停地晃索要紙筆。
醫生把早已準備好的手寫板遞給我,旁邊的顯示屏上出現的第一串單詞便是“我要找條墨西哥黑驢爛屠夫這個狗娘養的雜種屁眼上的痔瘡……”之類的臟話,直到我腦子里能用的、不能用的,甚至中國臟話都寫完了,我才用“放大十倍打印出來他臉上”結束了這次累得我頭暈的耗力勞。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行!這家伙死不了!”一群人看著屏幕上連標點都沒有的字母全都樂了,紛紛湊過來我的腦袋,然后在隊長的示意下都扭頭出去了。
“扳機呢?救回來了嗎?”我等醫生凈角,在里噴些藥止住不斷溢出的口水后費力地寫道,“這次的爛攤子是個……毒販……在送葬者那群混蛋的幫助下干的!”
我實在沒有力用筆去解釋連我口舌沒有問題時都講不清楚的復雜關系。
“扳機沒有救出來。”隊長拉張凳子坐到我床前,看著我寫的問題答道,“可能是被送葬者他們弄走了。據惡魔說,出的直升機有一架沒有回基地,我會讓天才繼續跟進這件事的。你放心吧!”
“扳機是……”我看著隊長想了半天,找不到比較溫的措詞來解釋在那個令人膽戰的地下室得到的關于扳機的消息。
“我心里有點數,你不要說了。”隊長結結地也在想辦法消除這句話帶給我的不良反應,“刑天!你在這個圈子里混了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應該明白,我們這樣的軍事組織和黑幫不同,我們的高專業同樣標注了我們的高危險。全世界有多雙眼睛在盯著我們!肯定不會坐視我們不管……所以……有什麼小作,我并不意外。”說到這里隊長笑了笑,握著我的手接著說道,“大伙來自不同的國家,即使大家殺人如麻淪為禽,但在心深,自己的國家永遠擁有無法抹除的地位,我們都沒有辦法掩飾……就像我曾是一個國人……雖然我對那些吃飯不拉屎的僚不滿意,甚至可以算得上背叛了政府,但我從沒有想過傷害自己的國家……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依然對自己的國家抱有信心,相信他們不會對你和你的隊伍不利。”我了解他的意思,因為我自己為了保住我哥的命,沒往“家里”送東西。
“在我們仍有利用價值的前提下。”隊長對此充滿了信心。
“隊長!我們也許對倚仗的國家一直有存在的價值,可是有些國家已經無法忍我們的存在了。送葬者這次出面參與對付我們是有預謀的。那個抓我的毒販原本也是國的政府探,可是他比你干得徹底,他把國在歐洲的部分間諜和掩護組織的資料了出來送給了別人。扳機的份已經完全被拆穿了,我們也許已經被列了對方的清剿計劃中。而且扳機還在人家手里,你要重新考慮一下你準備的退路還能不能用了……”
隊長的臉變了,他不知道這些,但馬上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狼群的老巢還在法國呢!而且扳機還在人家手里,也許國知道狼群的底細,因為隊長曾向自己的舊老板開誠布公換取支持的態度。可是那些和我們有仇的國家和組織可不知道。如果扳機把一切都抖出來了,歐盟不用手只要把報轉手,多人堵著門上來找麻煩……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讓天才想想辦法……”隊長看我寫字時,傷的手腕抖得電腦都無法識別我寫的是什麼后忙安我道,“這件事我去查查,想想辦法。你不用擔心,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休息。養好傷我們想到哪兒就到哪兒,沒人留得住我們。對嗎?”
我慘笑了一下,看著隊長走出去沒有說什麼。如果真的沒有人能對付我們的話,老子也不會混到這個地步了。想到這里我頂不住上涌的睡意,昏昏地睡著了。
很多人說每次吸毒都有飄飄仙的覺,全是狗扯淡騙白癡的!也就是剛開始吸的一兩次有那種覺。等你以后有了癮,哪還有那種的覺,每一次吸只是為了讓不難,不再痛苦。
穿越大明朝,成爲了木匠皇帝朱由校,那個,我躲在後面,背黑鍋我來,送死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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