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陵關心素素,問起的主子翟讓。
雲玉真確對形勢瞭若指掌,從容道:翟讓和李正集中兵力,準備攻打興倉,若功的話,隋室危矣。在義軍中,若以德論,自以大龍頭翟讓聲勢最盛,但他的聲勢卻全賴李而來,遲早是會出問題的。
接著奇道:你們似乎對這方面也有點認識呢?
寇仲道:都是杜伏威告訴我們的。
兩人都在擔心素素,匆匆吃畢,又去跟陳老謀學藝了,等回返房間時,已是三更時分。
兩人詐作登榻就寢,躲在帳商量。
寇仲道:我們的人兒師傅則矣,但心卻不大好,分明是利用我們去東西來害人。
徐子陵道:應是像威脅我們般去威脅李閥的人,我們纔不作他的幫兇,不若我們乾脆溜掉算了。
寇仲嘆道:你以爲我不想走嗎?問題是人兒師傅若真的狠下心來,把我們的行蹤公告天下,甚至附送繪有我們尊容的畫像,那我們便確是寸步難行,所以定要想個妥善的逃生大計。
徐子陵道:真想見到東溟夫人時,就把所有事說出來,然後央帶我們到琉球去,不過這樣做就不能爲娘報仇了。
寇仲接口道:也見不到李大哥和素素姐。
兩人默然片晌後,寇仲道:你有沒有發覺這幾天船上的況有點異樣。
徐子陵點頭道:自人兒師傅回來後,船上突然張起來,航道更不時改變,看來是在防備某方面的敵人。
寇仲拍道:有了!這些人說不定是衝著我們來的。例如海沙幫,又或我們的老爹杜伏威,你可以在別人佈下細,人家不可以用同樣手法對付你嗎?
徐子陵苦笑道:那算什麼鳥的方法,給老爹和韓仆地拿到,我寧願留在這裡了。
至是騙得客客氣氣的款待。
寇仲有竹道:山人自有妙計,我們就來一招借死遁,好象給人殺了的樣子,其實卻是逃之夭夭。
徐子陵頹然道:說就容易,但怎辦得到呢?
寇仲道:換了在別,又或我們的功夫像以前般窩囊,自然辦不到。但現在只要詐作中招,墮進海中,再涌起一些鮮,然後出海底潛走,那時誰都以爲我們葬大海了。我們豈非便可回覆自由之嗎?
徐子陵道:那來呢?
寇仲作了個的手勢,笑道:我們每天都大塊吃進肚,可知膳房定養了不,明白了嗎?
徐子陵苦惱道:問題是我們不知敵人什麼時候來,若過早取,早凝結塊,倘墮海時浮出一塊塊的,豈非笑甩別人的大牙嗎?
寇仲道:我們可把弄暈,這是我們輩的拿手把戲,回來後塞在牀底,若敵人還沒有來,便再換另兩隻,此法必行。
徐子陵仍在猶豫時,寇仲坐起來道:是試試我們的輕功夫和陳老謀的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