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松田陣平眸更暗,是自己弄上去的痕跡,這種占有奇怪地冒了出來。
接著他又換上自己的領帶將對方的手腕綁了起來,溫地問道:“你想去哪里?”
“明天答應好去齊木阿姨家吃飯,不去的話會很麻煩,楠雄……”
“噓,我現在不想聽到你里說出別的男人名字。”
楠雄,齊木楠雄?馴染?青梅竹馬?以前的日子他們倆是一起度過的嗎?他們在一起相的時更長嗎?
難以抑制的不安在心頭翻涌。
他掰過對方的額頭,和自己相抵著,用充滿繾綣的語氣呢喃著,“別提其他人。”
雨宮千雪垂下視線,繼續解釋:“好,我還要打掃書店的衛生,聯系了裝修工人過來翻新,我不在場很麻煩。”
“既然這麼多事,為什麼還要跟著進來呢?你當時不是已經在考慮逃跑路線了嗎?”松田陣平垂首埋在的頸窩,語調輕,“我可不覺得手銬能銬住你。”
雨宮千雪嘆了口氣,“的確,是這樣沒錯。但是我也很想你啊……”小聲嘟囔著:“我,真的很想你。”
松田陣平輕蹭的作微微僵,他到脖頸有滾燙的過,一下又一下。
他發出輕微的笑聲,覺得那些堆疊而的空山脈此刻終于被填滿了。
“千雪,你沒有我不行的。”他抬起頭,輕地去對方臉上的淚痕,將那一片變得更為潤,像是要覆蓋上自己的印記一樣。
雨宮千雪沒有他不行的,不會做飯,又總是日夜顛倒,照顧不好自己,沒有他是不行的。
所謂的這個人沒有我不行,大抵都是,我沒有這個人不行。
“你沒有我不行的。”他呢喃著,重復一遍又一遍,不知道是在給對方洗腦,還是在給自己洗腦。
細而又戰栗的吻,再度分開時,單人沙發上,他按著對方被綁起來的手腕,膝蓋強推開,俯急促息著,濃稠的下一秒就要從眼里滴落下來。
“我可以抱你嗎?”他咬著脖頸的白膩含糊問著。
在被生理淚水折碎的朦朧燈里,在開到荼蘼的紅山茶花里,嗚咽著點點頭,用氣音說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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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房間里,彌漫著迤邐與繾綣,月過窗簾的隙,又給這里平添了幾分溫。
卷發青年眼尾帶著點緋,宛如春櫻,眉眼半垂著,一臉饜足。
他用手指挑著懷里人的長發,發在指腹間著,“要喝水嗎?”
雨宮千雪蹭了下枕頭,整個人倦怠極了,“困,讓我睡一會,服你收拾了嗎?”的嗓音有些干啞,眼皮更是抬不起來。
雖然很想喝水,但是現在真的很困,很累,一點都不想。
“已經烘干了,還是喝點水吧,嗓子聽起來很不對勁。”
嘟嘟囔囔的聲音讓困倦的雨宮千雪額頭上青筋暴起,猛地一下坐起,“松田陣平,我的嗓子為什麼會這樣你不清楚嗎?我很累,真的很累,讓我睡一……”
剩下的話語被吞沒在吻里,溫熱的水流順著對方的被渡了過來,滋潤著干啞的嚨。
“還要喝嗎?”他眨著眼睛問道。
徹底清醒的雨宮千雪抵著額頭嘆了口氣,一把搶過杯子,“我自己會喝,謝謝。”
“,難嗎?”他說的有些糾結。
雨宮千雪垂下眼眸,雖然理了,但是這星星點點的,實在是讓很為難,“不是因為,我有說過不要留下痕跡的吧,尤其是這里。”指著自己的脖子。
松田陣平摟著對方的腰,帶點歉意地說道:“抱歉,是我的錯,明天帶你去買服?”
是的,對方說了不愿意,但是因為那不安慫恿下還是留下了。
灌下幾口水,也略微平復了下心,“一會天亮了我能離開嗎?”
之間怎麼聽都有些奇怪的話。
但是在看到自己手腕被束縛留下的紅痕后,又覺得這話不離譜了。
松田陣平將下隔在對方細的發里,從背后環住坐在懷里的人,猶豫了好幾秒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怎麼樣?”
齊木空助,齊木楠雄,他都想親自去看看。
雨宮千雪垂下視線,“也行,我正好可以和叔叔阿姨介紹下你,不過你不去上班真的可以嗎?”
“唔,可以請假,昨天加班了,今天本來就能申請調休。要搬過來和我一起住嗎?還和之前那樣。”他將人又摟了點,下也從頭頂順到了肩頸。
雨宮千雪皺了皺眉頭,“你這邊房租什麼時候到期?”
“還有兩個月左右,怎麼了?”
“那等到期以后你可以搬過來和我一起住,我打算把父母留下來的書店翻新修整下,那棟房子有上下兩層,一層是書店,二層是起居室,這樣的話,也算是有了個工作吧。”
聽著前面的話他角微微勾起笑意,但是到最后的時候卻是有幾分迷。
“等等,你不回來當警察了嗎?”
雨宮千雪窩在對方懷里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什麼啊,原來你還什麼都不知道,那我和你挑點重點說一說吧。”
撿著重點將穿越異世界到最后離開的事一點一點說了出來,“現在的況,我估計是兩個世界融合了?但是這樣真的沒事嗎?關于人口什麼的?還有國家啊,財政什麼的?不過這些也不是我能管的就是了,總而言之,我在原本的世界里,就是個高中畢業的家里蹲,從沒去考過什麼公務員,也不可能去當警察。”
再次被重塑世界觀的松田陣平了眉心,沖擊的事實讓他一時間語塞,隔了半響,他問道:“那,也就是說你的份現在是正大明的了?再也不用躲躲藏藏?”
“當然,所以我見到你的時候才會這麼震驚。”
松田陣平仍是有些不解,“不過,為什麼會穿越還有世界融合?”
“有關別人的私,恕我不能。”雨宮千雪在前比了一個“X”,和對方說了全部,但還是藏了楠雄超能力這件事,畢竟馴染并不喜歡別人知道他是超能力者。
別人嗎?那大概就是的馴染了吧。
松田陣平眼皮微闔,輕聲問道:“會影響你的安危嗎?”
“不會,這個你大可放心。”
“你不會再騙我吧?”他說著,抬起了對方的下,強迫仰著頭看向自己。
顛倒的世界里,能看到對方眼里那破碎與小心翼翼,輕聲呢喃著:“不會哦,不是陣平說的嘛,我沒有你不行的。”
“嗯,你沒有我不行的。”
咬上本就有點腫脹的紅瓣,他帶著點意猶未盡的親昵,雖說是咬,但是更多的是輕與細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