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唱大戲的嗎?
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蘇糖糖:“我不確定,才問你的。”
“好一個不確定?”花奈的聲音裡有著些許怒火與埋怨。
蘇糖糖聽著莫名的有些心虛,抬手把貓眼石項鏈給他。
花奈瞥了一眼貓眼石項鏈,手接過帶在了脖頸。
他暗示的已經很明顯了,是豬嗎?居然還不懂?
是不是故意想要賴賬的?
只見花奈妖孽的容靠近,近的蘇糖糖可以看清他臉上細微的絨,筆尖是他上特有的薰草的清香。
磁的聲音在耳畔想起:“那小姑娘還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蘇糖糖隨口問了一句。
“說:小哥哥,你長的這麼好看,鋼琴彈得那麼好聽,這個貓眼石送給你做定信,等我長大了就嫁給你!”
蘇糖糖立即解釋著:“我沒說是定信,我那時那麼小我怎麼懂?”
花奈淺的桃花眸看著輕笑了一聲,白皙修長的手放在蘇糖糖的臉上:“你總算承認是了,也想起曾經說過要嫁給我的話……”
“我……我……”蘇糖糖此時張的不知該說什麼好。
心跳的速度也變得很快,快的如同敲鼓聲。
和花奈離得這麼近,都要懷疑他能聽到了。
手推開近在咫尺的妖孽男,小手捂著小鹿撞般的小心髒,張道:“我不記得了,我沒有說過,再說那都是小時候的事了,我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
看到張害怕的樣子,花奈有些想笑。
可是聽到這耍賴的話,他又很生氣。
“我當真了,孤單的等了你十年…”
向蘇糖糖走來,他的速度不快,卻讓蘇糖糖有一種迫。
“十年前,你不告而別,只留下這枚貓眼石,而卻帶走了我的心。”花奈的手放在心髒,眸傷的看著蘇糖糖。
此時,他不再是高傲的妖孽校草。
就像是一個被心的人狠心拋棄的可憐蟲。
蘇糖糖停止了後退,看著他有些愧疚的解釋著:“那時你幾歲,你說的也太嚴重了吧?”
花奈趁其不備攔住了的退路,再次錮了起來,手將抱在了懷裡。
抱的很,很用力。
他的聲音像是在自言自語:“從前,我一直討厭我父母所安排的路,討厭約束,討厭音樂,討厭鋼琴。
我小小的年紀,就要承著各種的力,因為爸媽是音樂家,所以我的音樂就會拿著和旁人的孩子對比,所以我就要失去所有玩的時間,失去孩子的天真,坐在鋼琴房裡練琴。
是你闖了我的世界,是你要和我做朋友,是你說喜歡,是你給了我一縷,我才接了這些,喜歡了這些。
可你,卻突然有一天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彈著曲子,以為有一天你會再回來。
這一等,便是十年,這一次,就算是綁著,我也不要你再離開我,否則我會永遠的墜黑暗。”
蘇糖糖被花奈的抱著,覺到他有些輕,就像是一個人心底最的地方被人揭開。
蘇軟轉進天華那天,站在講台上坐自我介紹,陸河輕扶一下鏡框,抬頭看去,她好小。怎麼形容我對你的喜歡呢?陸河舌尖盯著腮幫子,眼含笑意,然後蘇軟便聽到一句話,如海浪奔湧而來,讓她避無所避,也不願去避。他說,好像我學了這麼久的語文,竟找不到能夠形容我有多喜歡你的詞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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