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砸,你們走得好突然。
卓殊順手撿起地上的玫瑰花瓣灑在它的上,一場玫瑰花的葬禮,獻給所有逝去的酒釀。
“而?且,他們還打架!”卓紫告狀道。
應同?塵看著又開始唱歌撒花花吹喇叭的三人,奇道:“他們玩得這麼好,怎麼會打架?”
卓紫爬起來,言又止地看了他一眼:“沒想到,師祖竟也是位斷袖好者。”
應同?塵:“你們都知道了?”
卓紫點點頭:“他們喝完了酒,卻因為師祖和老?媽總是展現出驚人的默契,無論說起如何裝飾現場還是點歌說唱,都能完的對上話,惹得老?爸醋意橫生,拉著師祖打了一架。”
應同?塵:“……”
卓紫:“後來老媽也下場了。”
卓殊歎道:“二對一未免太不公平。”
“對呀。”卓紫說,“所以老爸被他們二人打慘了。”
卓殊:“。”
“師祖和老?媽打贏了架,可能是覺得過意不去,跟老?爸解釋說,老?哥莫慌,我喜歡的是男人。他一邊說一邊走過去扶老爸起來,結果因為喝多的緣故,沒注意踩到了酒瓶子,直接到跌在了老?爸上”卓紫突然興,“場面一度很基。”
應同?塵:“……”
卓紫歎了口氣:“然後他們倆就被老?媽一頓狠揍,痛罵他們狗男人、渣男,哭得那一個傷心絕,兩岸猿聲啼不住啊。”
卓殊:“……”
卓紫又說道:“當然了,老?年人的友就是這麼簡單,幾?個人打完一架,就建立起了革命的友誼,並在我的見證下,桃園三結義了。”
卓殊癱坐在地上,看著凌不堪的家,和三個醉瘋的老?家夥,悲從中來。
不,這不是他想要的求婚儀式!
卓紫見他哥弱小無助還可憐的模樣,鞠了一把幸災樂禍的淚,端起旁邊的酒,喂到他邊:“大哥,起來喝酒了。”
卓殊堅強地站起來,拉著應同?塵的手走到床邊,遠離那群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人,在嘈雜又凌的環境中,單膝跪了下來。
然後出一顆戒指,緩緩送他的指間,聲道:“我也不會說什麼甜言語,等有空的時候,我們去國外領個證吧?”
應同?塵沉默地看著他,窗上倒映著他認真的側臉。半晌,角微微翹起,長睫遮擋住眼裡微閃的,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枚戒指。
然後——
只聽哐當一聲,清脆悅耳。
剛戴上的戒指就從指間落,掉在地板上砸出個聲響。
應同?塵:“……”
卓殊聽到了夢碎的聲音。
他抖著手,撿起來又往應同?塵的手指上套,結果毫無疑問,又下來了。
尷尬了。
卓殊慌忙解釋道:“那個,別擔心,我們明天可以拿去改小一點”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這真是個失敗的求婚儀式!
這時,應同?塵蹲下,撿起那枚戒指,瞧了片刻,順手放進了口袋裡。
卓殊一愣,喜道:“你接了?”
“接什麼?”應同?塵問。
卓殊笑道:“我看你也別考慮了,這輩子就跟我湊合湊合吧。”
應同?塵無奈一笑,手進口袋,出一個盒子,啪地一聲打開,一雙致漂亮的對戒在燈下閃爍著。
“你這是在表演魔?”卓殊左右看了看,“我的戒指呢?”
應同?塵角一,取出盒子裡的一枚戒指,牽起他的手,戴了上去,低聲道:“那就湊合湊合吧。”
卓殊心有,剛想說什麼,旁邊忽然竄出一群人,齊聲鼓掌道:“嫁給他嫁給他,卓殊嫁給他。”
卓殊:“……”
你們現在不醉酒了?你們又可以了是吧!
等等,好像有哪裡不對勁?