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患是個啥東西,一直都沒人說得清楚,記得跟丸子頭在山里躲避市領導抓捕的時候遇見了一個守護地下村莊的山羊胡老頭,他倒是說過,大患可能是一種什麼東西了!
而且尤為重要的事兒,那山羊胡老頭也說大患是跑出來的!!
我心里不由得一,這個大患,也就是那大東門午夜飯館的老板,是一條有道行的蟒蛇嗎?
我自然沒有在飯桌上講出關于大患的事兒,老劉聽得綠蟒表十分凝重,問鄧剪紙說道:
“老鄧啊,八三年的綠蟒事件前后死了那麼多先生,這事兒可不是開玩笑,小李子帶來的這消息準嗎?”
鄧剪紙笑著回道:
“八吧!看小李子行匆匆的樣子,臉都嚇白了,反正是不好對付!”
老劉點點頭,沉一會問道:
“小李子這些年也很在圈里活了,他來找你是干啥的?”
“找我干啥,給你一樣啊,剪紙續命!”鄧剪紙說完這話頓覺失言,突然轉頭看了我一眼。
老劉見狀冷笑一聲說道:
“沒事兒,這小伙子跟我也算忘年了,我的事兒他都知道!”
老劉當年大火燒爛了半個子,用剪紙續命我早清楚不過,如今提起這茬,我方才聯系起來,原來老劉的半條命,就是這個鄧剪紙給續的!
鄧剪紙見老劉這麼說終于放下心,夾了一口菜一邊在里嚼著一邊說道:
“小李子過過多了,壽都快折沒了,不續命都活不過你了!”
說到此,鄧剪紙抬頭看看老劉問道:
“哎對了,我要是沒記錯的話,今年就是你的大限吧?金湯樹找到了嗎?”
老劉沒有回話,反倒是轉頭看了我一眼,半晌才點了點頭。
鄧剪紙給老劉倒了杯酒,提起酒杯說道:
“老劉你可真是老了,這怎麼問你句話還得想一會這麼費勁呢?金湯樹關系著你的命啊,找沒找到你不是應該張就來的嗎,不順利?”
老劉冷笑一聲,說道:
“順利,我的事兒不打,我就是在想小李子要是說真的,八三年的那條綠蟒要是真跑出來了,這事兒就壞了呀!”
鄧剪紙點頭道:
“圈子里有能耐的老一輩都死的差不多了,這年頭要是綠蟒出來了,要說還能有本事住它的也就何先生了吧?”
老劉聞言嘆口氣說道:
“何先生在幾個月前也死了!”
“啥?”
這個消息嚇了鄧剪紙一跳,手中的酒杯都手扣在了桌子上!
他瞇起眼睛低了腦袋難以置信的小聲又問一遍:
“何先生死了?”
老劉點點頭。
“確實是死了!東北都知道了!”
鄧剪紙重重的嘆了口氣,半晌倒滿酒自顧自的大口干了一杯說道:
“何先生是這一代最后一位高人吶,還救過我命呢,他老人家都不在了!那完嘍,那完嘍....”
老劉也不樂觀,想了想說道:
“聽你這一說,我們東北確實出了一個大患,已經引的嶗山道癲下山了,就不知道是不是那條綠蟒!”
鄧剪紙點點頭。
“道癲那道士我聽說過,但要真是綠蟒出世,他一個人絕對不行!”
我在一邊不上,聽著這倆老頭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氣氛越來越抑,就好像末日不遠了一樣。
這一頓飯就在他們二人的猜測和擔憂中度過了,老劉這頓沒喝酒,最后撒場還是我給他扶回屋子的!
回到自己房間見得小巧正躺在我床上玩手機,我沒打擾,笑著在一邊坐下來倒了杯水喝。
屋子就這麼大,床也只有一個,雖然不用睡覺,但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坐門口啊,我索把床讓給,隨便找了件服披在上,趴桌子對付了一宿。
......................
天亮后,我們也該出發了!
我領著小巧和老劉跟鄧剪紙道了個別,便急沖沖的趕出村外,指人村和商丘郊區間隔了一座山,我們不敢耽擱計劃要在天黑之前翻過大山找住!
路上無聊,我好奇于昨晚老劉跟鄧剪紙關于綠蟒的談話,問老劉道:
“老劉,昨晚你跟鄧剪紙說的那什麼綠蟒是咋回事兒?”
