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皓王惱怒打斷清歡的話:“這就是背叛我的理由嗎?我從來沒有要求為我做什麼,一切犧牲都是心甘愿!”
“心甘愿是一回事兒,你們威利又是另一回事兒!你或許沒有強迫做過什麼,可是琳妃有!
琳妃利用謊言騙給你們賣命的時候,你解釋過一句嗎?你難道不是在心安理得地的付出?
琳妃威脅,承擔起圣教所有的責任,撇清你的罪責,也好拖延時間等待時機的時候,你在朝堂之上,有沒有勇敢地站出來,像個爺們兒一樣,保護,承擔起你自己的責任來?
縱然昨日琳妃讓前來送死,你可以推并不知,可你來了之后,分明有救的機會,還活著,在滿懷希翼地等待你的救援時,你做了什麼?你給心口補了最厲害的一刀!
你喜歡將責任推給別人,對你母妃言聽計從,即便琳妃再怎麼欺負你的妻子,你都在袖手旁觀,甚至雪上加霜!像你這種懦弱的男人,我們都媽寶男!”
冷清歡的,就跟豆似的,噼里啪啦沒完沒了,字字見,終于令皓王再也承不住。
“閉!再不閉本王殺了你!”皓王咬牙,猩紅著眼睛
:“你在撒謊!錦素不可能說出這種怨恨的話!本王要見,一定不會有事的。”
慕容麒上前一步,不聲地將清歡護在后。惱怒的皓王隨時都會失去理智。
清歡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可不想見你,寧愿埋在冰冷的地下,與蛇蟲為伍,也不想再見你。讓我轉告你,不要打擾,更不要在這里哭。”
皓王微微瞇起眼睛,前所未有的狠厲與狂躁,與往日里的溫潤如玉簡直判若兩人。
“本王不信!肯定是你害死的,本王要殺了你們,給錦素陪葬!”
他左右環顧,顯而易見的激:“殺!來人吶,給我殺,殺了他們!”
楊銳握刀的手了:“皓王殿下,麒王與麒王妃無罪。”
“你是要抗旨嗎?”皓王握著拳頭,已經喪失理智。
楊銳無奈上前,沖著慕容麒一拱手:“對不住,麒王爺,得罪了!”
慕容麒負手而立,面無懼:“楊將軍,你一向忠心耿耿,對長安從無二心,如何竟然也助紂為,與二皇叔的余孽一黨?”
楊銳對于慕容麒十分地敬重,鄭重其事道:“皇上命末將聽從皓王殿下指揮,圣上有令,不得不從。”
大家一愣。
“皇上被皓王等人暗算,
中劇毒,如今仍舊還在昏迷之中,怎麼可能下令,讓你聽從皓王調遣?”慕容麒質問。
“有圣旨在,不會有假。”
圣旨?
慕容麒與清歡對視一眼,滿是疑。
“可有璽印?”
“有。”
“玉璽至今下落不明,皓王殿下好本事,竟然偽造圣旨,調兵馬,該當何罪?”清歡直白質問。
皓王冷笑:“父皇已經將玉璽傳給本王,就在本王手中,有朝中幾位大臣可以作證。你說本王造假,可有證據?”
沒有證據。
假如皓王一黨非要指鹿為馬,說皓王的玉璽是真的,自己也沒招。畢竟傳國玉璽,真正見過的人也沒幾個,皓王費了這麼久功夫假造的玉璽,即便不能以假真,又有幾人真正識貨呢?
心里不由暗罵皇帝老爺子,你就算是要裝死,好歹把后事安排好。你說這玉璽究竟是給了哪個不靠譜的家伙,朝堂之上都鬧騰得不可開了,他還那麼沉得住氣,不肯將玉璽出來,是要等到什麼時候?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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