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的說,蛇鱗不是不見了,而是應不到它了。
不是蛇鱗,跟小貓的聯系也斷了。
蛇鱗與小貓是為一,小貓可以控制蛇鱗,蛇鱗反過來也會影響小貓。
在與小貓和蛇鱗喪失聯系前的最后一刻,書芷只看見宣平侯對著蛇鱗擊出了一掌。
難道是這一掌導致蛇鱗和小貓的失聯?
但這怎麼可能?
自來到這里,書芷是有一種莫名的自信和驕傲的。
這里完全出現沒有科技文明,認為憑借自己的實力和小貓的能力,一定能在這里橫著走。
從未設想過,有人能用僅僅一掌就讓小貓與他斷了聯系。
書芷看了看手鐲,那片蛇鱗并沒有回到手鐲之上。
之前自信蛇鱗必能一擊而中,所以未曾讓它在出手時藏蹤跡,說不定那片已經化箭頭形狀的蛇鱗已經落宣平侯之手。
書芷心中有些驚懼難安,不能讓別人發現蛇鱗的。
必須去寧州宣平侯府,將它找回來。
只是,該如何前往?
現在是睿王世子妃的份,若是在睿王府消失一段時間前去,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也不能跟隨睿王前往,因為兒媳跟公公單獨同行,在這兒怕又會引起流言紛紛,睿王也不會答應。
究竟該如何是好?
一旁的睿王妃已經注意到了的失態,道:“干什麼,躁躁的!”
還未等書芷回答,一道尖細的嗓音喊道:“皇上駕到!”
著明黃龍袍的南臨帝與皇后一道邁朝殿,走向上首。
睿王爺和云鶴川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眾人紛紛起行禮:“參見陛下。”
“平吧。”南臨帝笑道,“今日宮宴專為我烈云軍的將士們接風洗塵,大家都不要拘束,要開懷暢飲才好啊!”
南臨帝端起面前的酒杯:“這第一杯,朕要敬睿王爺和烈云軍的將士,是你們大敗陳國,守衛了我南臨國的疆土。眾卿,請滿飲此杯。”
說完,南臨帝一仰脖酒杯就已空了。
皇后則端著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宮殿上的一眾將士早在下午宮時,南臨帝就已論功行賞,獎勵給了他們爵、田地、錢財。
如今殿上的武將都是容煥發,紛紛喜道:“多謝陛下。”
侍們魚貫而,將的菜肴奉上桌案。
書芷許久都沒有筷,神有些懨懨的。
云鶴川察覺到有些心不在焉,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
“世子妃,今日的菜肴是否還可口?”皇后娘娘帶著端莊的笑意問道。
書芷答道:“謝皇后關心,殿中有點悶,我想出去口氣。”
皇后微笑著點了點頭。
朝殿外,有一片湖,湖面上有一長廊,通往湖心亭。
此刻湖心亭上空無一人,正合書芷之意。
湖心亭四周都掛著帷幔,剛好能將書芷的影藏在其中。
四周靜謐、微風拂面,稍稍安了一些書芷煩躁的緒。
靜坐片刻細細思量,已有了主意。
正想回到朝殿中,卻見兩個貴攜手往湖心亭的方向走了來。
兩人站在長廊上說話,沒有瞧見湖心亭中有人。
綠姑娘不忿道:“姐姐,你看書芷今晚那張狂的樣子,穿那麼招搖也不知道給誰看呢!”
黃姑娘撇著,道:“可不是,以為那樣世子殿下就能喜歡上了?”
“空有一副好皮囊有什麼用?卻生,喜歡招蜂引蝶。這樣的人世子怎麼會喜歡呢?”
黃姑娘哼了一聲,語氣輕蔑:“什麼好皮囊,哪有安樂郡主好看,只是可惜了……”
安樂郡主?書芷印象中南臨國沒有一位郡主這個名字呀。
不過無暇計較這些,從地上撿起兩塊小石頭朝那兩人的膝蓋窩打去。
兩人一,子往前一倒,便栽進了湖中。
在的面前說的壞話,這不是自己找死嗎?
再說了,說來說去都是說招蜂引蝶,到底招什麼蜂引什麼蝶了?
難道沒有點兒別的事跡可供們茶前飯后的消遣嗎?
書芷撓頭,好像這沒有。
跌落在水中的兩人早已了落湯,兩人雖都會鳧水,奈何上宮裝太沉怎麼也游不,兩人只能在水里翻騰,大聲呼救。
朝殿離湖甚遠,湖邊也沒有伺候的人,一時也沒有人發現湖中的異樣。
書芷起,儀態優雅地走出湖心亭,走向長廊。
兩只落湯見到喜出外,水迷了眼睛沒看清是誰,只覺得遇到了救星,紛紛道:“姑娘,姑娘,救救我們。”
書芷站定,對著們溫一笑:“我今天故意穿得這麼招搖,怎麼能為了救你們兩個丑八怪弄我的呢? ”
兩人不忿究竟是誰這麼猖狂們丑八怪?
二人將臉上的水珠抹凈,這才看清眼前站著的正是們剛剛議論的書芷。
書芷無意于跟們在此一爭長短,抬走。
兩人見要走,又有些驚惶又有些難為,急忙求饒道:“書姑娘,不,世子妃,是我們胡說八道,求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救救我們。”
書芷果斷轉,拋下兩個字:“不要。”
看著像是不計前嫌、助人為樂的善良姑娘嗎?
往朝殿走去,走到殿外,還是過來一個監,UU看書 www.uukanshu.com說:“湖心亭那邊有兩個人落水了,你們去看看吧。”
監大驚失,急急上幾個人朝湖心亭的方向跑去。
殿的歌舞還在繼續,氣氛比方才書芷出去之前又再熱鬧了幾分,不人都喝紅了臉。
書芷神清氣爽地在云鶴川邊坐下,舉起筷子開始夾菜。
云鶴川向,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又好了?
人的心思果然難猜。
書芷一邊吃一邊裝著漫不經心的樣子問:“齊剛的事如何置了?”
在云鶴川的眼中,不在殿中,自然不知道置結果。
云鶴川答道:“陛下派了父王前往寧州查明此事,我也會隨行。”
“你也去?”書芷高興起來,聲音都略高了些,幸好殿中竹管弦之聲甚大,并無其他人察覺。
云鶴川蹙眉,我不在家你很高興?
書芷怎麼能不高興?
原本還想要慫恿云鶴川去寧州,這樣也就能跟著云鶴川去了,哪知不用慫恿,他原也是要去的。
書芷著云鶴川,眼中充滿期待:“我能跟你一起去嗎?”
“你也去?為何?”
上說著不愿意,怎麼自己心里也有一期待呢?
書芷迅速看云鶴川一眼,臉已微紅。
出赧的表,低下頭小聲說道:“我想……跟你一起去。”
“想”字咬得又長又重,略略帶點小兒的嗔。
云鶴川的心似乎跳了一拍,隨后又如擂戰鼓般“咚咚”直跳。
這是在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