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癲生高傲,聽到老鬼的挑戰放的笑了兩嗓。
“哎呦,鬼佬,你說怎麼個比劃法?”
老鬼冷哼了一聲。
“這人不是說劇組有死人放火嘛,咱們就去看看,誰先抓到這個死人,小伙子的這枚銅錢就歸誰!“這個建議我的心是抗拒的,怎麼我的銅錢就了他們倆的賭注了?不過他倆實在要賭的話,我更希老鬼贏,不然道癲就要拿著銅錢殺大患了。
見二位答應抓鬼,最高興的莫過于郭制片了,他瞇起眼睛笑嘻嘻的說道:
“兩位前輩肯幫忙那我們這戲就能繼續拍了,不白忙活,等抓到鬼,這酬勞不了。“老鬼和道癲都不財,待他說完,老鬼淡淡的說:
“那你講講吧。”
郭制片嘆了口氣。
“是這麼回事,我們拍個鬼片,但在開機前沒有開供敬鬼神!然后先是失蹤了一個場務,接著頭幾天又著了一場大火,導演和這位小兄弟當時都在場還差點燒死呢。”
“哦”老鬼聽完應了一聲。
郭制片接著說:“然后就是我剛說的,警察在院子里發現了場務的尸,但是死人怎可能發火呢?咳,這導演就是個二百五,我是勸了又勸,說什麼也不聽,這回出了不人命,事算是鬧大了!“我不解的問道:
“是啊,這場大火也沒死人了,但我怎麼聽小六說導演要繼續拍呢,還說要讓小六演男一號。”
“土鱉嘛,有錢,這算工傷意外,導演又肯陪!上頭也能用錢擺平,這戲用不了幾天還能繼續拍!”
老鬼搖搖頭看向道癲:
“道驢,你怎麼看啊?”
道癲白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顯然不想置評。
郭制片沉半晌,說道:
“早些年聽說過一個導演不聽勸拍片開機前不敬鬼神,最后牽連的整個劇組都死了。我在圈里這麼些年,小來小去的麻煩我也能理,但這已經牽扯到人命了,就拜托二位大師了!”
郭制片說的真意切,我開著車回頭不方便,通過后視鏡看了他一眼,問:
“茜茜跟我說過,那劇組被一個環衛工人發現的時候所有尸全沒了腦袋,是吧?”
“對,他們那回拍的也是鬼片,沒了腦袋都是他們劇本里的故事,所以我這回真害怕了。”
我擔心的問:“害怕什麼,這場大火也是你們劇本里的故事嗎?“郭制片聞言沉重的嘆口氣,算是默認了。
“改劇本呢,既然是按照舉劇本里發生的,改了劇本不就沒事兒了嘛?”
“哪會這麼簡單啊,再者說了,就算是我想改劇本那土鱉導演也不會同意的。“我苦笑一聲,真心覺的這不信邪的導演跟小六也算是絕配。
“那接下來劇本里頭寫了啥?”
郭制片沉片刻回道:
“著火這段是劇本中間的故事,接下來發生啥,不啊。”
道癲一直沒說話,老鬼老吳也在認真的聽,車廂一時間沉默起來。
幾分鐘后,還是老鬼打破了這層平靜。
“你不用害怕,鬧不鬧鬼也沒有敬鬼神這說,要說敬神也就算了,哪有敬鬼的,瞎胡扯!”
郭制片回道:
“這,這是圈里多年的規矩啊,打發小鬼不讓他們搗。”
老鬼低笑一聲說道:
“我看這事兒跟你們有沒有擺壇敬鬼沒大關系,去看看再說吧。“郭制片聽老鬼要親自去看,高興的很,趕忙回道:
“那您能親自過去是頂好了,去看現場嗎?“老鬼點點頭。
“去發現尸的地方看看,我看看到底是不是死人放的火。”
老鬼說完瞥了一眼道癲。
“道驢敢不敢同去啊?”
道癲懶洋洋的一甩浮塵:“那就明天吧,我也想看看你這個山野鬼佬有點啥本事呢。”
二人誰也不服誰,一拍即合,約定好明晚見面的時間地點,讓郭制片領著我們去看看尸發現地。
聊完這些,車子剛好開到了我們公司終點站,一行人下了車各自遠去,只有郭制片留下來。
他著老鬼和道癲的背影失的“嘖嘖“兩聲,轉頭推了推我,用難以置信的語氣問道:
“你說的高人就是這倆人?“我也往前看了一眼,知道郭制片的意思。
“咋的,不像是吧?““不像!那個道士長的那麼猥瑣,另一個又是一臉種地相,這也太………”
我冷笑一聲回道:
“這又不是你們拍電影,長的好看有啥用,真人不相懂嗎!”