老劉沒有跟我藏著掖著,拄著破子一邊走一邊講道:
“那都是八三年的事兒了,當時是在松原的一工地挖出來一條綠蟒蛇,這是這麼個東西,挖出它的當晚一個工程隊的人都沒了!”
“那人呢?”
“吞了!因為沒有骨頭沒有跡的,應該是活吞了,這事兒出來之后,去了不先生,沒一個回來的,一時間這大綠蟒誰也治不了,全國各地的這個門那個派,也都不知道滅了多個了!”
“何先生去了嗎?”
老劉搖搖頭。
“沒去,那個年代還有很多老前輩在呢,最后是大伙合力把它給下去了!好像說是封哪個山里了,二十來年一直沒有事兒,以為這就過去了呢!”
老劉說完煩愁的嘆了口氣。
“就為了這條大綠蟒,前前后后死了百十多個先生!好多人把那年做綠蟒年!那還是在當時,現在圈里退的退死的死,懂門道的不多了,道癲下山抓的,要真是那條綠蟒就麻煩了!”
雖然聽上來像是電視電影里的橋段,老劉說的也比較玄乎,但我知道老劉是絕對不會撒謊的!
我疑的問道:
“綠蟒?頭次聽說大蟒蛇還有綠的!”
老劉冷笑一聲說道:
“你沒聽說過的多著呢,千年白狐萬年藍!好多修煉的活,都是跟道行掛鉤的!”
綠蟒!
我在心里又重復了一遍,結合老劉剛才說綠蟒被封在山里的講述,我確信他們指的就是一個,道癲正在抓的大患,原來是一只大綠蟒!!
我捋了捋思緒,趕把自己知道的有關大患的所有事兒跟老劉代一遍,老劉沒想到我一個人經歷了這麼多!聽完我對大患就是綠蟒的推理后更是停住了腳步!
老劉的臉如臨大敵般的難看,猜的出,他是認可我的!
我把脖子上戴著的銅錢掏出來問道:
“老劉,這銅錢當初還是你給我的,你不知道它是干啥用的嗎?山羊胡老頭說只有兩枚銅錢和那一本書才能的住它!”
老劉依舊在沉思,我接著說道:
“如果咱們沒見到鄧剪紙還真猜不到大患是一條綠蟒,它都能化人形了,真是了啊!”
“我起初聽你說道癲帶你找貓墳就覺不對勁,我要是沒猜錯的話,那大患應該是傷了,埋貓墳是療傷用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都說他如何如何厲害也一直沒見他鬧出什麼靜!
我問道:
“那老頭當初說讓我找齊兩錢一書給他送去,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你認識他是誰嗎?”
老劉搖搖頭。
“八三年鬧綠蟒的時候我并沒參與,所有的這些事兒都是聽過來人說的!”
“道癲那瘋子啥都不跟我說,書在他那,也不知道他到底清不清楚那本書是干啥用的!”
老劉又往前走了幾步說道:
“何先生不在了,現在這世道上道癲就算是一等一的人了,他心里肯定有數你就別他那份心了,我現在想的是,大患為啥見你,這事兒會不會又跟你有啥關系?”
才剛剛理完車禍的案子,我可不想再卷進大患的事里頭來,嚇的我一擺手說道:
“行了老劉,咱都是猜的,只有道癲知道實,等啥時候見到他再說吧!”
老劉聞言也頗為贊同的點點頭。
不再閑聊,我們三個繼續爬山,小孩復活了大姑娘這一路下來跟本都沒用我照顧,反而頗為懂事的時常過來攙扶老劉。
爬到半山腰位置時候我們找個涼地方坐下來休息,在指人村里的這幾天我一煙也沒敢憋的厲害,這陣得空,我趕掏出煙吸了起來。
完煙站起子準備繼續往前趕路,突然腳下一,差點一個跟頭栽倒,手中的火機掀開了蓋子掉在了地上,小巧見到走過來擔心的問我:
“哥哥,你沒事兒吧?”說罷,低頭撿起了地上的火機扣上蓋子遞給我。
我接過火機忽然愣住了,我用的是防風火機,只要蓋子一打開就會自點火,小巧撿起火機的時候還是帶著火苗的,我呆傻的看著,難以置信的緩緩問道:
“小巧,你怎麼還會用火機呢?你怎麼不怕火呢?”
我這話問的一愣,更注意到的神有些慌張!
我心如麻,皺起眉頭接著說道:
“你不怕火?你不是小孩,你本就不是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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