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啦。”
目睹了這一切的齊木空助翻了個白眼,他對于猴子的繁衍本能與荷爾蒙催化產沒有任何興趣,要不是媽媽讓他必須回來,他才懶得來吃飯。
不過今天楠雄因為人多的緣故坐自己附近,算是開心的事吧。
齊木楠雄瞥了邊的兄長,他只想趕結束這場晚飯,實在不想和他相這麼近。
剛才的被讀心里,他覺到這個松田陣平是真心實意的,如果拿出好度顯示,估計會直接表的那種真心。
但是那些黑泥又是為什麼呢?
喜歡一個人怎麼會想著把一起拽浸滿黑泥的深淵里呢?
齊木楠雄搞不懂。
因為過于搞不懂,他決定和對方面談,在齊木空助和青梅聊世界融合的空閑時間里。
夜幕降臨,星河璀璨,一皎潔的月牙懸掛在藏青的天幕中。
松田陣平打量著面前這個總是面無表的青年。
見對方一直不開口,他問道:“請問有什麼事嗎?”
齊木楠雄盯著對方看了一會,“你好像對我有很大敵意?是因為千雪?”
松田陣平依靠在庭院的墻壁上,輕笑一聲,“這麼直接嗎?對,我不喜歡你。”
“哦,這我不在乎。我只想知道你怎麼看的。”齊木楠雄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表。
隨后他就聽到了對方的心聲:這和你有什麼關系?憑什麼你要來問我這件事。
“我未來的妻子。”他一字一句說得極為認真。
齊木楠雄臉漠然,這倒是沒說假話,那為什麼會有那麼黑泥的想法呢,“你會一直護,不讓傷難過嗎?”
然而下一秒對方的心聲和話語同時響起,“齊木楠雄,你是以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的呢?”
冷冰冰的聲音混合在夜風里,讓人略微覺得有點寒意。
如果他沒記錯,婚禮上誓詞都是這麼說的吧。
如果要結婚,肯定會有人問這個問題的啊,這個松田陣平未免對自己的敵意太大了,他又不喜歡千雪,至于這樣把他當假想敵嗎?
恰逢此時雨宮千雪和變態弟控不歡而散,尋找著松田陣平的影,一下子就看見氣氛有些不對勁的兩人。
“你們倆,在談什麼呢?怎麼了?”小心翼翼地問著。
“沒什麼。”
“在談有關你的事。”
前者是松田陣平的話,后者是齊木楠雄的話,同時響了起來。
齊木楠雄極為坦然地說道:“我覺得沒什麼好瞞的,的確是在談你的事,千雪你是真心想和他結婚共度余生的吧?”
雨宮千雪臉怔怔,“對啊,是的,絕對認真的,陣平也是認真的。”
“千雪,你太寵著他了。”
“我搞不懂,你是站在什麼立場來說這些話的?是我未來的妻子,我自然會保護,護。”松田陣平說著,一把將人摟自己懷里。
然后就聽見一句帶著點輕蔑的笑聲從后方傳來,“哈哈,你說的是真的嗎?如果是這樣,那怎麼會把自己折騰那個鬼樣子回來?上可是有著那麼多防措施耶,脖頸被人掐得烏紫淤青不說,中兩槍,一槍在胳膊,一槍在肺葉,幾乎可以說是在地獄門口轉了一圈,沒有我和楠雄,早死了,那時候,你在哪里啊?”
齊木空助站在較高的臺階上,自上而下地俯視著,眼里滿是不屑,他最討厭虛與委蛇的猴子了,尤其是對自己弟弟出言不遜的猴子。
“齊木空助,你不覺得你的話太過分了嗎??”雨宮千雪滿臉怒氣地瞪著對方,“那是因為【絕對厄運】和各種況疊加在一起的結果,憑什麼換概念把事的責任推到一個人頭上,我很謝你救了我,但是這一切和陣平,和其他人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