我剛要轉回宿舍,郭制片一把拉住我。
“我知道真人不相,那你看看他倆素質也不高啊,怎麼就罵起來了呢,又道驢又鬼佬的,這哪像個高人的樣子嘛?”
我也頗無奈,還是應付道:
“我給你舉個例子,濟公知道吧,酒穿腸過佛祖心中留,不耽誤人家有本事,高人道行都在心里裝著呢,表面上的這些個支言碎語,都是虛像!”
郭制片聽我這波強行解釋一愣,尋思半晌回道:
“哎?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有點道理,不過剛才在車上,我有些話實在都沒敢說!”
已經凌晨一點多了,我不想跟他多聊,捂著打了個哈欠問:
“啥話沒敢說?“郭制片為難的嘆了口氣。
“咳,就是你問我關于劇本的話,說下一步劇本里寫著啥?““嗯,咋了?““著火的確是劇本中間的容,但劇本往后是來了個抓鬼先生,然后先生沒治住,死了!我都沒敢說,怕這倆人害怕再不敢去了!“劇本里的捉鬼先生死了?
我愣了幾秒,隨即回道:
“沒事兒,那劇本又不是生死薄,不準的,行了有事明晚再說吧!”
說罷,我揮揮手不在跟他聊,轉回宿舍了。
本來是很困的,但躺下之后,心事席卷而來又著實睡不著了,點了煙坐在床邊,著窗外發呆。
今天道癲和老鬼的初次見面真是讓我大跌眼鏡,我就是做夢也沒想過這倆人能罵一起去!!
道驢,鬼佬!!
想到這兩個詞,我嘆了口氣吸了口煙,心很復雜!
好消息是,道癲和老鬼各自都找到了對付邪祟的路子,也都想要我的這枚銅錢。
銅錢給哪個一個勢必都得罪另一個,都不妥當,如今合作沒戲,明晚也不知道能不能分出個高下。
寢室里沒有了小六的鼾聲,靜謐的讓我很不舒服,無盡的孤獨滾上心頭,一時間惆悵萬千!
也不知道小六怎麼樣了,這趟去荒山八是看不到田螺,聯想到小六站在山崗上,眼前無比期待的村莊變了一片空曠的青草地,他得是怎樣一副表啊!
……………….
第二天的夜幕照常拉開,郭制片是提前到的,道癲和老吳也沒耽擱,準時準點的來到了我們公司門口。
兩個老家伙還是互相看不順眼,我們簡單了一下后,打了兩輛車去往那片廢棄工廠。
大火燒了附近的荒草地,留下地面一片漆黑的草灰,使得原來就頗顯詭異的廢棄工廠在經歷了這場大火洗禮后變得更加恐怖。
廠房已經坍塌,工廠院子里到都是斷壁殘垣,還沒邁進大門,郭制片深吸了一口氣,指著里面說道:
“兩位,場務尸就是在那里發現的,就是那邊的紅墻后頭發現的。”
“怎麼發現的?”我看了倒塌的墻堆問。
“滅火之后清理現場發現的,不是燒死的,也不是嗆死的,是被那面紅墻活生生砸死的。法醫說人再火災前就死了,但是服裝組的小周說,發生火災當晚,好像看見他在廠房四周轉,剛要過去找他就起火了。”
老鬼點點頭,轉打量一下四周,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洋洋得意的轉對道癲說道:
“道驢,你看出啥問題了沒?”
道癲笑盈盈的本沒搭話,用手一擼,抬起腳往那砸死場務的紅墻堆走去。
這面紅墻不過五米長,已經毀了一半,地上四周散落了無數磚塊。
我問郭制片:
“這四周啥也沒有就單立著這一面墻?你們就在院子里拍戲,沒發現墻塌了嗎?”
郭制片一臉無奈的回道:
“這工廠的戲都是晚上拍,人一到就開始忙忙碌碌的,誰會注意到一面墻塌沒塌啊?”
我繞著墻堆走了一圈,難不是那個場務經過這里的時候墻突然就塌了把他砸死埋里了嗎?可是一面墻倒塌會發出不小的靜啊,別人又怎麼會注意不到呢?“道癲從始至終都一句話沒說,蹲下子撿了半塊磚頭握在手里。
我好奇的也湊過去看,這半塊磚通紅,就連裂開的位置也都滲著許多紅。
道癲看了一會手里的紅磚,笑盈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跟他到一邊去。
不知道道癲葫蘆里賣的什麼藥,我回頭給老鬼點了個頭,跟著道癲去了離他們稍遠的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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