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軍的車輛昨天晚上消失了。從納西里耶到卡爾拉沒多遠，按軍的做法會先派地面部隊去搶回直升機，然后就地修理，如果沒有辦法修理就摧毀。”我看了看前面只剩十多人的小檢查站，又看看手上的表算算時間后說道，“就算伊拉克人打下來了，現在國人也應該搶回來了。”

“不見得！”天才那邊在確自己的坐標位置，“如果那樣，今天早上227航空團為什麼又出了32架阿帕奇，去支援被共和國衛隊麥地那師第二裝甲旅堵在離卡爾拉五十公里的國第四裝甲旅？猜猜結果如何？只有三十架回了基地，且全部被打殘了。”

“其中兩架阿帕奇被擊落在離格達九十公里以外的卡爾拉。”天才把數字九十加重念了出來，然后又強調道，“離昨天直升機被擊落的位置正好十公里。”

“正好在地獄火的程外。”快慢機冷冷地補了一句。

“他們是去摧毀那架阿帕奇的。”這下連大熊都明白了。

“現在他們又賠上了兩架。”屠夫點點頭，“沒想到麥地那師一個旅有這樣的火力。”

“不！回來的機師說他們本沒有看到是誰在打他們。”天才那邊忙完了，傳過來一組更確的數字，上面標出了信號來源的確坐標，其中一團聚在一起的應該是刀桌的位置，但有兩個單獨的信號竟然分離在一個風景區的位置上——扎扎湖，遠離麥地那師駐守的發拉底河谷地。

“這麼說來，送葬者本沒有我們要的東西了？那兩個單獨的信號是誰？扳機嗎？他和誰在一起？”我看著越來越近的送葬者車隊，他們是向著刀桌方向前進的。從地圖上看他們會繞道遠離軍和伊軍的火點。

“嗯！”天才沉了一下緩緩說道，“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那個信號是……你，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